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说黑鲤鱼是他买回来养的,从小鲤鱼的时候就买回来了,一直细心照料着。
陈悦雨说这五条黑鲤鱼我要带走,老先生脑子灵活立马就想到陈悦雨拿走这五条黑鲤鱼是为了点穴的事,他赶紧叫陈文昌把湖里面的黑鲤鱼捞了起来,用塑料桶装着,一共五条。
今晚的点穴,需要人手帮忙,陈文昌拍着胸脯说他去帮忙,陈悦雨看看他,说还要多叫一个,最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陈文昌:“……”我也才28好嘛。
“没事,我外甥应该可以过来帮忙,他跟你一般大,还在读高中呢。”
陈悦雨说行,看看腕表,已经下午四点了,这会儿太阳不是很猛烈,很适合去山里寻龙点穴。
陈文昌跟在她身边,他很好奇陈悦雨去山里点穴,怎么还要提一桶鲤鱼去啊?
陈悦雨说,“等下去到山里,你就知道了。”
陈文昌眼睛一亮,“看来这五条黑鲤鱼还大有来头啊!”
陈文昌都不知道,他爹在家里养了五条黑鲤鱼,而他恰好有五个儿子,冥冥中注定这五条黑鲤鱼跟他这五个儿子有着相同的命运,可以说五条黑鲤鱼就是陈家五个做生意的儿子。
坐上陈文昌的奔驰,约莫半小时车子停在望虎山山脚的公路边。
陈文昌没想到陈悦雨说的那个能出大文豪的风水宝地居然也在望虎山里。
在公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红色法拉利酷炫开了过来,从车里走下两个男生,其中一个穿白色短t搭配牛仔裤的男生十分惹眼,十八岁左右,身材挺拔,长得俊朗不凡。
“子俊,那位大师在哪呢?怎么我没有看见啊?”他已经看见张子俊的舅舅了,可四周寻找了遍,也没看见那个本事听说很牛逼的大师啊!
张子俊说,“我也不认识,走吧,你记住你是来干活的。”
刘猛:“……”
两人手里拿着铲子和锄头,双腿修长,走路带风。
“舅舅,那位大师呢?”张子俊问。
陈文昌往前一步,隆而重之介绍,“你们俩礼貌点,这位就是陈大师!”
刘猛看了看陈悦雨,见她穿着校服,身子纤瘦,直接噗嗤笑了出来。
“卧槽!不会吧!她是大师?怎么看都像是隔壁班的小同学啊!”
陈悦雨不说话,张子俊倒是留意到陈悦雨校服左胸口处刺绣绣着春洲市第一中学字样。
还真是校友!
刘猛性格大大咧咧,有意多看陈悦雨两眼,“那个,你真的是……风水大师?”
陈悦雨也看他一眼,没来得及说话,陈文昌已经伸手推张子俊和刘猛往山路方向走去,“当然是大师,还是鼎鼎有名的那种,你们俩少废话,赶紧上山还有活要你们干呢!”
刘猛耸耸肩,“我不是见大师长得别致才多说两句嘛。”
他们走在前面,陈悦雨和陈文昌走在后面,上山的路上,陈悦雨一直留意着望虎山的龙脉走向,这座山背后有连续八座大山绵延而来,八座大山充当来龙,也是靠山,葬在这里的人,后世子孙会有强有力的靠山,也就是会有大人物鼎力支持他。
而望虎山前面是一整片大小不一的池塘,中午太阳照射下来,一片波光粼粼。
风水里水为财,放眼望去望龙山山脚以外连续的池塘,都是一个个聚宝盘。
陈悦雨很确定她中午上山的时候,路上看见的那个穴地,一定是来龙清晰,汇聚四方灵气的宝地,而且这个坟地肯定出大文豪!
说话间,他们来到种满青色灌木的白虎山。
见陈悦雨停住脚步不再往上走了,陈文昌左右瞅瞅,有些疑惑说,“大师怎么不继续走了?”
“到了,就在这里。”陈悦雨伸手从黄色布袋里面抓出罗盘,正在看坟地的指向。
“这里?!”陈文昌睁圆眼睛惊讶道,“陈大师,这里不是白虎回头的那座小山峰吗?你不是说白虎回头是凶地吗?灵穴怎么会在这里??”
陈悦雨低头看着罗盘里的指尖,当她走到坟地下葬点的时候,指尖开始左右晃动,学风水的人都知道指针晃动是“震针”,说明那个位置很凶,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得了的。
张子俊和刘猛对玄学很感兴趣,知道陈悦雨这会儿抱着罗盘是在点穴,眼睛一直就没有移开过。
陈悦雨站在山坟中心点,跟陈文昌说堪舆点穴,向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罗盘上的二十四山对应不同八卦,一山15度角,定穴位指向的时候,方向偏离15度角,原先大好的宝穴,很可能因此散尽灵气,变成普通的穴地,更严重的可能会变成凶墓。
之前我们站在望虎山的中心峰,白虎山位于穴地右手边,充当白虎,才会有白虎回头,现在我点的穴地就在白虎山里,自然这个坟地的右手不会是这座山峰。
“那白虎山是哪里?”陈文昌问。
张子俊和刘猛听入神了,也兴致很高地看了过来。
“在那。”陈悦雨指着右手边成团的茂密山峦,山势低俯白虎趴在地上温驯听话,肯定欺压不了左手边充当青龙的连绵山峰。
这里山势环环回抱,青龙山和白虎山充当两只大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