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也没有了,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扑。”
李文月道:“就算我是往上扑吧,可也有人接着我呀,哪里像你,你往上扑都没人搭理你,所以我还是比你强不少。”
李文心次次挑衅,次次都处于下风。
次数一多,李文心不免急了,就气极败坏地嚷道:“李文月,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
李文月一脸惊讶地反问道:“厚脸皮的人你竟然没见过?我可是经常见到你们一家。”
李文月气得一时语结。
过了两天,李文心依旧死性不改,继续不怀好意地问李文月:“四妹妹,你说发生了这件事,陆公子会怎样呢?听说他这几天都躲在家里不出门,是不是他觉得自己的名字跟你的名字排在一起是一种耻辱呀?不然,他为什么不愿意出门呢?”
李文月一挑眉头:“怎么会是耻辱呢,说不定人家是害羞呢。他跟这样的人跟你排在一起才是耻辱呀。”
李文心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往头顶乱窜。
李文月好心地给她顺毛:“你的脑子不够用,就别瞎琢磨这些事了。你的口才不如我,也别想着从我这里找便宜了。”
李文心屡战屡败,再加上陆公子之事的打击,没几天她就病倒了。李文心的病势是来势汹汹。吃了好几副药也不见好。胡氏见女儿生病,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还向老夫人告状说,文心是文月气病的。老夫人也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但两人只是吵个嘴而已,李文月又没做什么过份的事,这次着实是李文心心眼太小的缘故,她也不好就此惩罚李文月吧。
不过说真的,李文月也很好奇陆云仪这几天在忙什么。这家伙不会是真的害羞吧?瞧着也不像。虽然陆云仪的脸皮没有白临风厚,但也不会薄太多。或者说他只是在家躲避风头?
其实李文月这次猜错了,陆云仪这几天在忙着养病
。
说来也奇怪,陆云仪从白家回去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生病,起初是身上发热,陆府请来了大夫,开了几副药,烧倒是退了,但他每天像是睡不够似的,不分白天晚上,一直昏昏沉沉地睡,请大夫来把脉,也看不出什么症状来。最后大夫只好说,许是这几天太累了,需要睡眠。
在昏睡中,陆云仪做了很多很多的梦,那些梦有完整的,也有断断续续的,有以前做过,也有以前没做过的。但不管是哪一种梦,他梦里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十分逼真,仿佛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似的。弄到最后,连陆云仪自己都糊涂了,他是不是真的经历过那些事?
在陆云仪的梦中,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以往,他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他一直都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不料这一次,他不但看清那个女子的真面目,还知道了她的名字。
他们相遇在一个破庙中。他随身带着两个下人,不停地咳着,那个叫李文竹的女子温婉地笑着递给他一
壶水,当他喝下那壶水后,顿时觉得四肢百骸被温暖的泉水洗了一遍似的,周身暖融融的,异常舒服。他能闻到那水的清甜和香气。
“文竹,文竹。”陆云仪猛然醒来,才发现是南柯一梦。
陆云仪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帐发呆,他的脑中在一点一点地回忆着梦中的那些情形。
有的梦他不止一次地做,梦境那么真实,这是不是预示些什么?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梦跟李文月说的那个梦有颇多重合之处,很多细节都一样,他们相遇的地点在那个破庙,他当时生着病,她给他的药汤。
他不知道这个梦究竟是因为李文月说的话才做的,还是这些细节一直都存在于他意识之中的。
他又想起那天在树林里,他凭直觉就知道李文月说做梦的那段话并没有说慌。
那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会梦见彼此?还有就是,他看到李文月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欢喜和安心?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他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仿佛他们是久别重逢似的。陆云仪觉得这绝不仅仅是巧合。一定是冥冥之中暗示着什么。
接着,陆云仪又开始去回忆梦中女子的长相,那个女子长得很美,而且她跟李文月有几分相像。李文月长大后就是她的那个样子。
陆云仪觉得他抓住了什么,翻身坐了起来,有一些事情他需要去查证一下。
陆云仪赶紧穿好衣裳,准备出门。
他刚一出门,就听到他的贴身小厮墨雨关切地说道:“公子,你可醒了, 公子觉着身体如何?要不要用膳?”
陆云仪说道:“我已经好多了,晚上回来再用膳,我先出去一趟。”
墨雨忙说道:“公子,你的身体刚刚恢复还不能出门,小的还要去上房禀报夫人和老爷呢。”
陆云仪理也没理墨雨,急匆匆地带着另个小厮听风就往外走,这个墨雨别的都好,就是有些啰嗦,不像听风,话少,叫他干什么干什么。现在,他要再去李府一趟,有一些事要当面问问李文月。
陆云仪带着听风刚出陆府,远远地就看见白临风就带着两个跟班来了。两人正好迎面相逢。
白临风一看到陆云仪,便说道:“陆兄,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