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翻个白眼,没好气,“我问你呢,你还来问我?刚不挺能耐的,怎么,这又退缩了?真是!”
刘文喜挠挠头,说得实在,“咱家不是都得听你的嘛,呵呵!”
叶梅脸一红,“行吧,那就听叶泽的!”
在大姐家吃了顿午饭,又到后山去转了转,差不多到时间了,便回去了。
开车回到家里,家院门前就是一开阔地,二哥先前给浇了水泥,也不算是自家的,算是村里集体的,平日里用来晒晒东西,这会上面聚了不少人,都是村里的。
他这把车停好,好奇,问坐院门前抽烟的老爹,“咋了这是?”
叶兴根道:“那叶龙家,这年前偷生了个孩子,今儿计生办过来,把他家给抄了,这老头老太太搁那哭呢,唉……”
叶泽眉头微皱,“这叶龙媳妇好像都生仨孩了吧?生这么多干嘛?给自己添负担。”
叶兴根抽口烟,缓缓吐出,“还能干嘛,要个带把的呗,先前仨都是闺女,谁来传宗接代?”
叶泽无语,“那这一胎?”
“还是闺女!”
得!
那算是白忙乎了。
“这小两口逃外地去了,家里老人是受罪了!”
叶泽看
了眼那前面围着的人群,也没过去,站了会,回了院里。
吃完晚饭,一个人出去溜达了,来到村支书家时,一家还吃着晚饭呢,“叶泽,吃了没有?一起喝点?”支书叶东升起身招呼道。
他摆摆手,“家里吃完刚出来,你们吃!”给递根烟过去。
叶东升知道他肯定有事,碗一放,招呼道:“走,咱去外面聊聊!”
到了门口,两人各找了把椅子坐下,叶东升点上烟,抽了一口,道:“怎么?有事情?”
叶泽开门见山,“今儿那计生办来是怎么回事?”
叶东升道:“还能怎么回事,这叶龙超生了,又拿不出罚款,人计生办只能来抄家了。
先前我这都不知道劝了多少回了,让他们不要生了,都仨闺女了你说,这回还是闺女,都四个孩子了,图什么?
又不是以前旧时代了,这电视上不都讲,生男生女都一样,唉……怎么劝也没用,那老两口更是固执,一定说要给生个孙子出来,你说这怨得了谁?”
叶泽摇摇头,从兜里取出刚家里带出来的一万块钱,递到支书面前。
“这是?”
“给叶龙那边的!”叶泽道:“千万别
说我给的,就说村里的钱好了,年轻的逃出去了,老的小的都还在,总要过日子的,把罚款交了,房子修一修,别太遭罪了。”
叶东升道:“叶泽,你这……这没必要,真要出钱也得是村委会拿,哪有问你要的?”
叶泽摇摇头,“这都人私事,拿公家钱去私人用,村里不得有意见。拿着吧,钱不多,就别跟我争了!”
叶东升见状叶也不再多说,一万!不多?心里苦笑,对你这大老板是真的一点不多,但对农村刨食的庄稼汉,可是’巨款‘了。
接过,给收好,道:“我替叶龙一家谢谢你了,可怜那几个孩子,你说没那能力,生这么多干嘛?孩子跟着受罪,唉……”
两人聊了一会,叶泽便起身离开了,叶东升回到屋里,他闺女叶婉怀里抱着孩子,说道:“爸,叶泽找你干嘛来了?”
叶东升坐下,那兜里揣的一沓钱给拿了出来,放到桌上,“给叶龙家的,让我送去!”
除了叶东升,其他人都是惊呼一声,叶婉说道:“这叶泽是傻子吧?拿一万块钱给人,真是钱多烧得慌!”
叶东升脸一板,训斥女儿,“胡扯个啥,人是
傻子,你是什么?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说话都不过脑的。”
叶婉瘪瘪嘴,不说了,那上衣一撩,一个浑圆的雪白半球露了出来,开始喂起孩子奶来。
叶东升媳妇看着桌上那一沓子钱,咋舌道:“这老叶家这俩小子可真是有出息啊,大的在咱县城里,我都听村里人说,都是首富呢,身家都有千万了。
就是先前跟着叶家俩小子做买卖的,那老王家小子,就那王福生,你们瞧瞧,今年又换了新车,叫什么劳斯莱斯的,听着怪拗口的,都说要上百万,你说这得赚了多少钱?
这老三在京城,咱具体也不知道,不过这能随随便拿出一万送人的,能差的了哪去?啧啧啧……这兴根、金凤啊,可是有福了。”
“你们呐,知道啥!”叶东升抽口烟,说道:“人叶泽在京城,那买卖做的大了去了,我先前去县里、镇里开会,可是见到过不少从京城那些什么商务部、科技部等发来的协助涵,无一例外,全是嘱托县里的领导,一定要照顾好叶泽同志。
你们说说这是得多大能耐?”
叶婉忍不住开口道:“爸,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啊?”
“这有什么好造假的!”叶东升道:“你们知道,就县城通往咱这边的水泥路,是谁出资修建的?”
叶婉随口道:“这还能谁,当然政府了!”
“政府?”叶东升摇头,“你觉得政府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来?就算政府有钱,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