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俩人年纪这么大了拿着棉花糖像啥?
但奈何这是乖孙女买的,不拿不行。最终,一家子一人手拿一根棉花糖回家了。
转眼就到年底了,姚红的预产期到了,她自从去了趟苏秀月那啥好处没捞到还丢了工作就心里难受的很。
娘家人又来了趟省城,说家里今年粮食长的不好,饭都吃不起,问姚红拿几个钱过年。
姚红快生产了,哪里舍得拿钱给别人,给了几块钱打发了,姚家人等于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老家就各种宣扬苏家人有钱了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简直六亲不认。
乡下人一到冬天就很闲,大家伙八卦起来也顾不上什么真假。
有人问王海玲这是不是真的。
王海玲怏怏地把手插在袖子里坐在那晒太阳,她近来不知咋回事,病了一场精神就特别差,怎么都调整不过来了。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家没给我啥好处。”
王海玲这样一说,就有人说了:“苏老二一家子就是不地道,你看苏老大一家现在过成了啥样,就算从前有啥嫌隙,如今也不能这样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一个村子都传了起来,说苏老二家如何发财如何不地道,全然忘记了苏秀月往老家捐的那些东西。
老家的路,老家孩子们的衣服书本,以及学校里新盖的楼,都被他们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偶尔有人提起来,反倒会有人说:“给一回算啥?她现在越来越有钱,看她今年过年还会不会给!”
的确,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大家都等着看苏秀月会给乡亲们些什么好东西。
也不知道今年苏老二家会不会回来过年了。
今年苏家年前要连续添两个孩子,而苏秀月大着肚子过完年开春就生了,更不能回老家过年了。
但是苏秀月想的很周到,李银霞的娘家,也就是苏秀月的姥姥家目前还是有人的。
记得小时候苏家很穷,舅舅还来过苏家的,给过苏家不少帮助。
就算后来姥姥去世了,苏家跟舅舅家也走的很近。
当初苏家从乡下搬走的时候,李银霞跟苏正富想的是也许来城里没有几天又要回去了,谁知道这以来很可能就再也不回去了。
临近年根,李银霞心里琢磨着想给娘家寄些什么东西,但手头也不是很宽裕。
其实她也有钱,但那些钱都是秀月给的,她不愿意去动,秀月给的钱回头攒起来,还是得等着秀月急用的时候再给秀月的。
李银霞正愁着呢,苏秀月跟周明宽一起来了。
她虽然怀孕也好几个月了,但肚子也不是很显,倒是脸圆润了几分。
周明宽往苏家搬了好几箱子东西。
李银霞直叫唤:“你这俩孩子!又带东西来干啥!”
苏秀月揉揉腰,坐在了李银霞刚搬的凳子上,李银霞赶紧让她起来给铺了张垫子才让她坐。
“妈,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们想着拖个人往老家再捐助一批物资,正好给舅舅家也带些年货,这是给舅舅家准备的,您瞧瞧有啥不合适的不?”
李家人口简单,两个舅舅家都是一儿一女,因此苏秀月备的礼物是每个人都有的一套新衣服,外加些年货干粮,还打算包个红包回去,当然都是以李银霞的名义。
李银霞看了看苏秀月准备的礼物,高兴合不拢嘴:“够了,够了!秀月你大舅二舅要是看到了可要高兴坏了!他们没白疼你,不过,你两个哥哥都没有送啥东西,不能让你送这么多东西,我来出钱,妈给你拿钱。”
苏秀月拉住她:“妈,你咋每次都跟我这么客气呢?当我外人啊?”
李银霞不好意思地站住了,也不知道咋办,旁边周明宽赶紧说:“妈,您还有啥要准备的不?提前也都准备好,我让人一块儿拉回去,另外到时候您提前跟大舅二舅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别弄错了,东西得清点一下。”
李银霞赶紧应了下来,这女儿女婿太贴心了,她心里暖烘烘的。
这会儿姚红在次卧睡觉,秦兰还在上班,姚红因为苏秀月一句话不能去上班了只能在家挺尸,听到外头苏秀月跟李银霞开心地说话,她一点也不想出去。
苏秀月只怕这回给李家带了不少东西回去,而她娘家姚家来了省城却啥都没有得到,姚红心里难受,拉起被子盖住自己闷声哭了起来。
外头李银霞留苏秀月吃饭,苏秀月也许久没有吃过亲妈做的饭了,便留了下来。
周明宽勤快地去帮岳母烧饭,苏秀月就坐在凳子上休息。
姚红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劲,下身轻微地一声响,接着是什么流了出来。
她是二胎了,自然清楚这是要生了!
可是苏秀月还在外面,上次的事情肯定让苏秀月很讨厌自己了!
姚红害怕得很,但现在这情况也不能不叫人,她大叫起来:“妈!妈!”
李银霞在厨房热火朝天地跟女婿在炒菜,劲儿十足,炒菜声音哗啦啦的,哪里听得到姚红的喊叫。
苏秀月进次卧一看,赶紧去厨房叫人,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姚红运到了医院,刚到医院没二十分钟,姚红就惨叫着生了。
这二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