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烦心事还没了,回到家时,还是下午两点多,就见林沫沫回来了,他还好奇呢,这也没到下班的点啊,“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打趣道:“今儿你们领导脑袋开窍了,提前放你下班!”
只是林沫沫一脸着急,在屋里收拾着自个衣物往包里塞,头也没抬道:“我妈她生病了,得赶紧回去一趟,我这请假回来的!”
“生病?生啥病了?”
“电话上说,脑子里长个瘤,得……得做手术切掉,还不知能不能……”,说到这,却是眼圈泛红,抽泣起来。
“别哭,别哭!”
叶泽忙上去安慰,“这样好了,我跟你一起去,你车票买了吧?”
“买了,下午四点的火车票!”
“哎!”叶泽摇头,“都啥情况了,还买火车票,退了,我来吧……”拿出大哥大,给盛伟挂了个电话。
完事道:“你这收拾好了吧,差不多咱就出发,先去机场!”
“好……好了!”林沫沫提个鼓鼓囊囊的大包,道:“你……你跟我去,不会耽误这边生意吧?”
叶泽道:“能耽误什么,我丈
母娘都生病了,还能不去看看,走吧!”接过她手上的大包,出了门。
林沫沫脸蛋红红的,心里热乎乎的,跟了上去。
四点多的飞机,到哈尔滨机场时,下午六点多了,天色已有些黑了,为赶时间,下了飞机,直接包车往下面县城赶。
一路无话,到地时已是夜里九点多了,花了三个多小时,比这京城过来花的时间还要长。
到县医院,先前电话里已是知道了科室病房,林沫沫一路都是小跑着去,他这后面扛个行李包,“吭哧吭哧”搁后面赶,可是累完了,到病房时感觉肺管子都要炸了。
这是个三人间,县城医院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墙上刷的白粉,时间长了,都是发黄发黑,被子枕头什么的看着也不怎么干净。
丈母娘躺病床上,几月不见,可是消瘦了不少,那瘦骨嶙峋的面颊看着只剩个皮包骨了,手上挂着点滴,一个亲戚搁床边照顾着,见两人进来,忙起身,“沫沫,你……你们过来了!”
“婶,我妈怎么样?”林沫沫几步来到病床边,看着病床上虚弱不
堪的母亲,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淌。
“沫沫,咱还是去外面说吧!”亲戚小声道:“刚睡下,让你妈好好休息下,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过。”
“嗯!”林沫沫擦了下脸上泪痕,轻手轻脚出了病房,叶泽把肩上包放一边,跟了出去。
走廊上!
亲戚道:“前天上午吧,我在家正做午饭呢,你妹子就急忙忙跑过来,说你娘在家晕倒了,我这赶过去一看,人倒地上,头也磕出血了,忙叫上左右邻居给送到医院来了。
人医生说是什么脑袋里长了瘤子,给压迫磕什么神经,得赶紧做手术,不然说时间长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呢!
具体怎么回事,还是明早医生来了,得好好问问!”
林沫沫听得明白,“婶,真是谢谢你了,要没你,这……我妈她指不定会怎样呢”
“你这丫头,跟婶还客气呢!”亲戚看了眼叶泽,便道:“你们这连夜赶过来,肯定累了,先找个宾馆住下吧,不要太担心了!”
“婶,不然你回去歇着吧,这我来照顾我妈!”
“没事!”亲戚道:“一会
累了我可以睡躺椅的,你妈现在睡着了,也没啥事,你俩还是去歇着,明儿早点过来,问问医生!”
林沫沫也没再坚持,她这火急火燎赶来,一路又是提心吊胆的,确实是累了。
交谈几句,便离开医院,在边上就近找了家宾馆,说巧不巧,就剩一间房了,还是单人间,他这本想再找找的,林沫沫说算了,那他还装个什么。
上了楼,走廊狭窄阴暗,说是房间,其实就是老板自个给改造出来的,里面除了张床,一个陈旧柜子,就什么也没了,十五个平方左右。
也懒得洗漱什么了,脱了鞋子,衣服裤子也没脱,两人上了床,一左一右,叶泽转过身见这位背靠自己,缩在那另一边,这床也就一米二宽吧,中间愣是空了一大半。
不由好笑,“哎,我说你这至于吗?把我当色.狼还是坏人了,你睡过来些,别给掉下去了。”
沉默一会,林沫沫转过身,可怜兮兮道:“那……那你不许欺负我!”
要搁以往,他可能会有别的心思,现在人老娘、他丈母娘都生病住院了,可
没那心思。
点头道:“就是睡觉,不干坏事!”
“哦!”林沫沫吱一声,这才挪了挪身子,往中间靠了些,不过还是有很大空间,看她蜷缩的身子,这一晚上呢,哪能休息好。
也不管,伸手给一把拉了过来,女人惊呼一声,两人彼此没了距离,林沫沫头埋在他胸前,低声道:“你……你放开我!”挣扎着。
叶泽唬一声,“别动,再动我指不定会怎么样啊!”姑娘立马消停了,鼻尖若有若无的女人幽香,让他有些恍惚。
“哐当!哐当!……”
好死不死,隔壁估计住的是对情侣,跟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