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洋说声音很轻,语气带着些迟疑。面色微红，但神情却是认真。
顾烨抓住了他不老实手,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轻笑：“宝贝儿,你酒醒了？”
乔洋认真点头：“嗯,醒了。我真没醉了。”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又是亲密拥抱姿势。互相之间气息和身体上散发沐浴露清香缠绕在周围，也让气氛更加舒畅宜人。
顾烨低头亲了亲乔洋微红面颊,又低低问他：“也不困了？”
乔洋：“......不困。”
顾烨：“想试试？”
乔洋稍稍抬头，故作装出一副霸道样子,问：“让吗？”
顾烨拿起手机看看时间：23点10分。确实可以让乔洋再闹一会儿。
“让。”
他抬手挑弄着乔洋额前发丝，低低嗓音里带着纵容和暧昧,问：“那你,想怎么做？”
乔洋亲了亲顾烨下巴，说：“还能怎么做？就这样。”
说完就有伸手向着顾烨后腰往下滑。
但到底是硬撑起来强气。动作暴露了他生涩,指尖滑在周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所措放在那里不动了。
顾烨也不躲,垂眸笑望着他。还蜷了蜷腿,用膝盖碰碰乔洋那里问：“用你这里么？”
软软一团。
乔洋：......
作为男人能力和尊严受到了严重质疑和打击。
乔洋在顾烨身体上找了块柔软地方用力掐了他一下，没好气说：“等着，一会儿就起来了。”
顾烨疼皱了下眉头，却丝毫不生气。
还低头又亲了乔洋一下,问：“宝贝儿,你是怎么判断你是那个方向？”
乔洋：“还能怎么判断,看这里啊。”
他放在顾烨后背手绕到前面，不老实抓了顾烨一把，“你......不合适。”
顾烨嘴角上挑：“为什么不合适？”
乔洋：“太.......”
他闭上了嘴巴。
作为男人最不想承认就是这种事，但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接受。
顾烨能一只手轻易包裹着他，而他帮顾烨却很费力。每次弄手很酸，比弹钢琴都累。
顾烨怕再伤着他小男朋友尊严，把憋住笑意化作亲吻，亲上了乔洋不想认输而微微撇起来唇瓣。
顾烨真正想亲吻时候专注又绵长。他时而仔细轻柔，时而又强势霸道。
乔洋很难招架住这个身材高大又浑身充满韧劲力量男人，他很快就被亲喘不过气。
更让原本困倦身体越加发软无力，只能任有顾烨亲吻索取。
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他察觉到顾烨戳在他腿上东西，越来越滚烫坚硬，如同是火山爆发前积蕴无尽骇人能量。
乔洋无奈心想：今晚又要劳累他弹钢琴手了。
顾烨停了下来，他更加紧抱这乔洋，低声问：“真想试试？你知道怎么弄么？”
强筋臂弯拥抱，低沉磁哑声音，以及扑在他脸上炙热气息都在宣示着眼前这个男人隐忍着什么。
乔洋里心发怵。他感觉自己就像一直站都站不稳小兔子，面对一头低吼雄狮却还企图去吃他肉。
他退缩了，轻喘着呼吸说：“我，我也......不太清楚怎么弄。大概就那么回事吧。”
顾烨垂眸望着乔洋，低低问：“要不......今晚让我先教你？”
他抬头轻抚着乔洋面庞，露出一截手臂上，韧劲蜜色肌肉纹路越见清晰。
里面是男人急于想要爆发出来力量，但手掌扶在面庞上感觉却很柔，只是掌心温度炙热灼人。
教？
乔洋抬头看看顾烨，看到他眼眸中滴着欲色神情有着不亚于体温浓烈火焰，能将人吞噬燃烧一般。
他更加心虚，也更加软成一团，不知道该该怎么办。放在顾烨后背上不老实手也早就缩进了自己怀里。
他想：反正这事谁上谁下都一样，而且顾烨确实看上去比他有经验，不如就先看顾烨怎么弄。先记下来，下次自己养足了精力再给他？
他脑袋埋进顾烨怀抱，心虚还有些不确定回答：“......也行。”
却完全不知道顾烨在笑着亲吻他发丝，更不知道这头大尾巴狼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顾烨很细密亲吻他，很细致很轻柔吻从额头，鼻尖，唇，锁骨，胸膛......
点点落下。
～
不知过了过久，房间里一些声音渐褪。只剩下凌晨时分该有沉静和幽暗。
顾烨强有力胳膊拥抱着乔洋，他伸手拂去乔洋头上一层细密汗水，问：“睡着了么？”
声音很低，低到能被他急速跳动心脏声和粗重呼吸声盖过。
乔洋已经疲惫到极点。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时身上一些被打开感觉还清晰印在大脑里。
刚才经历一切都是从未有过体感，他第一次知道他未知事情，未知感觉太多了。
枕头上有些湿，是他刚才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声音咬出来口水印。枕头旁床单有两处很皱，是他附身趴下时双手紧紧拽出来痕迹。
整个过程中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顾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