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没话,浅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固执。
他拉下了宜图的手,随后终于偿所愿。
宜图的唇很软,江寒屿吻又凶,像是要生吞了他一。
呼吸急促缠绵,宜图试着推开他,结果却被江寒屿拉过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宜图点气又点想笑,一不注意便让这人钻了空子。
“唔!”
舌尖被含发烫发疼,舌根也被纠缠追逐酸软无力,宜图原本清亮的眸子微微泛红了,颇点求饶的意。
江寒屿这才念念不舍的放开了他,搂着他细瘦且软下来的腰,又亲了亲他圆润的耳垂,这才算满意。
“只要是你,什么脸都喜欢。”江寒屿很少会漏掉宜图过的话。
宜图缓了缓上腾升而起的燥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那好,下一次进游戏我脸改丑一点。”
江寒屿笑了,眼神放肆:“那时候,我可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么?”
宜图:“.....”
扯不过昏头了的流氓,宜图只好正言道:
“你脖子上的标记被人看了。”
江寒屿左侧脖子上的标记是红『色』的,太过明显。
即使他今天穿的衣服领子,也只遮住了一半,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一个“q”字母。
听这话的江寒屿,反应很平淡,他随手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以至于可以使那枚标记完全『露』出来。
“巴不别人看见。”
由于貌出众的缘故,即使面冷长凶,大着胆子上来搭讪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并且男女。
这让江寒屿烦不行,又确实没办法。
而现在了这标记后,除了不长眼的之外,已经没什么人会上来要联系方式了。
尽管在没对自家配偶心动之,江寒屿还烦躁过一段时间。
大抵是狗脾气犯了,领地意识太强,这标记看他心烦意『乱』,好似体的某一分已经不属于他了一。
“谁看见了?和你了什么对么?”江寒屿敏觉的很。
宜图点点头,“没什么,他问我你是不是我的配偶。”
“你怎么回的?”江寒屿心里一动,浅灰『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又故作矜持的装作不是很在乎。
宜图自然看了,笑道:
“我当然是啊,不然呢。”
听满意的回答后,江寒屿终于又忍不住亲了亲宜图的脸颊。
“我就知道图哥最好了。”
宜图被他弄的面颊发烫,连忙咳了一,“晚上想吃什么?你图哥请你。”
“都可以,我不挑食。”江寒屿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时间还早,那我们过看看再决定好了。”
经远的这栋别墅在较为偏远的郊区,当时宜图为了保护个人隐私,特意选了一处远地方用来接待夜莺几人。
眼下江寒屿来的早,他也就不急着还经远钥匙了。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后,终于了市区。
宜图选了一家环境和菜品都很不错的西餐厅,他是这家餐厅常客vip,只需要提二十分钟预约一下,店经理就会给他留位置。
时间还早,两人并没立刻吃饭,倒是回家了一趟。
宜图将行李箱提上楼,大致整理了一下,江寒屿便跟着自己带过来的那点衣物扔在了床上。
宜图没怎么注意,便带着一起叠好收进了衣柜里。
江寒屿看了也不提醒,就站在那里勾了勾唇角。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等了饭点便吃饭了。
江寒屿和宜图他不挑食,宜图是真的信了。
等了那用餐时,江寒屿的诸多『毛』病就开始显现了。
他不吃的东西挺多的,比如配菜西蓝花和烤土豆,再比如青椒和熏鸡肉。
但宜图给他递的菜,江寒屿都吃。
这倒让宜图感一点奇妙的感觉,不太能形容不上来。
如果危洲在场看这些,那么他一定会客观且精辟的点评出狗男人的德行。
彻彻底底的妻奴,没救的那种。
两人用完餐出来,天『色』温柔,晚霞绚丽。
宜图喜欢这的好日子,想要多走动,于是他们便在街上边逛边聊,一直玩七点多才开车回家。
家之后,两人后洗过澡,宜图才意识一个问题。
江寒屿今晚是要留宿的,但是他家里的客房并没收拾出来。
那间客房原本是留给他表姐家的孩子住的,小外甥寒暑假会被自家爸妈发配过来,做一些简单的兼职。
而这做的目的自然也不是为了赚钱,仅仅是为了培养小外甥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现在小外甥已经上大学了,那间客房便被宜图用来放杂物了,被褥什么的也都收了起来。
宜图还在纠结,江寒屿的目标就很明确,他今晚来就是为了睡宜图的床的。
“今晚我想和你睡。”
乍然听这话的宜图愣了一下,不知联想了什么,面皮止不住的发烫。
“我觉不行。”宜图表情严肃的一口拒绝。
“那我睡沙发好了。”江寒屿嘴角向下微微弯,点委屈的妥协道。
宜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