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花了多少钱？”
“不花钱啊，不是免费吗？”
“免费？你们确定？”
“确定，我们当初还确认了很多次。而且，这些病人中，很多人家里都没钱，根本支付不起医药费。”
“有治疗效
果吗？”
“有，我感觉疼痛缓解了，现在有精神很多了。”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是不是有人教你们这么说的，如果你们说谎，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们没有说谎。”
相关部门的人连续问了几个人，都是同一说法。
接着，他们又调查医院的财务。
结果医院仅仅一个财务，而且只负责给工作人员发工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调查已经接近一个小时，居然没有任何问题，方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陈不凡问道：“方健院长，为什么不可能？”
“你不可能真的免费，没有不想吸血的资本家，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骗国家的钱，这些人都是你请来的演员，你们所有资料都是造假的。”
“同志，我们不是演员，我们有以前医院的就诊、病历检查等等。”
很多癌症患者和家属，将检查报告拿出来。
他们来自不同的医院，这些医院可不会配合陈不凡作假。
调查越多，越证明陈不凡是清白的。
方健看着陈不凡，气急败坏道：“你亏钱给这些人治病，还不向国家申请资金，你图什么？”
“知道孙子和老子吗？”
“啥？”
“孙子不愿意，老子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