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里的麦子,急得不行。
他想回去收麦子,苏秀月却希望他可以留在这里继续休养。
苏秀月算过,她整个四月靠祛痘膏赚了五百块钱,去掉成本,也有四百块了,这还不算美甲的分红,另外愉悦祛痘膏的人越来越多,五月份几乎已经满了。
她打听了省城的房价,买个地段不算特别好的房子大概需要四千多块钱,她要是能把生意做得更大一些,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买房了。
到时候把自己爸妈和周明宽爸妈都接过来长住,那他们以后的生活也会更稳定一些,不用时时担心父母在老家过得不好。
按照苏秀月的想法,她现在赚到的钱足够养活苏正富和李银霞了,可苏正富认为自己正当壮年,不回乡下种地浑身不舒坦,更何况苏秀月还在读书,哪里能把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做生意上?
其实苏正富心里还存了心思,苏秀月是女儿,终究要嫁人,那就是婆婆家的人了,他这个娘家爹咋好意思一直麻烦女儿?
农村人的老思想,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养老那是儿子的事情。
最终,父女二人商议了好久,苏秀月才同意苏正富先回去种地,等哪天她在省城安定下来了,有自己的房子了,再把苏正富夫妻二人接来生活。
苏正富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想着的是,以后能不给女儿添麻烦就绝对不给女儿添麻烦,就算秀月往后过得再好,那也是秀月的福分。
周明宽知道苏秀月不放心她爸妈,因此特意去买了好多省城的特产,另外找了这几天也要回家的老乡送他俩回去。
李银霞悄悄把苏秀月拉到厨房里:“秀月,妈跟你正经说件事!”
苏秀月老实地听,却见李银霞愁眉不展:“妈这些日子可观察了,跟你干妈也聊了好多,妈发现这省城的男人也不是说都是好的,这楼里的大妈们跟我说了好多八卦,说是这省城里头好些男人也是不知道心疼女人,有些钱就变化,还有乱跟人勾搭的!妈琢磨着啊,这一对比,明宽可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啊!就说这做家务这一条,上哪找天天下了班还把饭做好端到你跟前的男人?每□□服洗好地拖好,哪一件事儿没有说他做的不好的,话还少,这些天也没见他对你动手动脚,人又长得排场,个儿又高,在县城里头也有房子!”
苏秀月打断她:“妈……他因为怕我爸治病钱不够,把县城的房子给卖了。”
李银霞愣了:“啊?”
半晌,她不安地说:“这孩子!这孩子!幸好你爸最后也没花太多钱,这房子钱动了吗?”
苏秀月摇摇头:“他的钱都放我这儿了,我就没动他的。”
这话一出,李银霞更是震惊了!这也就订婚而已,周明宽竟然把钱都放苏秀月那里了?
想到他们苏家在镇上的门店也是周明宽花钱搞定的,李银霞心里忽然就产生了恐慌。
她紧紧地抓住苏秀月的手:“秀月啊,妈跟你说这楼上楼下没对象的女孩子多,好几次都有人向我打听明宽是不是我儿子,缺不缺媳妇!你可得抓紧了,不能让他被人抢了!”
想到周明宽,苏秀月嘴角都是笑:“妈你放心吧,他不会跟别人走的。”
李银霞依旧是不安,她在厨房里来回地走动,忽然问苏秀月:“要不你俩先结婚?回家把婚结了,再回来继续读书!妈跟你说,男人不要求太有钱,吃得起饭就行了,最主要就是得疼你!”
她说完又觉得不行,自己摆摆手:“结婚也不行,这样,还是得立即结婚有个孩子才牢靠。秀月,你们学校能在读书期间生孩子吗?”
说到这,李银霞像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苏秀月:“他要是想那啥你就答应他,你们那啥了之后立即回家结婚,听到没?”
苏秀月苦笑不得:“妈!您再说我就生气了!”
李银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劲,赶紧地住了嘴,但还是加了一句:“反正无论咋的,你可得把人给我看住了啊!”
送走苏正富和李银霞,周明宽骑着自行车带苏秀月回去,已经是初夏了,路两边的白杨树都长出了嫩绿的新叶,苏秀月换了单件的小碎花的确良衬衫,扎了个高马尾,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漂亮得如同海报上的明星。
她紧紧搂着周明宽的腰,觉得日子这样缓慢地过下来似乎也还不错。
俩人在路上买了些水果和菜,一进门苏秀月正换鞋呢,就被人从后面捞住了细腰。
她笑出来:“我先把东西放好。”
“不记得咱妈的嘱咐了吗?”他瞳孔漆黑,仿佛直直的看到了她心里。
苏秀月推他一把:“妈乱说,你也跟着乱说?”
周明宽没再说话,却一把扛起了她,直接进了卧室。
差不多两个月了,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梦,梦见她柔滑如鱼的身体,梦见她馨香四溢的发丝,梦见她细细的轻吟,梦见她的迷乱和颤抖……
苏秀月原本还想着要吃午饭了,赶紧去做饭,吃完还要去店里呢,却在他大手触上自己肌肤的时候忍不住轻轻一颤。
男人微微发烫的掌心,带着些薄茧,游移在她后颈,令她大脑一片紧绷。
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