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势力的象征,不可亵渎!
“嗯?”
“你们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荒一一看向那些眼冒怒意的呵斥者们,眼中的戏谑之意愈加浓郁。
“但这不就是小春顾问提出来的建议,说出来的最佳解决方法吗?”
“你们,这是怎么了?”
言之最后,其声音里的嘲讽之意愈浓。
“你不要偷换概念!”
“火影大人,可不是你能够比拟的!”
期间有人愤愤地呵斥道。
不过,这一次还不等荒接话,一道低沉的反问就已然响起:
“噢?”
“那么,其他人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
是日向日足!
这些年,他的心中积攒了太多的不满。
可是为了所谓的大局,其始终都在压抑着,承担着族人的误解,承担着心中的歉疚。
但是今天,这道被他深埋于心底的伤疤却被荒轻易撕开。
而与之同村的那些家伙还冠冕堂皇,占据大义肆意言论,更是将之怒意点燃。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冷冷注视着出声者,顿时蔫了。
日向一族可是现在的木叶第一世家,此番触及对方的逆鳞、触碰对方不可回首的往事,那可是与得罪一个半死不活的宇智波一族有着很大的区别!
“那你说,这样的局面该如何破除!”
就在场面愈发混乱僵硬之际,先前的质问再度被抛出。
不过,此次出声的并非转寝小春而是水户门炎。
至于身为火影的猿飞日斩,却始终未发一点实质的言论,不知是担心言多必失,还是在观测所有人的态度,以便在最后落下一锤定音的决断。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在荒的关注之下。
那就志村团藏,可是,那个老狐狸则表现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帘微垂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确实,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木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面对这样的质询,荒也没有退避。
“你什么意思?”
被反问的水户门炎神情微蹙,一丝不妙之感跃然于之心头,他也有些担心这个疯小子会说出怎样的一个狂妄的言论了。
但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其也只有硬着头皮如是反问。
“呵?”
“你们两个顾问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对于这样的承接,荒口中的不屑之意愈发鲜明。
同时,就连还在气头上未有出声的转寝小春也被其带上了。
当然,他的后话也没有让这二人等很久。
“身为顾问的你们,不,不止是这两个懦弱的废物顾问,在座的各位都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昔日的第一大忍村,拥有最强两族镇守的木叶,会沦落到需要委曲求全,摇尾乞怜请求和解、祈求罢战的地步!”
荒是真的动了感情。
所以,才会用最为苛责的字眼来形容。
这倒不是说他对木叶有了归属感,而是单纯的觉得有些恨铁不成钢,木叶真的是一手天胡好牌打得稀烂!
“宇智波荒,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宇智波荒,不要用这样的低劣的言语,试图激怒所有人,试图岔开话题!”
“荒族长,请自重,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与言词!!”
“.........”
这一次,不用两位顾问说些什么,在座的很多族长与上忍级别的精英,都发出了凌厉、汹涌的呵斥之声。
“呵,难道不是吗?”
可少年依旧我行我素。
此刻的他,宛若海岸线上最嶙峋、最坚硬的那块磐石。在所有的质询、呵斥的浪潮下依旧面色不改,满目嘲弄。
“昔日村子的英雄,被称作是木叶白牙的旗木朔茂前辈,没有死于战场,没有死于敌人手中,竟然是身死于同伴的指责,身死于流言蜚语中!”
“你们,就不觉得可笑吗?可悲吗?”
“那时候的木叶顾问在做什么?在宣扬着什么?”
只一言,整个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倘若,倘若有那位白牙大人在,区区雾隐敢肆意掀起浪花?
有如是念头在骤然沉寂的房间内汹涌。
其中以旗木卡卡西眼中的情绪最盛,一是悲意,二是欣慰。
这是第二个在他面前认可自己父亲的同伴。
“云隐村觊觎各村秘术,这是整个忍界都知晓的事情,那一村的‘影’更是毫无风度潜入小势力中窃取秘术。”
“日向一族的事件亦是如此,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后呢?”
“云隐村与木叶还相隔着田、汤两国,有如此地域缓冲,竟然还是选择用日差前辈的身死换取和平。”
“那时候的顾问又在做什么?躬身向云隐赔礼?”
日向日足的眼瞳充血。
不过,他却没有发作。
因为少年所言都是事实,倘若再给予其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自己还会委曲求全吗?
他不知。
但希望,死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