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邹君化身亡魂在幽冥地府四处乱窜,误打误撞来到一处“天师府邸”门前,不仅惊扰镇宅鬼兽,还被一名“陌生女子”警告,此事说来蹊跷,请听继续分解。
“昆仑山黑龙坛?那是何地?”话音一落,府邸大门打开了,只见一名上着黄裳下穿翠裙面若梨花的年轻少妇走出大门,瞅着邹君不禁秀眉微蹙道:“你既然说自己是来自阳间,那为何又是一副‘巨鬼’打扮?真叫人看不明白!”此女虽在阴间久待,但身上并未沾染鬼气,而是以肉身存在,却也无阳间人气,端的是诡异无比。
“前辈误会了,晚辈乃阳间一名人族鬼修,是故能施展‘鬼转真身’法术。”邹君话音一落,便收了法术,瞬间变回了人样,竟是一名黑袍罩体三缕长须中年人。
“咯咯,还真是个‘生人’?那就进屋说话呗。”话音一落,那年轻少妇便缓步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邹君,好半天之后才噗呲一笑道:“还是个修真者,不错。”
“请恕晚辈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岂敢乱入贵府?”邹君拱手施礼道。————“咯咯,我叫钟藜,是这府君钟馗之妹。天师钟馗,你听说过吗?”少妇道。
“什么?前辈……前辈竟然是往来三界伏魔圣君天师钟馗的妹妹?晚辈有眼无珠,还请前辈恕罪!”邹君听罢后,瞬间被吓了一大跳,真是好巧不巧遇到大神了。
“咯咯,原来你也知道我大哥的威名?那就进屋说话呗。”少妇热情道。————“只是,只是晚辈修为低下,身份卑微,如何敢贸然而入?万一引起误会……”
“咯咯,没啥误会。偌大一处府邸,除了我们兄妹俩和一些手下随从,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哦不,再也没有什么鬼了。我见你面善,又来自阳间,进屋吧。”
“既然前辈如此热情,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些前辈。”话音一落,邹君便在钟藜引领下,跟着亦步亦趋地跟着跨过门槛进屋了。一入府邸,感觉就像是进入了阳间的一处大户庄园,只见高墙环绕,莲池假山,屏风院墙,栈道回廊,亭台楼阁,房舍幢幢,仙气氤氲,袅袅晃晃,虽无青松绿草鸟语花香,但也别出心裁了。
入了客厅,邹君定眼一瞧发现偌大一个厅堂中竟无多少摆设,除了必要的茶几、茶具、案桌和几张胡坐外,就这剩下四周墙壁上的一些写意山水画、田园诗画、敦煌飞天、侍女箴图,竟然不见有供使唤的下人。就在邹君感觉好奇之际,只听钟藜“啪啪”两声轻微击掌后,那原本还挂在墙上的“仕女箴图”便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只见那些侍女人们翩翩起舞,从图画中走了出来,有的跳起霓裳羽衣舞,有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还有的乖巧至极奉上茶水……这一幕幕不可思议,让人叹为观止。
“前辈,这……她们如此乖巧美妙,到底是真人还是法术幻化?”邹君先是看呆了,忽然觉得有些失礼,赶紧转移话题道:“妙啊!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咯咯,你觉得她们美不美?喜不喜欢呀?咯咯。”钟藜虽然貌不惊人,但若有外人在此定会感觉很不适应,毕竟对于初来乍到的陌生异性,竟然敢于如此开放?
就在邹君面露尴尬,不知如何回答之际,忽然一个爽朗的笑声传进了府邸:“哈哈,小妹,为兄回来了。我家小妹在跟何人说话?家里何时来客人了?他是谁?”
话音一落,一名身穿大红状元官袍的赤面虬髯彪形大汉跨门而入,迈着大方步直奔邹君而来,边走边笑:“嘿嘿,竟是个‘生人’,果真稀客啊!请坐,上茶!”
邹君早就感知有一股惊人威压急速靠近,便赶紧收敛心神,假装诚惶诚恐地躬身施礼道:“晚辈昆仑山黑龙坛炼气士邹君,拜见伏魔圣君钟天师!晚辈不请自来,打扰前辈清修,还请前辈恕罪!”————“哈哈,好!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元婴期修真者?不错,正和我意。小妹,你觉得如何?不如就这小子得了,嘿嘿。”
看着眼前这一对兄妹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地互相暗示这什么,邹君顿时感觉不妙,于是赶紧起身施礼道:“敢问二位前辈,不知有何事需要晚辈效劳的?晚辈一定竭尽所能帮二位前辈办到!”————“哈哈,邹君是吧?你小子无需紧张。先说说你的来意吧。”话音一落,钟馗便将腰间的三尺宝剑解下往案桌上一放“啪”。
邹君神识一扫,发现那看似普通的三尺宝剑虽未出剑鞘,但却有一股惊天灵压散发出来,给人感觉远超后天灵宝“小棺材”不知多少倍,真不知是何种等阶飞剑?
“回二位前辈的话,晚辈此番前来阴间地府,原本只想拜访一下地藏王菩萨,顺便向他的坐骑谛听兽求取‘通天神法录’的完整版,完事后在顺便去一趟‘恶鬼界’罗刹鬼族领地,将‘罗刹阴阳功’的完本也寻找到手后,便立即返回阳间,毕竟晚辈以元婴修为强行元神之事,时间一长恐怕魂魄难以附体,毁了道基就晚了!”
“噢?原来是寻找功法。不过以你目前低得可怜的修为境界,别说去拜见地藏王菩萨,就是去了罗刹鬼那儿也没‘鬼’理你,到时候指不定还白跑一趟,嘿嘿。”
“什么?这……既然如此,晚辈该如何是好?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