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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式学科真奇妙(2 / 3)

会比珍卿自吹自擂,效果好得多。

可是有时候,一个学生成绩好,又有师长维护她,也会引起同学们的反感和孤立。

不过,她从小到大,都是孤独长大,倒也无所谓。

这个梅先生,担的像是班主任的活儿,但这里又好像没有班主任这种职位。

说完了杂事闲篇,梅先生作为国文先生,开始给大家讲,注音字母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种注音字母,就像后世的拼音一样,一种声母、韵母合起来,可以拼出字音的方法。

珍卿从四岁来这里,是这里的亲妈教她认字。

这种认字,就是她直接教给你怎么读,你就记着怎么读就行了,并没有一种拼读的方法。

但是她妈妈教她的读音,有明显的方言口音,跟后世的普通话差别不小。

后来跟着匡先生念书识字,遇到生字,也是匡先生教着读字音,没有拼读的方法。

而匡先生不是禹州本地人,他对字的读音,又带有他自己的方言口音。

珍卿有一段时间,对于某个字该怎么念,真是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后来,匡先生给珍卿买了本《熙成字典》,这种字典对于字的读音,有两种标注方法。

第一种就是“以字注字”,比如“鼓”字,字典里的词条里对读音的解说,就是“从音古”。

意思是说,鼓和“古”的发音是一样的。

第二种是双拼制,就是用一个汉字或注音符号表示“声”,用另一个汉字或注音符号,表示“韵”和“调”,把他们拼合成所查字的读音。

比如说,还是上文的“鼓”字,《熙成字典》里解说,可以“果五切”。

意思就是拿“果”的声母“g”,跟“五”的韵母和音调“ǔ”,切出来一个新的读音“gǔ”,就是“鼓”的正确读音了。

这两种方法虽传承多年,但缺陷也很明显,它还是会被方言拖后腿,不好掌握,不好运用,不利于汉字的大规模推广。

现在已经是民国,有识之士推行“教育救国”,要教育先得识字。

而中国的汉字,它的字音和字形,都不容易掌握,是很难普及的一种文字。

梅先生讲的这一套注音字母,就是改进旧式的反切法,形成了一套语音系统。

梅先生大致讲了“注音字母”的前世今生,就告诉大家这套注音字母,声母有24个,韵母15个。

梅先生先给大家,发了一份油印的讲义。

她先教大家学声母。

梅先生拿着粉笔,在那个很粗糙的黑板上,写了一个很奇怪的符号“ㄅ”。

珍卿看看手上油印的讲义,上面写的有一样的符号。

这里的“注音字母”,明显不是后世通用的拉丁字母拼音。

这符号不像一个字,倒像一个笔画。

然后,梅先生就指着这个符号,教大家念,念完几遍,给大家演示了怎么写。

珍卿听着,就是后世拼音里面“b”的发音。就一直跟着重复念读,并且在纸上写这个符号。

后面,梅先生又教了注音字母“ㄆ”,对应后世的声母“p”。

还有符号“ㄇ”(对应m),符号“ㄈ”(对应f)。

珍卿学到这一会儿就明白了,这一套注音符号,应该就是后世汉语拼音的原始版本——相当于是老祖宗吧。

只是标示的符号,跟后世采用的拉丁字母(b p m f d t n l……),不一样。

但是作用是一样的。

一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学得就很得心应手了。

她学习的重点,就是把读音跟这些奇怪符号,联系起来掌握,掌握到一看到这些符号,就能立马读出来的程度。

大家自己练习读写时,梅先生在教室里巡视,时不时停下来,单独纠正大家的读音。

竟然还有学生在问,这东西这么怪,学了究竟有什么用。

梅先生不得不,再把这套注音字母,跟旧式的“双拼切字”法,简略地给她讲一讲,说明这其中的用意。

梅先生巡视到前面,见珍卿一边读一边写,听她的发音也很不错,她的两条小腿儿在桌底下,还一弹一弹地,看起来学得很快乐。

梅先生不由一笑,这个小妮儿,看着真讨人喜欢。

一节课就在读读写写中过去了。

休息十分钟后,第二节课还是国文课。

先学的四个字母,大家大都读写熟了。

梅先生结合大家已认识的字,讲了讲哪些字有这些声母。

上午共有四节课,前两节都是国文课,就学了四个注音字母,以及它的简单应用。

第三节是公民课,是上回给珍卿监考的周先生教的。

这个周先生看人,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显得人很傲慢,像是瞧不起人似的。

至少,她给珍卿的感觉是这样。

一听这个公民课的名称,想象着,应该跟公民素质有关的。

结果,周先生花了一节课时间,给大家讲学生应有的礼节。

比如,见到师长应该怎样称呼,怎样敬礼,怎样鞠躬。

还有同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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