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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撞脸(2 / 3)

治好了袁瑾的病。”

“那我明白了,医师的话最让家属无法拒绝了;我倒想看看萧阮这么急着跟众人‘介绍’我是为了哪般?”

楚轻听着,垂了下眼眸。

赵时煦吐了口气,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将笛子拿起来,走到楚轻,道:“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你母亲的笛子上为何有个‘宣’字?当初在京都我曾问过劲松兄宣家可有过女儿进宫,他说没有,我想或许是劲松兄了解不够,但这笛子既然是你母亲的,你应该知晓吧。”

楚轻看着,眼底有一丝戾气,语气也急促,“他和宣家没关系。”

赵时煦听楚轻毫不犹豫的否决倒让他愣了下,“也是,有关系你还会想着灭了宣家么。”

楚轻暗暗握了下拳,沉默着。

“我记得你说过你母亲也是江湖中人,那她是出身何门何派?”

楚轻想也不想的道:“天山教。”

“天山教?”赵时煦想了想,这不是那个传说中被宣家打回天山老家二十多年都没有再出来过的江湖第一邪教组织么?

“恕我多嘴,你母亲是怎么死的?”赵时煦鬼使神差的继续问道。

楚轻吃了一口十分麻辣的豆腐花,神色和声音都很是冷淡,“喝了我给他酿的梅子酒中毒而死。”

赵时煦睁了下双眼看着淡然的吃着豆腐花的楚轻,听他咽下一口后又道:“那毒酒还是我亲手递给他的。”

赵时煦抿了下唇,坐到他面前,将凳子往前拉了拉,靠他近一些,没有再多问,只道:“楚轻,我有些心疼你。”

楚轻向来冷漠自傲,自然是不喜欢被人这样说的,只是赵时煦对他说这话,让他内心轻松不少,舀了一勺豆腐花喂给他。

赵时煦张嘴吃下,冲他笑了笑。

“明日袁少主生辰,你打算送什么?”楚轻问道。

赵时煦见他脸色好了许多,这才道:“一把古琴,袁少主是好音律的人,投其所好吧。”

“明日来出席的人会有许多,咱们要低调些,方便行事。”

“自然。”

******

影左盟作为江湖二当家,少主的生辰自然是十分隆重的,赵时煦原还不知道该怎么低调,如今一看,倒觉得自己忧心了,这江湖上响当当的门派都聚齐了,哪里还有人顾得到他们。遂,他便带着楚轻和他的护卫们坐在角落,淡定的吃吃喝喝。

全淼因为十命的到来高兴的不行,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还给他挑鱼刺,边挑还边说:“这宴席一般都吃不饱,待会儿散了咱们出去再吃碗面。”

瞧着全淼实在的傻劲儿,十命及不可察的扯了下嘴角。

“待回去,你下道圣旨给三水赐个婚吧,瞧他那样,到底是不是我带出来的?”

赵时煦看着给十命卖力挑鱼刺的全淼,十分无语的闭了闭眼。

楚轻笑笑没有多言,只将已经挑出鱼刺的鱼肉放在他面前,并道:“照这么说的话,我们可以即日完婚。”

赵时煦:“......”

“庄主,宣家的人到了。”赵臻坐在一旁,忽然出声提醒。

这大厅内人声鼎沸,宣家还在门外,但赵臻就已听到了动静,着实有些厉害,令楚轻都不由的打量了一眼赵时煦这另一个贴身侍卫。

“宣家...”赵时煦口里喃喃着,果不其然,不多时就见袁平对袁战耳语了两句,然后袁战便亲自到门口迎接。

众人瞧着也都整齐划一的站好了队,跟着前去。

“庄主,若不想太另类,我们也需要走个过场。”赵臻提醒道,因为大厅里的人都往外去了。

赵时煦站起身,拍了拍衣袍,确实,他也对这个江湖皇帝挺好奇的。

“走吧。”赵时煦回头看楚轻。

楚轻神色冷淡,“嗯”了一声。

大门外鞭炮声乍然响起,欢迎的阵势不言而喻,都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袁少主的生辰宴还是宣家的欢迎会了。

只见街道外行来一队人马,人马中有一顶轻纱环绕的辇轿,轿中坐着一人,现下还看不清模样。只是赵时煦还以为宣家是非常豪迈的江湖门派,但看这出行的架势便知道,这又是一个规矩极其繁复的世家,抛开江湖不说,怕是家族本身的规矩就十分森严。而且,也只有宣家在江湖上没有单独的门派姓名,而是以姓氏命名,但也如此受人尊重。

“宣兄来了,有失远迎啊。”

辇轿停下,袁战立刻高兴的道,身后众人都叫了一声“宣家主。”

辇轿中的人声音有些沉,但也算客气,“袁兄和诸位掌门客气了。”

话落,便有一护卫掀开轻纱,轿中人这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赵时煦抬头看去,待看清那人的样貌后微微有些惊讶,那人瞧着六十上下,但就五官和轮廓来说,依然看的出年轻时是十分的俊美的,即便到了这个年龄,那种经过岁月洗礼后留下的气度都如同自带着光芒一般让人无法忽视。

而最主要的是,这人的神态和自己有那么几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跟他是父子或者祖孙呢。

这才是正经的撞脸啊。

“袁兄,诸位,请。”宣冉气度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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