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我的吗？”
白珊温和地笑笑，“你想说自然会说，不用逼自己。”
言笑深吸口气，苦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生，上学、毕业、结婚、生子，跟大部分人一样。”
言笑的母亲几个月前被诊出肝癌早期，需要大笔治疗费。言母为了不拖累言笑，拒绝治疗。
癌症早期治愈概率极大，言笑怎么可能答应？她一开始也跟白珊一样，做的是家教的工作，因为有母亲帮忙分担，不需要像白珊那么辛苦赚取学费跟生活费。
繁重的治疗费压下来，家教的工资在学生中不算低，但完全不够后续治疗费用。
那时候的言笑跟白珊还不算熟，她默默辞了家教，找了如今这份酒吧的工作。
然后，在酒吧遇上了周祈睿。
无外乎强取豪夺，威逼利诱，周祈睿有权有势，言笑根本抗衡不过。听上去很狗血，但放在自己身上，就会发现，一点也让人笑不出来。
“白珊，你说我该怎么办？”
自从跟周祈睿在一起后，母亲的治疗费得到了保障，病情也开始好转。不得不承认，在那段时间，周祈睿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白珊清楚剧情，开始的言笑并不喜欢周祈睿，两人有过不短时间的纠葛，直到周祈睿意识到自己喜欢言笑，才正式在一起。在那之前，两人也只是情人关系而已。
白珊问道，“你喜欢他吗？”
“我感激他，但也恨他。”言笑道，“没有他，我也能够赚到足够的治疗费。”
加上之前一部分的积蓄，虽然生活会艰苦点，但足以维持母亲的治疗费用。
“但他帮了我是事实，我无法忽略这一点。”
虽然在别人看来，那不过是周祈睿给小情人的部分包养费而已。
除了治疗费用，言笑几乎都不怎么要他的东西，更不要说花他的钱。
“你想离开他？”
“当然。”言笑毫不犹豫道。
“你应该知道，越得不到的东西，越会想要得到。”白珊缓缓道，“人也一样。”
“可我现在已经如他所愿跟他在一起了。”
说到在一起时，言笑语中不无讽意。
“但你一直都在抗拒他。”白珊拿起课本，“我们该去上课了。”
言笑愣愣地拿起书，开始思考起白珊的话。
课上到一半，言笑忽然道，“你是让我顺着他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白珊对她笑道，“先认真听课吧。只有你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做到随心所欲。”
*
“你那天怎么回事？”周祈睿把玩着手上的酒杯。
“你来我家就是为了问这个？”严靳斜了他一眼。
“就？我倒是觉得挺重要的。”周祈睿玩味道，“说说？”
严靳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沉凝片刻，道，“那天碰到我的女人有点不一样。”
“哦？”周祈睿兴味道，“哪里不一样？”
他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问出了点东西来。
“她碰到我的时候，我没觉得恶心。”
“后面那个恶心到了？”正是看到严靳不同寻常的举动，周祈睿才会跑来专门问他。
他跟严靳是真正的铁哥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身上突然出现了这个问题，他还为此想过不少办法。
“嗯。”
“你这个破毛病……”周祈睿顿了下，“你确定？”
“当时没有反应。”
“不然我把人找来再试一次？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严靳目光悠远，平静看着窗外。
“有了这个突破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呢？”
严靳眉间闪过一丝嫌弃。
周祈睿微顿，大概明白他心里的想法，“这女人嘛，只要不丑，关了灯都一样。漂亮的女人带出去有面子，但在床上都差不多。”
“你愿意的话，我帮你安排下？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候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周祈睿玩笑道，“难道你要一直当童子鸡？”
“这么多年，你还碰到过跟她一样的吗？”
没有，所以严靳犹豫了。
他口味挑，当初选的几个女人无一不是绝色极品，可惜因为身体原因，一个都没上手。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五指姑娘哪有真枪实弹来得爽快？！
“那就这么定了？”
沉默良久，严靳道，“行。”
“得嘞，你就等着抱上美人吧。要我说，那姑娘长得一般，身材不差，你也不吃亏。”周祈睿调侃道。
言笑是他的女人，而白珊是言笑的好友，不可避免撞见过几次。
他这话也不全是安慰，那个姑娘身材的确不赖。
“以我御人无数的眼光看，那姑娘应该还是个雏，干净的，收收你那洁癖的劲儿。”
“当我想？”严靳不满道。
“是，要不是这破毛病，我们严少定是少不得姑娘喜欢的。”
“没事就赶紧走，我休息了。”
“这么早？这才刚开始呢？不跟我们去玩玩？”
严靳淡淡吐出一个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