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轻点头,轻拍下她的肩膀,“下面事情交给我!”把她扶到一旁,一年轻女员工赶忙给搀扶住。
转身看向这堵门的一帮村民,扫视一圈,心里其实已有了数,站后头的大多数应该都是周边庄稼地里干活的农民了,一色的灰色衣裤,脸上肤色黝黑,沟壑道道,而站前头嚣张叫嚷着的,又是一色的年轻男子。
虽没后世混混纹身、染头、挂铁链子等装扮,但看其呲牙咧嘴,衣服穿的斜斜垮垮,不时的往地上吐着痰,手里的木棍“啪啪啪”的打着手心,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叶泽打量着对方的同时,对面也在盯着他瞧,一个领头的,长得倒是壮实,看样得有一米八多了,板寸、胸口那单薄衬衣扣子全是给解开了,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
手里木棍一指,语气嚣张道:“小子,怎么,想英雄救美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识相的还是给我离去,不然……今儿你们几个就别想从这走出去了。”
这般嚣张模样,把他都给气笑了,又上下打量这位一眼,语气平淡道:“你们这明目张胆的堵人家厂子,张嘴就是要钱,这跟拦
路抢劫有什么区别,就不怕警察来了,把你们都抓去坐牢?”
他这话音刚落,便是惹得对面几个混子哈哈大笑起来,那领头混子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你以为劳资是吓大的?警察来了又怎样?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们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可是守法公民好吧。
之所以这样,就是维护我们农民自身的利益罢了,懂嘛?
你们这厂子天天噪声这么大,污染也严重,我们周边几个村这段时间都有不少生病的,严重的都是得癌症了,我估摸肯定跟你们这厂子污染有关,我们这上门要个说法,这也合情合理吧……”
说着,转身朝后面一众村民喊道:“你们说是不是?”
几个混子带头举手,众人都是附和着。
章欣给气的不行,上前来气呼呼道:“你这是胡说八道,我这厂子离这周边村落之前有三四里地,能有什么噪声?污染就更别说了,就是些木材,不是什么造纸、化水,有什么污染?啊!你倒是跟我说说!”指着这领头混子谩骂道。
领头混子冷哼一声,“我说有就有!”
“你……”
叶泽把要上前理论的女人给拦
住,对方摆明是要来找茬,说什么都白费。
拉住章欣,再次看向领头混子,“这么说,你们这今儿不见钱是不准备回了?”
几个混子双手一抱胸,也没回话,不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叶泽继续道:“想要多少钱?”
领头混子闻言,胡子拉碴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伸出一个巴掌,“五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你做梦!”叶泽还没回话呢,章欣一听这数目,又是嚷开了。
叶泽冷笑一声,还真是敢要啊,五万?这在后世可能不起眼,不算多,可在这京城都是几百能买套房子的年代,五万!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见对方那没有商量的嚣张模样,叶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冷冷道:“我要不给呢?”
“嘿!你个小崽子,还装上了!”一个小混混一下就冒火了,手里的木棍抡着就招呼过来,“劳资特么让你不……”
狠话还没放完呢,“啪!”一声闷响,叶泽没事,那动手的混混却是“啊!”的惨叫一声,手中的木棍给飞出去老远,落在地上都断了两截。
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
待众人看清,
发现叶泽面前不知啥时站了道人影,可不就是丁胜利了,他这虽上了年纪,身手不比年轻时,但对付个只会嘴上逞强的混混无赖,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吃了痛的混子捂着手,疼的呲牙咧嘴,刚一脚,感觉这手骨头都要裂开了,没了先前那嚣张劲,看着人高马大一脸凶相的丁胜利,双腿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像他们这种社会上混日子的。
别的本事没有,眼力见还是有几分的,吃软怕硬的主,惹不起的绝不会傻到一根筋的跟人掰扯,找回面子去。
陈栋也从一旁站了上来,毕竟他们这边人不多,对方可是有七八个,真要动起手来,见不得能讨得了好。
不愧是当过兵,侦查兵出身的军人,往那一站,横眉冷对,气势就不一样。
那领头混子嘴角抽了抽,色厉内荏道:“你……你们要干嘛?我警告你们啊,我们可都是小老百姓,你们动手打无辜百姓,我……我可是要报警的。”
这前后不到一分钟吧?
这家伙的做派来了个大颠倒,亏得长的五大三粗,看着是个‘狠人’,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萎了!
也不搭理这货,对
着前面的一众村民喊道:“各位乡亲,听我说几句,你们这前前后后来这堵厂门,也有三四次了吧,是要干什么呢?无非就是想从中捞点钱,得点好处,这我说的没错吧?”
人群左右都是面面相觑,交头私语起来,叶泽又道:“我就问问你们这钱拿手上烫不烫手?花的安不安心?”
下面都是沉默下来!
“据我所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