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让他们不要找了,说那人可能是个向导。
还有周老先生,周老先生那天说他把他们保护得很好。
他先前还当这个们指的是时年和周新闲。但细一想,周新闲是指挥系的,其实没药剂和机甲制造两系那么敏感,这说的分明就是那个时年的粉丝。
他们应该是早就通过软件知道人在元帅府,只不过以为是他故意把人藏起来的。
其实要更确切的证剧也有,叫来周新闲一问就行了。但这势必会让对方察觉什么,也没必要。
只是,
“薛迟,你以后还是别总跟时年争,非要说那个人是哨兵了。”
薛副官道:“元帅,你现在是越来越偏心了。我跟你说,那小子嚣张得很,得趁这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才行。”
他一副很自信的模样,深怕陆柏庭干涉,不让他继续赌下去。
陆柏庭稀奇的看着他,心说你当初一大目的难道不是想让时年帮着把他粉丝弄出来么。
现在目的都达到了,也没说过你赢了怎么样,怎么还这么在意。
罢了,既然你一心想把那堆衣裳带回去,谁爱管你。
“你说得对。”陆柏庭说:“我是不该偏心。”
就当不知道好了,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哭。
薛迟丝毫不知道其中凶险,反倒是十分高兴,觉得自己不愧是跟了元帅几年的,在元帅心中的地位绝不是时年那嚣张少年能比的。
不同于他们,白家这两日可是一直在彻查!
就查自己以往这些年,至少往前查了二十年,他们这二十年间所得罪过的人。
不止查家族大事上得罪的,还查他们本人,甚至是一些小辈的私怨。
这一查,白议员的心脏险些都承受不住。
他儿子没一个好东西他早就知道,却不知道孙子们除了无能,也在外面仗势欺人,落下这么多的把柄。
好在都不是什么大事,没涉及到人命,也压得够死。不然趁着前段时间的东风,可能当场就要被人告上去。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白子含的存在。
“也怪不得当初事发,那么多人出面说他的坏话。”薛迟道:“那个白子含在学校里面可没少得罪人。”
“现在他已经被关在家里,据说请了两个名师教导。”
陆柏庭关掉文件,嗤笑一声,“再教也无用。”
“说得也是。”薛副官心想。
都二十岁了,性格大多定性,自小养成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改的,更何况还有智商盆地要填平呢。
“但白家不说,吴家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家那些人,没一个成器的,保不齐白子含还真能靠着吴家支持……
薛迟:“白夫人都进去了,白子含还留在白家,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白家竟然也让,估计还是看在吴家的面子上?
不过就白子含干的那些事,这会儿不止白家在训他,吴家那边也打电话给他骂了一顿……
当然这些薛迟并没有确切消息,他只关注到:“那之后吴议员给白议员打了个通讯,两人说了什么不清楚,只知道两人脸色都不好。”
想想吧,吴家去拉拢人才,好不容易是第一个加上的,占了先机,结果人家说,你们家滚吧,跟白家关系太好,我跟他们家有仇怨。
这要不是双方是多年的合作了,当场气得绝交都有可能。
“只能说这时先生的粉丝果然跟他一样,折腾人方面简直天生大才。”
而天生大才的时年才刚痛快的玩了一回游戏就又被迫中止,无聊之下决定去玩现实版的实战演练。
就上次聚会时那家酒店,体验十分不错。
据说那边的监控还只能内部人员看,外人不给调阅,这就更合他的心意了。
于是他就过去了,结果还撞上了言华昕。
他是陪着章靖凯来的,同行的还有王皓晟和吕承泽一行人。看到时年,言华昕还愣了下,“不是说不方便出门么?”
“爹不在,偷跑出来的。”时年说:“白吴两家的事一了,本来就没那么敏感了,他估计也忘了再请人看着我。”
言华昕愣了一下,话他都能听懂,但是,“你爹?”
时年不是跟白炳焱水火不容的么?
“哦,不是说那不孝子。”时年啧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不小心说岔了,“是说我老板,你表哥,他管东管西,可不就跟个爹似的么。”
言华昕:“……呃,哦,呵呵,好吧!”
他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想起来这了,有哪道菜你很喜欢?”
“不是,我来玩的。”时年说:“上次没玩痛快,这次想起来准备再来一次。”他看向章靖凯一群人,“你们也是吧!”
言华昕说:“他们玩,我在那边约了几个朋友,准备喝点儿下午茶什么的。”
“行。”时年痛快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