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多,你这织的早啦,要热死人呢!”
宜母瞪了他一眼,“哎哟正好现在闲着给你们织着,你就先收起来好了,等天冷了再穿行呀?”
“真是,光想着你自己。”宜母没好气道:
“江这件织好了,正好九十月天凉了以穿嘛。”
宜图连忙点头,“是是是,是光想着自己了,哎。”
他转头和江寒屿对视一眼,一切尽在言中。
等到晚上的时候,宜图『摸』着那件崭新的『毛』衣,心里很是滋味。
尽管他嘴上说着嫌弃,心里却未必真的想要。
是他担心,这件衣服自己会穿了。
“怕么?”江寒屿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抵着爱人的脖颈,两人姿态亲昵。
宜图轻叹了一口气,“以前还上的时候,每年都会有一件这样的『毛』衣。”
“那个时候个子窜得快,常常去年织的,下一年就穿上了。”
“妈会改尺寸,就能闷头给重新织一件。”
“后来,大了离家了,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妈妈的『毛』衣了。”
“没想到今年.....”宜图笑了笑,“今年都二十六了,还有。”
江寒屿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道:
“那是第一次收到。”
“希望咱妈能织快一点,想穿。”
到这话,宜图忍住捏了捏他的手指,笑道:
“么时候变成你妈妈了,嗯?”
江寒屿搂紧了爱人的腰,耍赖道:
“你是老婆,你妈妈当然就是妈妈。”
宜图摇头,“行行,没同意,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男人扑倒在床上。
江寒屿亲着他微红的眼角,感受手心里细腻的美好,哑着嗓子问:
“行行?行行?”
回答他的是宜图急促的喘息,模糊的哼气声。
大抵是轻松快乐的日子过久了,他们都快遗忘了赌徒游戏,遗忘了彩蛋游戏。
宜图看着眼前的黑『色』扑克牌,表示死亡密码的那座牌场图案,从正常状态变得黯淡无光。
再次点击已经无进入,游戏面板上跳出“该牌场已封禁”的提示字样。
当阶牌场部显示关闭,则意味着彩蛋游戏即将到来。
后的三天时间,宜图两人提前告别了宜父宜母,是说要出去玩个几天。
二位老人没有多想,叮嘱一番之后,就让他们走了。
当天离开的夜晚,江寒屿的身份牌便在悄无声息中变了模样。
赤红『色』的牌面上端立着一颗身漆黑却满是裂纹的彩蛋,它安静的在牌面上悬浮旋转,偶尔能让人看到其背后的丑笑脸,莫的令人后背发凉。
宜图没有试着去触碰那张牌,是把牌递还给了江寒屿。
男人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敲碎了牌面上的丑彩蛋。
那张游戏邀请函,就静静的躺在黑『色』碎裂的蛋壳里,白的显眼。
江寒屿再次点击牌面,那张邀请函便在两人的面前展开。
【亲爱的玩家江寒屿您好:
知觉中,赌徒游戏已陪伴您渡过1439个日夜,您在本游戏中共通关3452座牌场,累积获得46789012jr积分,多次荣登各类玩家排行榜第一。
您为本游戏所做出的贡献,将被永久记录在册,对,卡卡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本次彩蛋游戏将于12个时后开启,如若通关,将拥有永久退出赌徒游戏选择权。
如若失败,玩家死亡!
请您认真游戏,努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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