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你一直生活在海上?”
温宁点了点头,“没错是这样说的。”
“
那你怎么一个人跑了出来,你夫君呢?”
“实不相瞒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夫君他不许我出海,担心我的心思单纯,容易被骗。”
安大夫冷笑一声,眸子里越来越冷,但他并未将那人拆穿,而是换了个方式说道。
“你这毛病要慢慢调理,好的话记忆也许可以恢复,不好的话,也可保你深思之时,不再头痛欲裂,但这毛病一定要消耗时间去慢慢熬,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说罢安大夫站了起来,“你夫君住在何处?让夏家的人将他请过来,省得他一人在家担心。”
温宁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但又不想太过麻烦夏家,毕竟人家又没有真的欠她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自己回去找他吧,等我们一同回来,再来找安大夫就诊。”
安大夫看出温宁的心思,摸了摸眉尾,“不是老夫吓唬你,如今你这症状越发严重,从昨日到今日已然疼了三次,若是贸然外出,昏在半道上,可不一定就能遇到这么好心的人了。”
温宁想想也是,顿时为难了起来。
“你若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就留在老夫手底下给我打打下手,当个小药童,这样也不算白吃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