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脑子里只记住了还在蛋里时,七叔给他重复的最多的音,于是一开口就顺着记忆念出来了。
这会儿被渊渊提起,雪觅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我才不要做我爹爹。”
时渊挑眉:“为何?”
雪觅:“要是做我爹爹了,我就不能喊渊渊了!”
时渊轻笑了一声,有些搞不懂这两者之间的逻辑关系,不过是称呼,有么好执着的。
这几天,时渊对他明显比以更加纵容了几分,虽然以也是有求必应,那时的应跟现在的应,尽管是微弱的差距,雪觅还是很敏锐的感觉到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险些丧命在秘境里,让时渊因此对他更疼爱了一些,他喜欢这样纵着他的时渊,所以越喜欢与他黏糊撒娇了。
飞舟上,还是那棵腾迦树下,雪觅上身维持形,然后将龙尾幻化了出来,送到了时渊的手里:“尾巴疼,渊渊给『揉』『揉』。”
从秘境出来的那天晚上,时渊就将雪觅尾巴上的伤给治好了,只是当时在秘境中,雪觅用尾巴攻击,灵力消耗过大,后来因为吸收了太多神树的力量冲伤了筋脉,这才会感觉到一些胀痛。
这一点胀痛感,就被这惯会撒娇的小崽子给拿捏了,时不时的把尾巴甩过来,非要他给『揉』『揉』才罢休。
时渊将灵力附于掌心,在那条雪白的龙尾上『揉』按起来。
被灵力梳理的舒服透了的雪觅,掉在一侧的尾巴尖都不由自的摆动了起来,尾鳍在半空中拍着,哼哼唧唧的声音,着就黏糊愉悦。
没等雪觅多舒服一会儿,从飞舟外飞来一道金光,时渊一抬手,那道金光直接在他掌心散去。
雪觅抬头:“那是么?”
时渊:“皇伯伯的传音。”
雪觅连忙道:“传音?皇伯伯在催我们去吗?”
时渊轻笑了一声:“没有,只是闻在魔界惹出的动静,他们都来云起了,等着呢。”
雪觅顿时一下就坐了起来,尾巴也瞬间从时渊的手里收了来,下意识抱在了怀里,眼睛更是睁得大大的:“都来了?”
时渊嗯了一声:“的那些龙叔叔龙伯伯,都来了。”
雪觅安静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小声朝时渊问道:“我那也不算闯祸吧?”
魔石里开出雀羽那也不是他能预知的呀,这飞去出被树给吞了,也是个意外嘛。
时渊笑着他:“觉得呢?”
雪觅抿唇,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