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抬高价格算什么意思?难道这温家酒楼以为他们的菜就是神仙吃的?吃了能够延年益寿?
这镇上又不是没有别的酒楼,真当他们稀罕来是吗?
因而这一整天,除了来尝试一下的,还有其他酒楼来打探的,温家酒楼几乎没其他客人。
温老爷咬牙,把价格一降再降,然而百姓已经没了进来的想法。
他重新开业,开了个寂寞。
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十两……”
今天整整亏了他二百五十两!
温老爷晕乎乎走到门口,被门槛绊倒,整个人往地上咂去。
“老爷?”
“老爷!”
“快来人呐!”
温家一片混乱。
*
郁止看着收到消息后明显心情愉悦的温良,心中摇头轻笑。
也不知温家能够坚持多久。
“你不高兴?因为我坑了我爹?”温良看着他,眼神充满了质问。
郁止不着痕迹哄他道:“啊?我高兴啊。”
温良:“那你高兴什么?”
郁止:“因为你高兴啊。”
温良心中有些安慰,却又听他道:“你高兴,孩子也高兴。”
温良:“……”
孩子孩子,这傻子眼里心里就只有孩子!
温良有些后悔,心里想着要“解决掉”这个孩子的打算,他的人,怎么能心里眼里都装着别人?!
哪怕是孩子也不行!
“媳妇儿,七叔今早又来了,他好烦啊。”郁止提醒道。
温良眸光挣扎片刻,终究是放弃了“解决掉”孩子的打算。
“还有表弟表妹,我不喜欢他们看我看你时候的眼神。”郁止继续撺掇。
温良满意他带上自己那句,难得给个笑脸,“放心,很快就不用看见他们了。”
郁止放心又不放心。
放心于温良要解决郁姑姑一家,不放心于他的手段。
这要是全家一起吃红伞伞白杆杆一块儿玩完,他爱人绝对能够让官府查不到他们头上。
他暗自试探道:“咱们家太小了,姑姑他们一家人比咱们还多,明明他们有自己家,要是他们一起回自己家住就好了。”
温良哄他道:“你不想让他们住啊?那多简单,我满足你。”
郁止双眼发亮,看得温良心猿意马,他探着身子凑近郁止,耳语道:“只要你能够把我伺候得开心,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郁止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却还是不得不道:“怎么伺候啊?”
“在床上伺候。”温良直白道。
他伸手便要解郁止腰带,郁止往后退,“不行不行,你还有孩子呢!我们不能这样,会伤到他的。”
有个屁的孩子!
温良咬着牙,眼冒凶光,却还是忍着耐心说:“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可以适当运动,不碍事,还能对生孩子有好处。”
郁止却不上他的当,笑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才休息几天,不能如他的意,得让他知道,节制是个好习惯。
无论什么方面。
他继续往后退,抓住温良的手,“媳妇儿你休想骗我,我又不傻,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运动,你是男子,时间还要加一个月,前四个月和后四个月,不能胡来。”
温良惊愕地看着他,“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怎么不记得这傻子有什么机会知道这些,至于从前会不会知道,那多半也不可能,谁会对个傻子将这些?且他认识傻子的时间也没那么久。
郁止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啊?我找大夫问的,媳妇儿你太不乖了。”
温良更莫名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担心你和孩子啊,大夫还夸我是个好相公呢。”他表情似乎带着些得意。
温良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仿佛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原来还有另一种味道,奇奇怪怪,他却并不讨厌的味道。
有点像小时候偶尔得到母亲奖赏的栗子糕,带着些微甜味,他狼吞虎咽,吃得满口都是香甜的味道。
被母亲瞧见,便迎来她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伴随着几句尖锐的斥责和嫌弃,他却毫无感觉,只回味着满口香甜。
思索间,温良拉住郁止的腰带,强行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那我说,我已经四个月了,我们可以胡来了呢?”
他现在很饿,很馋,很想尝一尝,眼前的人是不是和记忆里的栗子糕味道一样。
香甜可口。
郁止:“……我失忆了吗?”
万万没想到,这人为了吃肉,竟还睁眼说瞎话。
失忆?好像是个好借口。
温良凑上前嗅了一口郁止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一股清凉沁人心脾。
“是哦,你失忆了,其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