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怔，条件反射地抬头
看过去。
温暖也是一下怔住了。
“奶奶，您为什么这么说？”温暖知道战九骁不会开口，主动问道，“九哥瞒您什么呢？”
九哥既是她在战家人面前对战九骁的称呼，也是一个不会诱使战九骁生气的称呼。
战老太太眉头一拧，怒声斥道：“小暖，你还要帮小九一起瞒我？”
温暖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地侧头看向一旁的战九骁。
战九骁的眉头紧拧着，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幽光，似有些猜想却又不敢肯定。
安静片刻，他看向老太太，哑声说：“奶奶，您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温暖被战九骁的问题弄懵了。
不等她多想，战老太太便道：“从你在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奶奶就知道是你。”
温暖着老太太的回答，隐隐有些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可她不敢相信。
战九骁身体紧崩，动了动唇，哑声问道：“您为什么从来不揭穿我？”
战老太太一怔，轻叹一口气说：“奶奶当时没想那么多……小九，奶奶知道你大哥的离世对你打击很大，你故意装成是他，或许心里会好受些，奶奶又何必说穿？只可惜，你大哥他，永远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