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字字“真诚”。
话里行间,便将自己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
照朱珙祁的说法,他最多就是一个办事不利、误信奸人之罪。
而且......还将祸水他引......
“戒律院?”
明明是疑问的语句,谢拂衣却是以一种陈述的语气说出。
而作为戒律院尊者,叶寒辰,早就在朱珙祁提到这个字眼时,脸色便已经更多了几分寒意。
“师尊大人。”
叶寒辰在谢拂衣言语知乎随即出列拱手,回应道——
“......弟子并不知道此事,相信,或许是韩大头自主而为,你说呢?朱师弟?”
叶寒辰说着,余光扫到了朱珙祁的身上。
后者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眼睛都能够杀人!
“弟子听说,韩执事,是河东韩氏的族人。那岂不是......和韩师兄一个家族吗?”
最小的师妹紫安然,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故意为之。
一时之间,又将矛头转向了之前置身事外的韩如清。
“我......我......我......我,师尊大人!我......”
韩如清本就结巴,现在一紧张,结巴似乎更严重了,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谢拂衣似乎看着韩如清这幅模样,有些过于沙雕,不由竟是笑出了声来......
而本来已经势如水火的几人,突然被这笑声所全部吸引......
谢拂衣,竟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