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钱来!”
女医生看着老高回病房的身影,无奈摇了头。
老高回到病房,就开始收拾东西。
“爸,你就要走吗?”
小君明显舍不得,奶奶年纪大了不能照顾她,爸爸又要工作。她一个人在医院里面对疼痛的化疗,每天就想着爸爸能多点时间陪她。
“小君,爸爸接了个活,要去忙。你一个人在医院里要乖乖的啊。”
老高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小君带着输氧管的模样,他才下定决心拿起背包离开。
一个小时后。
就在岑渺无聊的要打哈欠时。
一道妖娆的身影从厕所走了出来。
她画着很浓的烟熏妆,厚重犹如扇子的睫毛,大红唇。她穿了一条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挎着包走得摇曳身份。
岑渺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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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打扮的女装,可以说是毫无违和感。他明白先前的形象已经暴露,特意将全身行头全换了一套。
他娴熟地踩着高跟鞋,将墨镜摘下,他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警察,才安心地进入饭店。
十分钟后。
老高跟着包厢里的人离开,众人上了一辆面包车。
岑渺左右看了一眼,连忙喊了辆车跟上。
面包车摇摇晃晃,来了一座山头。
车上的人下来,往山上去。
他们看着老高穿的女装,耻笑道:“老高啊,你别说,你穿这女装还挺骚。”
老高嘿嘿笑:“女人比较不引人注目。”
不得不说,老高的反侦察意识很高。他开始入局的时候,就设想了一切后果。为了降低被抓的风险,他不得不拿出亡妻的衣服,乔装扮上。
“再说,这事厉害的很,要不是彪子哥给钱多,谁敢做这种事?”
一群人进了小木屋,话还没说完。
老高就被人按在地上,他恐惧地挣扎,“彪子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彪子剃着个光头,胳膊上纹着大花臂。他蹲下来,扬着恶狠狠的笑,手拍了拍老高的脸。
“干什么?你他妈害我损失了一公斤的货!你以为我就会这么算了?”
说完,他就站起来,猛地一脚踹向老高的肚子。
沉闷的一声。
老高被踹着吐了一口血。
“妈的,要不是老子信任你。会让你给我带一公斤的货?”
老高忍着痛,擦干血往前爬,他艰难地坐起来抱着彪子的腿。
“彪子哥,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将功赎过。我想好了,为了表示歉意,这次带货我不要钱。彪子哥......下次成功了,您再给我?你看成吗?”
“可以啊。”彪子拍了拍他的脸,“不过,这次,你得来个更安全的方式。”
“什么方式?”
彪子示意手下将货拿过来,一个个小塑料弹被放在地上。老高拿着塑料弹对灯光一照,暗红色的塑料管内都是白花花的货,他手猛然一颤。
体内□□!
“你.....你要我吃下去!”
“怎么,不敢了?”彪子冷冷一笑,“你可别忘记,你开始是怎么求的我,让我有赚钱的生意带着你。你第一次带货,就让我们损失了一公斤。你让我怎么和老板交代?”
“可....可是这毒品如果溶解在肠道。我....我会死。”老高出了足足一身冷汗。
“你可以拒绝,反正我们现在不差你一个人。”彪子示意手下将货拿走,“倒是你,好好想想你女儿。她可是等钱用。”
“死你还是死她。你可得想清楚。”
老高想着病房里的女儿,打了一个激灵。他见人要将货拿走,急着扑上去,拇指粗长的管,他抓了一个就往喉咙里塞。
喉咙干涩。
他没忍住一阵反胃吐了出来。一次没成功,老高急了,又赶紧从污物里捡出‘货’再次吞下。
彪子恶心地皱眉,他挥散那股酸臭味,他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冷声吩咐:“你们倒是他妈的激灵点给倒点水啊!”
小弟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倒水递给老高。
老高接过水,艰难地将货咽下去。
就在这时。
外面有人打水回来,他看到门口的人,奇怪询问,“你是谁!”
岑渺见被人发现,起身就跑。
打水的小弟赶紧喊:“彪子哥,外面有人偷听!”
“艹!”彪子冷冷咒骂一声,他踹了老高一脚,“你他妈肯定暴露了!”
“货不许他再吞了,赶紧带人去关起来!”
老高刚吞了几管进去,哪里肯放弃,他护着货苦苦哀求:“彪子哥,我肯定没暴露。拜托你行行好,这趟让我送!我家女儿还等着用钱呢!”
“我他妈也等着用钱!我还想留着命有钱!你把警察招来,我还怎么赚钱!”
说完,彪子一脚将哀求的老高踹开,接过手下递来一个被黑布包裹着的东西。他掀开布,熟练地将手|枪上了膛。
他尖耳猴腮的脸扬起狠辣的笑。
“走,你们都跟着我出去!”
门外。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