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要留下么?”
傅鸣卓就站在她一侧,他身材高大,因五官俊美,哪怕要笑不笑的,眸中带了点讥诮,也不令人反感,陆锦小脸僵了片刻,才重新绽放出一个笑,“怎么会不乐意?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应该的,表哥能留下我再欢喜不过。”
傅鸣卓都不知道,她何时这么口是心非了,哪怕知道她定然是为了哄他开心才说的这番话,他心情还是好了许多。
他伸手撸了一下她的脑袋,转而进了她的汤池,“我在这儿泡澡,你让小厮将我的衣物拿来些。”
见他竟真要留下,陆锦有些闷闷的,敷衍了事道:“知道啦,你快进去洗去吧。”
少女五官明艳,平日里一双桃花眼总是染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郁闷鼓腮时,红唇却会嘟起一些,莫名有几分可爱,以前,总拿她当孩子,觉得她可爱了,他都是伸手捏捏她的脸,如今傅鸣卓却只想将人吞入腹中,压在床上狠狠欺负。
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失控,傅鸣卓伸手捏了她一下,轻哂道:“丑死了,多大人了还鼓腮。”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眼神却带了点嘲弄,见他竟嫌她丑,陆锦委屈地瞪眼,她哪里丑了?
她倒是没再鼓腮,她都过了十五岁生辰了,不是孩子了,确实不该太孩子气,他去沐浴时,她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她梳了梳头发,她则又瞧了瞧镜中的少女。
少女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很是漂亮,小巧的鼻子也很是挺直,嘴巴也是标准的樱桃唇,哪里丑了,怎么看怎么是个小美人。
见表哥竟然嫌她丑,她不由扮了个鬼脸,觉得他眼睛肯定长歪了,难怪!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喜欢的姑娘。
陆锦腹诽了一会儿,才又想起晚上的事,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要是有一种让人不痛的药,该多好。
陆锦沮丧了一会儿,想到绿秀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药,她眼睛亮了一下,打算明天去豫王府,找绿秀讨点药,她若是有这等药,她岂不是就不用遭罪了?
陆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想到了今晚的应对法子!她喜滋滋拿起了话本,觉得自己可真机智!谁料才看一会儿,手中的话本就被人抽走了!
陆锦才刚看两页!
傅鸣卓直接将话本丢到了一旁,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不是让我没收了?没我的准许,谁让你看的?”
陆锦悄悄撇了下嘴,回道:“不看就不看,我沐浴去了。”
她沐浴比他慢了许多,出来时,他头发早干了,只是拿发带,简单束了一下,额前还有几缕没束起来,随意垂落着。
他跟傅鸣峻虽是双胞胎,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小小年龄时,他身上就显露出一丝不羁来,此时,懒洋洋靠在床上,只着里衣,衣服又松松垮垮的,莫名就多了分邪气。
从陆锦的角度,恰好能瞧见他俊美的侧脸,和那一片光洁惹眼的胸膛,她一个向来不在意相貌的人,都觉得他好看地有些过分了,这一刻,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那么多贵女都想要嫁给表哥了。
陆锦清了清喉咙,走了过来,“表哥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傅鸣卓并未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朝她看了一眼,“随你。”
他嘴上说着随她,躺在外面却没有动弹的意思,陆锦本来还指望他往里点,给她让点地儿出来,见他懒洋洋的没有动弹的意思,她便爬上了床,越过他的小腿,绕到了里侧。
如今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床上只!只摆了一个薄被,陆锦怕热,晚上也不太爱盖被子,就没让丫鬟多添被子。
她此刻也没穿外衣,是一套海棠色丝绸服,专门睡觉时穿的,她爬到里面后,见表哥依然靠在床头在看书,她才好奇地瞅了一眼,见上面的文字跟小蝌蚪似的,她根本不认识,就懒得多看了。
“我先睡啦!”
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早睡也挺好,都不用找借口拒绝他了,谁料她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他也动了,他将书丢到了一旁,扭头问她,“晚上会起夜吗?用熄灯吗?”
傅鸣卓起身熄掉了灯,片刻后,才又躺下,见他躺下后,果然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陆锦呼吸不由有些乱,她眼睫颤了一下,飞快道:“我来小日子了!”
傅鸣卓才刚刚将小姑娘拢到怀里,本来他也只是想亲亲她,并没有旁的想法,见她率先拒绝了他,他心底又涌起一股邪火,他倾身将她罩在了身下,手竟是顺着她的腰,往下探了去,“真来了?若是没来,我要怎么惩罚你这个小骗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陆锦耳朵嗡地一下响了,她连忙伸手去捉他的手,羞恼道:“你别太过分!”
傅鸣卓的手虽然停了下来,却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我过分?陆锦,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边说,边使劲儿推了推他。
见她声音里带了哭腔,傅鸣卓咬人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顺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很想问她一句,真那么疼?想到她打小就是个不能忍痛的,他才啧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怼道:“干嘛咬你,你心中没数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小日子,才刚走没几日,就又来了?你小小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