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人亲过,不知道是那样的感觉。
嘴唇麻了,然后是疼,再然后是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就好像是他所有的感官都瞬间被切断只剩嘴唇上那一点点地方,敏感到了极致。
他双手被禁锢,鼻腔吸进来的呼吸全是他的味道,嘴唇被他含住撕咬,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撕碎的错觉和慌乱。
原来吻戏是这样的,他完全不知道这只是蜻蜓点水,并不需要他回应的“吻戏”,等两人真正敞露内心的那个吻才难。
秦思筝死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给陆羡青道个歉。
“四哥,不好意思,是不是打太重了?”
陆羡青不想影响他心情,便跟着周长江的话扯了个慌:“我拍戏一向是真打,挨耳光也不是第一次。况且你打的也不重,一会就消了。”
秦思筝将信将疑,“真的?”
陆羡青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扯:“当然是真的,质疑我的敬业?刚刚周长江不也夸你演得好么?就是便宜了你一个公报私仇的机会,感觉怎么样?爹。”
秦思筝听他这么说,放心大胆回了个“爽”。
陆羡青:“……嘶。”
秦思筝立刻改了一个毫不走心的:“很内疚。”
陆羡青无奈地揉了揉揉他的头,“惯得你。”
“好了,放饭吧。”周长江低头看了下表,有些烦躁,上午本以为能把秦思筝第二场比赛拍了,结果因为姚瑾微拖慢进度,只拍了这么一点。
秦思筝迈步往外走,结果一转身就被握住手腕,微凉的指尖按在脉门上,一声很低的只能他听见的嗓音传来,“别急,带我一块儿。”
秦思筝疑惑一秒突然反应过来,因为刚刚陆羡青表现的那么自然他都忘记了这人还有夜盲症!
“嗯……屋里是有点黑,我也看不太清楚,让他们开个灯吧。”
陆羡青听他还在帮自己找借口,不由得笑了下,“别装了,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夜盲了么,保安哥哥。”
!!!
秦思筝瞪大眼,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羡青听他呼吸骤然停了,几乎能想象到他震惊的表情,忍笑说:“村子里还有保安呢?哪家的保安手心儿这么细,再说,就算是我眼睛看不到,耳朵也不是聋了,鼻子也没坏。”
秦思筝恍然,耳根有点红,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呢,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那你……那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拆穿我?”
陆羡青笑:“看你玩儿得挺欢,就没舍得。”
秦思筝耳朵更红了,他才不是玩,“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不想被人知道夜盲症,你那么骄傲,被知道生病应该会很难受。”
陆羡青满脑子问号,他什么时候难受了,不过既然他这么误会了,便又跟着演了起来,低沉嗓音故作委屈:“所以你不要告诉别人,可以吗?我不想被人知道我有这样的病,我怕别人会因此瞧不起我。”
安宁取餐回来,见两人还在屋里说话,凑过来一听差点没把饭扔他脑门上。
一个夜盲症,说得跟阳痿一样,他都被人说不行了,都没这动静。
戏精。
影帝之名不虚传。
秦思筝光顾着心疼他了,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立刻点头说:“您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陆羡青松了口气,“那你能保证吗?”顿了顿,又说:“拉钩。”
秦思筝立刻伸手跟他拉钩,用拇指与他盖章,安宁在一边都要无语死,想占便宜就直说,拉钩?真能干得出来。
安宁不忍打断这美好的场景,但别人都去吃饭了,她只好拎起棍子打散鸳鸯。
“陆影帝,该吃饭了。”
“知道了。”陆羡青应声,然后低声跟秦思筝说:“牵我出去?”
秦思筝耳朵一直是热的,轻吸了口气小心地牵住他的手,把他领出了覆盖遮光板的漆黑房间,一踏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安宁,立刻烫着一般松手。
“安宁姐,四哥看不太清楚,我扶他一下,你知道他眼睛……那个的吧?”秦思筝谨慎询问加暗示,她是陆羡青的助理肯定知道他夜盲。
安宁一脸怜爱:“宝,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秦思筝总觉得她懂的东西和自己想解释的内容不太一样。
陆羡青一脸淡定的捻了捻指尖回味刚刚的牵手,看的安宁浑身不适,正打算走听见了他咳嗽的声音,疑惑半晌明白了他的眼神。
她伸手,偷偷在背后给了陆羡青一个ok的手势。
“那我先去吃饭了。”秦思筝说完,还没抬脚就被安宁“啊!”的一声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安宁几乎是扑上来,扑腾着“哭”道:“四哥你脸怎么红了呀!你这张脸你知道投保多少钱吗?伤了我可怎么跟幸幸姐交代啊,她一定会把我皮扒了的,我死得好惨。”
秦思筝眉角跳了跳:“安宁姐,是我打的,我跟何幸姐解释吧。”
安宁还在“哭”,陆羡青有些烦:“行了别哭了,打一下死不了,拍戏就是要真打,你不告诉她就不会死了,找点东西来敷一下就消了。”
安宁说:“你又说我笨手笨脚的不会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