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最后一点，”说着，江酌戏谑冲他一笑，慢慢俯身，再次拉近二人距离，“和你做我一点都不嫌脏，相反，沈元帅，你很翘，身上还很香，那里也很……”
江酌凑到沈暮耳旁，轻轻吐出一个字。
沈暮的脸瞬间爆红，他慌乱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眼神闪躲，连看都不敢去看江酌。
见到现在这副纯情模样，任谁都想不到他不久前还在大喊大叫掐别人脖子。
“滴——目前检测到任务对象黑化值降到正常水平。”
在冷漠的播报结束后，系统抓狂的声音响起了：“宿主！求你了！不要再让他的黑化值上升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知道了，不用你啰嗦，这次纯属意外。”
江酌用意念回复着系统，满意地起身，从沈暮身上下来，坐到一旁。
沈暮也默默坐起，一语不发。
悬浮车里突然安静下来。
沈暮脸上红晕未消，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感觉自己仿佛一个无理取闹，蛮不讲理的……
然而越是窘迫，自己做过的事就越是清晰地回闪过脑海，沈暮垂下眼睑，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中。
他究竟在冲动之下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啊……
“那个……你是怎么过来的？也是坐星舰？”
江酌打破安静，开口问道。
“我……”沈暮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我是开自己的战舰来的。”
江酌眉毛一跳：“自己的战舰？？”
在星际时代，星舰是类比飞机的交通工具，能够私人拥有的都是极少数，非富即贵，再加上沈暮是军队元帅……
江酌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向沈暮：“你不会是公.器私.用了吧？”
“没有！”沈暮矢口否认，但言语间的心虚还是流露了出来，“那个、那个星舰是我之前用过，被淘汰的，我就开出来了……”
江酌不信：“你们把星舰开出来都不用报备的吗？”
沈暮不说话了。
“我靠，”江酌一脸震惊，转头看他，“你胆子太大了吧，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饭碗不就丢了吗！”
沈暮被他看得脸上发烧，很是臊得慌，但为了维持面子，不得不冷声道：“不用担心，莫兰在这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
“沈暮。”
长久的沉默之后，江酌又开口了。
与之前相比过于正经的语气让沈暮莫名紧张起来，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见江酌说：
“你昨天晚上，说还是很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是认真的吗？”
沈暮指尖顶住掌心，掐出一道浅淡的弧度，他低声认命道：“是。”
顿了顿，沈暮又忍不住补充：“不过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没必要因此有什么压力……”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江酌打断他，“沈暮，既然你真的喜欢我，那为什么当初还要离婚？”
他知道原主的所作所为一直是沈暮的心结，也是沈暮不断回避对自己的感情的根源。
总归……还是要解决一下。不然就算以后在一起了，沈暮心中也会有一个结。
听了这句话，沈暮呼吸骤然一窒，他胸膛起伏几下，半晌后，说：“因为你妈妈不想让你和人类结婚。”
江酌无奈地笑笑：“你认真的？”
沈暮又不说话了。
江酌靠近沈暮，揽住他的肩膀，柔声道：“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你不想承认爱上了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离开。”
“够了，”沈暮偏开脸，语气冷硬，但心底的隐秘被戳穿仍让他有了一丝惶惑，他低低道：“没什么意思，不要再说了……”
那些噩梦，他一点都不愿意再回想。
或者，干脆自欺欺人一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算了……
看着沈暮茫然无措的样子，江酌有些心疼地在他眼角亲了亲：“如果我说，之前对你做那些事的人，并不是我呢……”
话音未落，系统的警告声便极速响起：“宿主不要透露相关事项，请遵守保密协议！”
——放心，我不会说的。
江酌草草安抚了一下聒噪的系统，又继续看向沈暮：“之前的那个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会信吗？”
江酌知道，沈暮的内心防线其实早已动摇，他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自己买过去的坎，一个心理安慰。
无论多么荒谬也好，多么不可思议也好。
沈暮神色惊疑不定：“这……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酌捏捏他的后脖子。
“就是说……”沈暮看着江酌的眼睛，眉心微蹙。
不是一个人？
沈暮不停地回忆着与江酌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得不承认，江酌前后表现的差距非常大，他的行为言语都可以伪装，但性格的变化还是让沈暮一眼看出。
但是那时他身负重伤，根本无暇思考这些事情。
难道……？
尚未思索出事情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