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守在院子边的人,见天下起了雪,搓着手心去了小楼边上的屋里吃饭。
再怎么想挣钱,这年还是得过啊。
温茶爬上楼,看了一眼窗户离地面的距离,她住在二楼,离地面十来米,再加上四周有差不多三米高的围墙,想要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还好墙角有一棵挺拔的柳树。
温茶把床单扯下来跟被罩系在一块,又撤了一张窗帘才勉强够到了地上。
她扯着床单一点一点往下滑,滑到地面,一股脑爬上树,做贼似得爬上树,从树上跳了出去。
安母选的地方很偏僻,几里地都看不到一户人家,温茶没法,只能沿着小路爬上不远处的盘山公路,想看看有没有过往的车辆。
此时正值严冬,大雪簌簌而下,把一切渲染成了雪白世界。
路上没有车辆,寂静的没有人烟。
温茶裹着围巾,慢腾腾的向山下走去,从树上跳下来时,她右脚有点扭伤,只能一点一点的走。
她原本的计划是拦一个人,借手机给陆宴打电话,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来找她,但心里多少有点念想,如果他能找她呢?她是不是就能够脱离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
也许她到最后也脱离不了,不过,总得试试吧,总比不告而别强。
下过雪的路很滑,路上也没有车辆行驶过的痕迹,温茶走了一会儿就累的不行,她浑身冒热气,不得不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
此时风雪漫天,前路隐匿在一片灰蒙蒙里,温茶不知道一下午能不能走到山脚下,她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通讯工具,走下去如果没有人帮忙,迟早也会被安母找到。
那大概是最坏的结果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机车轰鸣的声音,有什么人从山下上来了。
十几辆机车想风一样穿过雪地疾驰而来,风驰电掣般划过白茫茫的天地,朝着山顶而去。
温茶心里一喜,伸出手想要拦住一辆车,结果那些人根本就像没看到她似得,如同凶兽一样冲过她身边,穿梭而去。
十几辆机车驰骋而过,留给她满目雪渍。
温茶被刮过身旁的冷风呛得咳了一声,腿跟灌了铅似得,重的出奇,她蹲在地上缓了缓神,决定继续往前走。
还没站起身,身后又响起了机车的轰鸣声。
难道是有人已经登顶回来了?温茶心想,有这么快吗?
那辆车停在了她身边,温茶抬头看过去,黑色的头盔下,她看不清来人的脸,不过却从身体轮廓,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陆……她手指颤了颤,无声的叫出了那个名字……陆……宴……
来人取下头盔,露出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那是她这些时间想的最多的那个人。
温茶怔在原地,仿若被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男生,嗓子如同被雪封缄,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宴的头盔从手心滑落,他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模样,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他没有看错,他神色晦暗,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
步子很快,几乎是瞬间就走到了她面前,温茶想站起身,却被陆宴一个猛扑压在了雪地里。
禁锢在腰间的力量,含着浓重的霸道,他死死的扣住她的脖颈,宛如猎手捕捉到了心仪的猎物,张嘴就咬住了她的嘴角。
温茶疼的惊呼出声,他长驱直入,像是疯魔了一般,卷着她的舌根,撕咬着所有让他疯狂的地方,将思念,痛苦,难过,全都倾诉给她。
温茶被吻的无法呼吸,只能放松身体,任由他索取,她瘫倒在雪里,圆圆的眼睛里浸入他的脸,他瘦了,眉间带着从未有过的阴郁,看起来阴沉了许多,不像她最初认识的他,却比过去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
陆宴咬烂她的嘴角,像是他无数次幻想中的那样,亲的她无力呼吸,无法逃离。
温茶感觉到窒息,那是一种让大脑空白的感觉,会让她失去思考的能力。
陆宴按着她的后脑勺,望着她被憋的通红的脸,犹豫着松开了她的嘴角,顺着脖子肆意的亲吻下来,在她急促而脆弱的喘息里剥开她的衣领,像个瘾君子一般亲吻上她的锁骨。
他吻得很急,那种急切带着慌张和狂喜,以至于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色的痕迹,他就像是个笨拙而热切的涂鸦新手,要在她洁净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独有的记号。
温茶被他吻得发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陆宴反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脖颈后面,沿着锁骨继续往下亲。
唯有肢体上的接触,能让他找到仅有的安全感。
温茶有些受不了,她抓住他的头发,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声,连脚趾头都难耐的蜷缩起来。
陆宴的手顺着她的衣摆伸了进去,指尖划过光滑的肌肤,犹豫了一下,在她的腰际落了下来,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温茶有些怕,按着他冰凉的手掌,不让他继续往上摸。
陆宴吮着她细嫩的如同白天鹅优美的脖颈,将带着烟草味道的吻,复又传达给她。
他吻了很久,久到温茶没了最开始的激动,只想把他一脚从自己身上踢开。
陆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