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了一帮同样优秀富贵的朋友,每天就是作诗弹琴、鲜衣怒马,与他后面的征战沙场及建功立业形成鲜明对比。
编剧写得台词很好,处处体现他当时的意气风发。
帮他对完台词后,盛钰吉回去睡觉,迷迷糊糊间又做了个梦。
这次她不在航行的船上,而是一条热闹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穿得都是粗布古装,偶尔夹杂着几个衣着光鲜骑高头大马或坐轿子的人。
街上的房屋都很古旧,大多用木材建成,看着像古代。
她站在街道旁边,心中有一股茫然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忽然,一群鲜衣怒马的青年从远处缓行而来,如同游山玩水般悠闲自在。路人纷纷避让,看着他们交头接耳,收获目光最多的是为首的男人。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个少年郎,顶多十七八的样子,穿一身惨绿华服,头戴凝脂白玉冠,腰配长剑,丰神俊朗,神采奕奕。
如此出色的人,几乎就是夜空中的一颗明星,她也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呆呆地看着。
少年从她面前经过,走了一段忽然勒马回头看向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睛清澈纯粹,带着惊艳与欣赏,使她就像触电一样身体一麻,直到他再次转身离开都无法回过神。
之后似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清,只知道等梦中二人再次相见时,关系已经像认识多年一般亲密无间,对方甚至细心地帮她描眉。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少年又到底是谁?
盛钰吉醒来后想起这个问题,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在一楼做早餐的001忽然跟她开视频,说有人敲门要见她。
盛钰吉问:“谁?”
“阿野。”
阿野亲自找上门来着实吓了她一跳,她之前没有透露过这里的地址,也只字未提自己搬家的事,对方是如何得知她住在这里的?
盛钰吉一向不喜欢当缩头乌龟,换了身衣服就出去,在一楼客厅见到阿野和001。
阿野做得第一件事不是打招呼,而是盯着她看,很久之后才严肃失望地说:“你没有按照我说得做。”
盛钰吉道:“我不相信封建迷信。”
“那不是封建迷信,那是……”
他说到一半忽然噤声,把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垂头泄气般地说:“算了。”
盛钰吉越看越觉得奇怪,打量他的眼神已经像在打量敌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根本就不适合普通白领对不对?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你不也一样么?”他笑道:“住这么好的房子,怎么会是普通人?既然都隐瞒对方,就不要在意这些了吧。”
唐霖听到说话声,揉着眼睛站在楼梯上问:
“出什么事了吗?”
盛钰吉不愿影响到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拉住阿野的手腕。
“上去说。”
阿野垂眸看着她白皙柔嫩的手,嘴角竟然勾起一抹微笑。
二人进了书房,关上门。
盛钰吉往椅子上一坐,冷冷道:“看来你基本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废话不多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大概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他故意的。
故意接近她,故意代替她被狗咬,故意请她回家吃饭……做这么多,总不可能没有目的吧。
阿野闻言皱起眉,显得很沮丧。
“我什么也不想要。”
“那你为什么接近我?”
“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想跟你当朋友,有问题吗?”
“你那么多奇怪之处要怎么解释?”
“我都说了,我不追问你你也没必要追问我,我们就当彼此最好的朋友,绝对不会陷害对方,可以全身心托付的朋友,可以吗?”
盛钰吉差点笑出来,“朋友?你会把一颗定.时.炸.弹当朋友吗?”
她的话让阿野很伤心,知道今天大概是没办法好好谈了,干脆说出自己登门的目的。
“我有办法救你。”
“?”
“你的阳寿已经消耗殆尽,就算跟以前一样借用动物的也不行,利用那些符纸最多能撑过五个月,但是我有办法让你长生不老,永世无忧。”
阿野平静地说完这番话,站在原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决定。
盛钰吉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感受到极度的恐慌与震惊。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知道?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阿野没有回答,只说:“放下这一切,跟我走,我会帮你解决所有问题。”
他决定给她时间考虑,借口下楼倒水喝,把书房留给她。
盛钰吉看着熟悉的书房,桌子上似乎还有四哥十年前使用的痕迹,可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冲击着大脑,根本没法静心思考。
一楼客厅,唐霖在让001帮自己对台词。
阿野走过去倒水喝,默默地听着,忽然插话:“你错了。”
“嗯?”
“顾野第一次见胡姬时,并非在赵王司马伦的家宴上,而是洛阳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