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宋砚青盯着虞倾,眼中的爱意似汹涌的海。
“好了,我知道了。”虞倾说。
宋砚青微微一愣,虞倾却已经俯首,在他唇上亲了亲,“我的新郎,出发吧。”
“啊,这……”许亦柠云里雾里的。
虞倾转身,淡淡地挑了一下眉,“走吧……”
几分钟后,虞倾跨上宋砚青的机车,俯身抱紧了他的腰。
“这……”贺严沉看着虞倾婚纱的拖尾,说,“太危险了。”
“没事,哥。”
贺严沉还未开腔,只见虞倾揽起拖尾,利索地在身后打了一个结。
“……”贺严沉抿了抿唇,“头盔戴上。”
花了几个小时做的妆发,在头盔戴上的那一刹那……白做了。
虞倾拍了拍宋砚青劲瘦的腰,“出发吧,砚青哥!”
“坐稳了。”
宋砚青珍藏的限量款哈雷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许亦柠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叹道,“这两人还真是任性!”
蓝时钊的眼里,却带着淡然的惆怅,“挺好。”
许亦柠,“……”
新娘和新郎早都没影了,接亲的人只好带着许亦柠他们出发去酒店。
“阿砚不亏阿砚。”萧鹿闵说。
楚江舸挑了下眉,“骚包。”
骚包的宋砚青载着虞倾绕了半个江城,从曾经的江大附中,到江美……再到酒店。
他们到的时候,接亲的车队也到了。
时间卡的刚刚好。
守在酒店门口的秦镗和阿巳看到机车上的宋砚青和虞倾,一阵傻眼。
“宋,宋董……”秦镗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
“一切照旧。”
宋砚青下车后将虞倾抱了下来,两人孰若无人地在酒店的门口亲吻,直到顾幸衡打电话催问他们到了哪儿,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差不多行了,以后多的是时间腻歪。”蔺正笑着吐槽。
“那不一样。”宋砚青说。
众人起哄大笑。
虞倾脸热,先和许亦柠进了酒店。
婚礼的酒店是秦睢生隆成旗下的,宋砚青也是大股东之一,所以从布置到婚礼设计,全部都是按照
。宋砚青的意思来弄的。
“这么大的阵仗,宋狗不会把自己整破产了吧?”许亦柠压低了声音小声问。
“你觉得呢?”虞倾笑眯眯地问。
“这我哪儿知道啊,你现在不是他的账房先生吗?”
虞倾没有否认,轻笑道,“应该……不会。”
如今,宋砚青虽然早就不是君善未来的接班人,但光是众合下面的QQS,前景非常可观,所以想借着宋虞两人的婚礼来攀关系的,不在少数。
但宋砚青邀请的宾客,都是经过严格的筛选的。
想要浑水摸鱼,几乎没有机会。
只是虞倾没想到,自己会在宾客的名单上看到谷穗的名字。
“怎么啦?”许亦柠问。
放下名单,虞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跟你讲过,当年我离开江城时,碰到了一个很好的医生。”
“她……来了?”
“嗯,估计是宋砚青邀请来的。”
谷穗的理想是战区记者,如果她真的去奔赴理想,那找到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来宋狗是真的……很喜欢你。”
许亦柠红着眼眶,看着虞倾身上的白色嫁衣,“想想真是不容易。”
她抱了抱虞倾,“你们……一定要比别人更加的幸福,知道了吗?”
“知道。”
两人说话的间隙,门外传来了一记敲门声。
随即是似曾相识的声音。
“虞倾,是我。”
……是谷穗!
虞倾从凳子上起身,她刚看向门口,谷穗已经在芬姐的带领下,推门而入。
“真的是你,谷医生。”
“是我……新婚快乐!”
“……谢谢。”
在那段最无助惶恐的时光里,是谷穗陪她度过的。
或许是同为女人,更有同理心。
但不管怎么样,虞倾都很庆幸顾幸衡当时给自己找的医生是谷穗。
“真的好久不见了,谷医生。”虞倾抱了抱谷穗,“宋砚青是怎么找到你的?”
“半个月前,他来了一趟甘肃。”ωωw.cascoo.net
半个月前,宋砚青确实出去过一段时间。
“当时我并不在家,听邻居说他在我
。家门外等了一天一.夜。”谷穗笑道,“我先生还以为是我的暗恋对象。”
“他很爱你。”
谷穗没有告诉虞倾,那一天宋砚青问了很多关于虞倾的事情。
事无巨细。
那一天,宋砚青是红着眼眶离开的。
一个男人可以因为出色的样貌去喜欢一个女人,但真正的爱情是从舍不得与心疼开始。
对宋砚青而言,虞倾便是这样的存在。
听着谷穗的话,虞倾一时间不知该问宋砚青去找谷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