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币的,真特么欠收拾!”
盛伟刚消停下去这火气又上来了,撸袖子要干,让叶泽给拦住了,对他伸手一指,淡定道:“大哥大!”
“啊?哦,哦!”盛伟愣了下,从那后屁股兜里给拿出‘大板砖’递了上来,叶泽拿过,对着面前这嚷着报警的要债人说道:“来,要报警是吧,这大哥大,能直接打到当地的派出所,报了案相信警察马上会过来,来……你打吧!”把他递给一叫嚷的最欢的要债人手中。
这家伙也不怵,拿过就要拨打,叶泽适时一句,“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们,产生的任何后果都要由你们自己承担!”
一人道:“我……我们来讨要自己的钱,人本来就是欠我们的,不偷不抢,欠债还欠,天经地义的事,能……能有什么后果?”
“就是,就是,讨要自己的钱。还能犯法不成,打!打!我就不信警察能抓我们……”
“呵!”叶泽冷笑一声,“你们一个个是真的不懂啊,不单是文盲,更是可悲的法盲。
还没什么后果?就你们这种聚众围堵他人家门,言语谩骂,甚至攻击受害人的行为,别说这一家子本就不欠你们任何钱,
就是欠了钱,欠了债,那也没有这般像土匪、地痞似的来要债的。
这是赤裸裸的藐视人民警.察,藐视国家的法律制度,藐视刑法,像你们这种行为,轻则就是坐牢五六年,重则就是要枪毙的,明白吗?啊!”
叶泽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是极具震慑力,最后的一声吼,那面前要债的几个胆小的,身躯冷不住一个哆嗦,没往地上摔去都。
那拿着大哥大就要拨打的男子,也真是怕了,这帮来要债的,都是这周边村落的农民居多,别说懂法了,就是识字的都没几个,叶泽他这连唬带吓,半真半假掺和着,自是信了大半。
一听要坐牢,甚至枪毙,哪敢再拨打一个号码,“咕咚!”艰难咽口唾沫,色厉内荏道:“我……我们有借条,这是凭证,警察来了他……他也不能胡乱抓人吧?”
“借条?呵!”叶泽冷笑,“上面谁签的字?谁按的手印?”
“当然是王辉这杀千刀的了!”
叶泽侧身一指身后这一家老小,“他叫王辉嘛?她叫王辉嘛?她是嘛?啊!”
那人强辩道:“她/他们不是王辉,但是王辉的家人,王辉人死了,我不找他找谁
!”
“呵!”叶泽再次冷笑,“要照你这么说,这王辉父母、姐妹要是有个意外,你们是不是得找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了,更或是他家的邻居朋友了?啊!
都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借条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你们这般胡搅蛮缠,堵人家门谩骂打人,人可是刚失去最亲最亲的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一个个良心不痛嘛?啊!
打吧,赶紧报警吧,我看一会警察来了,是抓这一家孤苦伶仃的老小呢,还是抓你们这些一个个犯法的。”
被叶泽这么一通说叨与震慑,现场又安静了下来,那拿大哥大的家伙也是萎了,打不是放也不行,可是懊悔强出这头干嘛。
盛伟过去一把给夺了过来,嘴里吗道:“艹!一帮怂蛋瓜子!”
叶泽也不多说,这才转身跟王辉这一家子问好,面容和善,“大爷,你好,我们是王辉的朋友,今儿专门过来把王辉他的骨灰盒给送回来,落叶归根,也算是回到家了!”
这王辉搁家里虽是个不孝子,把家里头给祸害的不成模样,自个倒是自在跑出去了,留下他们这一家子搁家里受罪,可是恼的很。
但再怎样,
也是亲生的,身上流淌着他的血,那王老汉一听,浑浊的泪水顿时落了下来,那一旁的老妇更是痛哭起来,“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咋就这么去了呢,你让我们可怎么活啊!”
那后面的小男孩抓着老妇的衣角,也是跟着“哇哇”大哭,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还是那年轻女孩,估计是王辉的妹子吧,有分寸,擦了擦眼角泪水,道:“爹娘,你们快别哭了,人家大老远把哥的骨灰盒送回来,可不容易,这又帮着咱说话,先把人请进屋,坐下歇歇喝口水啊!”
王老汉连点头,赶忙道:“瞧我这真是老糊涂了,来来……”给招呼叶泽几人,“快请进,请进,先喝口水,可怠慢了!”
王老汉给领着进去,叶泽几人跟上,丁胜利和盛伟两人守着门口,这帮讨债的嚷是不嚷了,但也没走,一个个踮脚抻脖子往里看,小声议论着。
土坯房里,四面墙壁黑漆漆的,估计是长年累月的烟熏结果,黄泥浆碎石垒成的墙面,不少都皲裂开了,似蜘蛛网般,密麻一层一层向外扩张。
也不是南方农村那种特有的灶台,而是那种火塘做饭,连张像样的桌子
都没有,几人围着火塘边小板凳上坐下,这还真是家徒四壁,没法再穷了。
“请……请喝水!”那王辉妹子给他们几人倒了温水,直接用碗装的。说真,这王辉长的可不咋地,往人堆里一放,再普通不过,不过,他这妹子倒是长的相当可以,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皮肤白嫩的如瓷碗般,这么娇羞怜爱模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