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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瞎(1 / 2)

床上两人这才发觉门开了,席振彦松开手,直起腰,分开时带出一丝透明的津液,骆宁额角青筋一抽,只恨自己为什么5.3的视力,看得这么清楚。

席振彦拭去嘴角的液体,对门口三人打招呼,态度自然,“你们好。”

挺有礼貌的。

但骆宁、余小刚和冯欢已经惊呆了。

他居然还有脸打招呼!当着正牌男友偷情被抓包,还能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操!”骆宁把拐杖一扔,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冯欢忙想拦住人,但他手里还有的壶,现在他直叹自己有先见之明,庆幸这壶在他手上,不然……但现在他只能喊一句:“小刚!”

余小刚应了一声,两臂抱住骆宁的腰,脑子里想着怎么安慰劝告,但他也没经验,最后咬牙蹦出来一个段子:“老大看开点!要想生活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呸呸呸!”冯欢说,“什么绿不绿的!指不定是误会一场!”

说着,他冲祁奕挤眉弄眼,“是……是吧?”

骆宁也望过去。

祁奕手背擦拭着唇边唾液,理了理衣领,还没说话,这时,一对提着礼盒抱着花的情侣走过来,在门外看着堵着门的三樽人墙,男人先揪了揪冯欢的衣服,冯欢回过头问:“请问有什么事?”

男人清清嗓子:“请问里头2号床的王大爷……”

骆宁头也不回,冷冰冰说:“在隔壁。”

女人道谢,“好的谢谢。”

两人走进隔壁门里,余小刚还张望了眼,“嘿”了一声:“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可不是隔壁老王吗!?

他的好邻居!

骆宁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瞪着对比起他就显得气定神闲的席振彦,怎么看,都觉得对方一副小三上位,稳操胜券的模样,气得牙痒。

他一字一句强调:“祁奕是我对象。”

席振彦也是今天才知道。

刚才看骆宁的表现他就有预兆,所以并不意外。到底经历得多,加上对祁奕秉性有一定了解,席振彦没有多震惊,但心里五味杂陈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他不会像骆宁一样把情绪全放脸上。

酸吗?酸。

气吗?气。

祁奕能改吗?不能。

自己能离开他吗?不能。

那折腾有意思吗?没有。

等折腾完了,祁奕早忘了你这么个人了。

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有时候简单的铁憨憨反倒更容易处理这种事情,这才是席振彦看起来心平气和的由来。

骆宁慢慢转过头,面向祁奕,手背青筋克制地绷紧:“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祁奕还真想了想:“吃小龙虾吗?”

小龙虾,小龙瞎。

骆宁现在听什么都像嘲讽。“吃个屁!”

他在余小刚没反应过的瞬间冲到席振彦面前,砸过去一拳,被对方轻松躲过。骆宁用手撑住墙,稳住势头,脸上又红又白,眼珠爬满血丝,他压低声音咬着牙问:“你知道他喜欢用什么姿势吗?接个吻就了不起了?呵。”

这话有点水准的人都不可能拿到台前说,骆宁也气疯了才口无遮拦。

席振彦神情复杂地看他一眼。

冯欢放下水壶,和余小刚一起扑过去,架住要再补一拳的骆宁,“哥啊,你腿瘸成啥样了没数吗?落个残疾,以后还想不想打篮球了?”

骆宁还是那句话:“打个屁!”

余小刚也是个实心人,张口就是一箭穿心,“你全乎的时候祁奕还往外扒拉,你要是残了他不得更厉害?”

冯欢嘴角抽搐,递了个“你别劝,越劝越乱”的眼神。

余小刚立刻闭嘴了。

骆宁张了张口,想很有出息地说“还有什么以后!分了!”但简简单单几个字,就是梗在喉咙里出不来,他也知道盛怒时都说不出分手的话,后面基本也说不出来了,此时,他也看清了自己有多留恋这个风流冷漠又没心没肺的青年,一时不知该心酸还是该痛苦。

沉默了半分多钟,骆宁终于再度开口:“你们都走,我自己静静。”

冯欢皱眉,“骆宁……”

“让我一个人静静。”骆宁一瘸一拐坐在床边,他没有看祁奕,“你也走。”

祁奕和席振彦离开了,冯欢走在最后,他回过头,注意到骆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的地方正好是祁奕躺过的位置。

冯欢长长叹了一口气。

病房的事故无法影响祁奕欲壑难填的野望,晚上回到家酣畅淋漓来了一把“病患游戏”。

翌日,祁奕终于到学校报到。

此时为期十天的军训还没有结束,祁奕上的毕竟不是传媒艺校,加上人气真处于巅峰时期,走到哪被围观到哪,毫不夸张地说,他一个人凭一几之力干扰了整个大一新生军训进程。

特别时期,特别对待。

对于祁奕,校方真是又甜又苦。祁奕相当于个金招牌,本来他们就是个双一流一本,和清华北大名气没法比,现在一举在全国打响了热度,不用统计都能想象来年的报名人数肯定激增。但苦的是祁奕但凡走到哪都像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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