士去前线,我也被鼓舞了。
自从我来了华国,一直被困在小情小爱里,从来没有想过家国大爱。
我觉得我有必要代表E国人,对华国人伸出援助之手!
我报了名,几天之后,我动身跟着大部队去了战场。
在离开之前,我给周睦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下我的去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
战争是残酷的。
我以前只是听老人这么说,等我亲眼看到满目疮痍的场景,才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所谓的残酷究竟有多么残酷。
也许上一秒钟还在一起说笑的人,一个炸弹突然飞过来,下一秒钟对方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的医术不能起死回生,却能够让受伤的人有机会继续活下去。
我不记得自己一共救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我要用最大的能力,让他们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等战争告一段落,我迫不及待的去A市找周睦。
我想告诉他,只要我们能够活着,不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感到害怕。
然而,我仍旧没能见到他。
周家人说,周睦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订婚了。
我不相信!
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一定可以经受得起时间的考验。
不就是等嘛,我愿意等!
这一等,不是一两天,不是一两个月,转眼便是一两年。
我依然在医院里上班,身边不乏追求我的男人。
甚至有的男人许诺我,只要我愿意跟着他走,他就让我去别的医院直接当科室的主任。
然而,不论他们提出的条件,看起来有多么诱人,都被我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
我在等周睦,等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有时候会想,周睦是不是已经放弃我了!
就算这段感情真要有个结束,我也希望他能和我当面把话说清楚。
可是,他连一个说清楚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和我同科室的一位男大夫,看出我的心情不好,一连给我讲了好几个笑话,企图逗我开心。
尽管我并不知道男大夫的话,究竟哪里有好笑的地方,却仍旧配合的笑了笑。
这时,一个男人跟疯了似的,突然冲过来,打了那位男大夫一拳。
我被吓得尖叫出声。
我见那位男大夫被伤得很重,鼻子都冒血了,我赶紧蹲下身给他止血。
那个动手打人的男人说,他刚才认错了人。
我才不相信他的话呢!
因为我认出来了,他就是上次那个,让我跟他去他那座城市的男人。
那个男人名叫贾仁义,听说在部队里的官职不小。
不过,我对他的事没有任何兴趣。
贾仁义送了一对玉手镯给我,说是给我的赔礼。
他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他打的是那位男大夫,又不是我,和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我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他似乎很伤心!
我注定无法回应他的感情,现在伤心总要比以后伤心要好。
我以为这事就算是结束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
两天后,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从颈后敲晕。
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我想要下床离开,却手脚无力,连坐起身都做不到。
我想张口喊人,声音却像蚊声一般细小。
我虽然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却能够猜测得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现在不敢奢求别的,只希望时间快一点流逝,等我恢复了体力之后,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上天竟然连我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
几分钟后,屋里进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前天被我拒绝的贾仁义。
贾仁义似乎是喝了很多酒,浑身上下全是酒味。
他看到了床上的我,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小声嘀咕道:“你长得好像杜鹃啊!”
我想将贾仁义的手挥开,却无能为力。
贾仁义的手指慢慢向下,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满是遗憾的说:“即便你和她长得再像,你终究不是杜鹃!”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撕毁了我的衣服,将我粗暴的占有了!
那个过程,我不愿意去回忆!
我只感觉很痛!很痛!
不止是身体痛,我的心也在跟着痛!
我一直在等周睦,等着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
过了今夜,我怕是再也等不到了!
事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给自己穿好的衣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步履蹒跚的离开那个房间。
我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周围行人的指指点点,以及各种异样的目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妈妈说的话。
的确!
当遇到了事,我现在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我向医院请了假,躲在宿舍里修养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