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时候就娶了那宁安侯府的嫡女,那女子根本就是个悍妇,就新科状元那样的,她能打十个,你说为什么新科状元会主动拒绝了那白牡丹,还跑的比兔子都快!”
闻言,周围听着的男人俱都吞了口唾沫。
新科状元,好惨一男的!
所有人的心中俱都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
“哎,照你们这么说,那白牡丹经此一役,岂不是身价大跌,现在新科状元不要她,就算她回了春风楼,岂不是也不能做花魁了,到时候,该不会连我都有机会吧,嘿嘿……”
经过这些长舌之人的传闻,宁潇直接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悍妻一枚,但这对她非但没有什么影响,还直接就杜绝了其他女子对谢嵇的觊觎之心,也使得谢家人对她越来越怜惜了起来。
最惨的还是主动献身的白牡丹,直接就成了个笑话。
而此时所有人口中最惨的白牡丹却泪水涟涟地跪在了君亦则的面前,什么话都未说,就只是默默地流泪。
直流得君亦则整个人都心烦意乱了起来。
“想不到那谢嵇竟然连你都拒绝了,之后春风楼你回不去了,你有何打算?”
见状,君亦则皱着眉头就这么问道。
闻言,那白牡丹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冲他就磕了个头,温声细语地说道,“多谢主上多年的栽培,牡丹无以为报,唯有下辈子再来报答主上了……”
说着,女人立马站了起来就要一头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见状,君亦则连忙上前一把就将她拦了下来,“你怎么回事?不过就是这么件小事罢了,你竟然……”
“可牡丹名声已毁,又无处可去,只能一死。”
女子的眼泪流得更欢了,就连身子都跟着微微哆嗦了起来。
见状,君亦则深深地吐了口气,“行了行了,你暂时先留在我这边,别乱跑,平日就待在这密室里做个侍女,待那日……”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白衣女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随后直接就朝他跪了下来,“牡丹任凭主上差遣。”
说着看向君亦则的眼中就闪烁着脉脉的情愫,直看得君亦则心中一慌,便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与此同时,原先还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吃着果脯的宁潇,忽的就坐了起来。
一看到她的动静,谢嵇开口询问了声,“怎么了?”
“白牡丹!昨晚那个女人是叫白牡丹吗?”
“娘子我真的错了……”
一见宁潇要翻旧账,膝盖一软,谢嵇条件反射地就开始道起歉来了。
“哎呀,跟你没关系。我昨晚就觉得白牡丹这个名字听着有些熟悉,刚才我才终于回想起她到底是谁来了,珍妃,你知道吗?君亦则最宝贝的珍妃,差点为了她废了宁轻后位的珍妃,我听宁轻说她就曾是青楼出身,花名就是白牡丹,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说到这里,宁潇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讽刺。
“是她?”
谢嵇挑了下眉,随即便回想起,上一世宁潇这个潇皇贵妃去世之后,在君亦则的后宫确实是有一个珍妃比较受宠,但是……
“不过只是君亦则后宫的昙花一现罢了,在你死后,又出现过什么梅妃,宸妃之类的,他心爱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过只是个小角色罢了……”
谢嵇毫不犹豫地这么说道。
“是吗?呵,我现在有些期待起上一世君亦则的下场来了,就是不知道宁轻又如何了……”
宁潇喃喃道。
而就在夫妻俩开始讨论起珍妃的时候,有关于宁潇是个悍妻的消息同样传到了宁安侯府,侯夫人杨氏一听到这消息就有些坐不住了,当即将宁潇叫回了侯府,就苦口婆心地开始教育了起来。
什么应该以夫为天啦,什么男人都喜欢柔情似水的女子,你这样凶悍,现在谢嵇喜爱你才愿意忍受,待她不喜欢你了,他很有可能就会以这个借口将你休弃,你不要嫌娘说话难听等等……
说着说着,她一设想到宁潇以后被休回家的凄惨模样,情绪来了都有些想哭了。
转头一看,却发现宁潇的瓜子壳花生壳都吃了一桌子了。
侯夫人:“……”
见状,她刚想再教育教育她,就在这时,外头忽然有小厮传话来,她的好女婿谢嵇来了,专门来接宁潇一起回家。
一听到这,侯夫人立马就喊人传他进来,然后她看到了谢嵇一进门,跟她问了好之后,就开始跟个小仓鼠似的,就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开始掏起小东西来了。
“娘子,你最爱吃的东市的糖炒栗子,西市的豌豆黄,路上我看到了这钗觉得特别适合你就买了下来,还有,你那条鞭子的红穗儿都旧了,我让人给你做了根新的,今天也一并取了过来。”
“嗯嗯,辛苦了。”
侯夫人看着自家女儿沉浸在了敲核桃的这件有趣的小事中,听见了谢嵇的话,这般敷衍地应和了声,连头都没抬一下。
杨氏:“……”
而可能是见宁潇敲核桃太累,谢嵇忙不迭地就接过了她手中的小银锤就给她敲了起来。
一见谢嵇敲出来的核桃仁完好无缺,宁潇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