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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等陆锦身边的人阻拦,郑灵萧身边的嬷嬷就赶忙拦了下来,两人互怼也就算了,总归声音不大,远处的人也听不到,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若真动了手,真传出去了,只怕名声尽毁。
嬷嬷拦得及时,郑灵萧的手臂,直接就被她拉了下来。这嬷嬷是她母亲身边的人,郑灵萧自然不敢不听她的劝阻,她恶狠狠瞪了陆锦一眼,冷哼道:“就算你嫁给了傅鸣卓又怎样?等着瞧吧,总有一天,他会因为旁的女人冷落你,你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陆锦嗤笑了一声,懒得与她浪费口舌,她直接往马车的方向走了去,瞧见她脸上的不屑时,郑灵萧气得够呛,毕竟是在街上,她也不好大声骂她,只得冷冷瞪了她一眼。
陆锦上了马车后,脸上的神情依然有些冷。
晚上,傅鸣卓回来时,她的情绪也有些恹恹的,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郑灵萧的话,尤其是那句“他会因为旁的女人冷落你”,一直阴魂不散地在她脑中盘旋。
按理说,平日里,陆锦根本不会因这点小事就影响情绪,今日却莫名有些心神不定,她甚至想起了昨晚的事,一时,也有些分不清表哥是腻味了才不去她那儿,还是怎样。
他玩世不恭,以前就爱戏弄小姑娘,单陆锦知晓的,就有几个,他骨子里就有些恶劣,十几岁的时候,很喜欢瞧见旁人吃瘪,就连表妹都被他打趣过好多次。哪怕清楚,他对那些女人!人,未必有男女之情,陆锦心中也有些烦躁。
傅鸣卓一眼就瞧出了她情绪不对劲,今日的她难得没看话本,整个人都有些怪怪的。他眉峰微挑,“怎么这么不高兴?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她没心没肺惯了,也不爱记仇,甚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傅鸣卓眼眸微动,都以为岳母来了,小丫头又挨骂了才这样。
陆锦扫了他一眼,腮帮子鼓了鼓,“你才嘴巴挂油瓶。”
傅鸣卓闻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这是什么神情?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罪了你?”
傅鸣卓在外忙了一日,自然不清楚她白天遇到了什么,以为她是因为昨天的事不高兴了,傅鸣卓摸了一下鼻尖,有片刻的心虚。
陆锦嫌他烦,伸手将他的手挥开了,见她是真不高兴了,傅鸣卓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榻上,陆锦吓了一跳,慌忙搂住了他的脖颈。
傅鸣卓勾了下唇,他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下两人的视线稍微持平了,“真不高兴了?”
他十分狡猾,亲吻的动作很是温柔,亲得陆锦一点脾气都没了,她本来也不是气性太大的人,这会儿就撅了撅嘴巴,“说的跟真的一样。”
傅鸣卓勾了勾唇,“不信你伸手摸摸。”
他说着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往他心脏的位置,触碰了一下,陆锦眼底已经不自觉带了笑,她抽回了手,啧了一声,“谁要摸?我才不摸,说不准用这招哄了不少小姑娘。”
她这话未必没有试探的意思,说完眼睛都眯了起来,佯装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以前她哪里在乎这个?
他不管跟谁亲近,她都不曾多想过,见她一副吃味的小模样,傅鸣卓心情有些愉悦,高兴归高兴,在这种事情上,他却不愿意让她误会,这会儿便道:“哪有什么小姑娘?一个你还不够吗?”
陆锦弯了弯唇,笑到一半哼了一声,“我才不信,昨天还骗着我。说什么要处理公务,明明早早就睡了。”
傅鸣卓不动声色道:“本来是!是有不少公务,奈何有些头疼,实在看不下去,就先睡了会儿,打算半夜起来再忙公务,谁料护卫见我身体不适,就在我房中点了熏香,想让我多休息会儿,不然你过来时,我也不会睡那么沉。”
他说谎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单从外表根本瞧不出来是在骗人。
陆锦信以为真,眸中溢满了关心,“表哥为何头疼?现在怎么样了?”
傅鸣卓装道:“现在也有些疼。”
陆锦却还是不放心,虽然没让人喊太医,却让人将府里的大夫喊了过来,国公府家大业大,府里自然有大夫,陆锦让大夫连忙给他把了把脉。
他的脉象自然瞧不出什么问题,虽说前段时间有些纵欲过度,总归是年轻,身体底子也好,昨晚休息的又不错,脉象一切正常,他问了问傅鸣卓的症状,在陆锦瞧不见的地方,傅鸣卓对大夫使了个眼色,这大夫也是个聪明人,最后自然是顺着他的话说的。
见他确实没有大碍,陆锦才松口气。
两人用过晚膳,陆锦就将傅鸣卓按到了床上,道:“既然有些不舒服,就早点休息,日后不许睡这么晚了。”
见他不顾身体,陆锦小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赞同,“你节制点呀,这事又不是需要天天做,天天都这么急不可耐,也难怪你昨晚不过来时,我会怀疑你去找小妖精。”
傅鸣卓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察觉到她什么意思后,他眼神都有些危险,他低头就咬了她一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什么小妖精?陆锦,你究竟有没有心?嗯?在你心底,我就是这种人?”
陆锦被咬得有些疼,委屈的同时又有片刻的心虚,仅仅小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