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力低微,怎能受住如此强悍的冲击。
独孤烈口吐一道血箭,‘噔噔噔’倒退三步,鲜血滴在胸口衣物,瞬间浸湿一片。
反观司徒墨稳稳站在原地,没有丁点后退,也没有半点摇晃。
那叫一个稳如狗!
“老家伙,你倚老卖老也不行啊,实力稍稍有点低。”司徒墨讽刺道。
“你……!”孤独烈没有说完,‘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口鲜血。
“司徒墨,老子不甘心!”
“不甘心也没办法,我送你上路吧。”司徒墨说着就要动手。
而在此时,一辆车子飞驰而来,一道急刹车的声音传入耳中,后面带起一股风尘。
“姐夫,我来啦!”
来人是谁,用小母脚趾盖也猜得出来,除了陈沫沫还有谁?
五十名独孤守卫虽然被伤的伤,死的死,但不代表全部失去了战斗力。其中两人见机行事,反应敏捷,认为机会来了,朝着来人攻击而去。
另外还有一个独孤烈!
不仅陈沫沫大惊,司徒墨也慌了,手中出现几根飞针,一甩手射了出去。
“额!”
“啊!”
两名守卫当场死亡,那叫一个惨,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就这么直接趴在了地
上。
唯独一个独孤烈躲闪开来,眨眼来到陈沫沫面前。
陈默默想抽出承影剑,结果没来得及,一把被其擒住。
五根为爪,掐在陈沫沫的喉咙处。
这丫头是来添乱的吧?倒帮忙?
本来可以轻松加愉快解决了独孤烈等人,现在倒有点麻烦了。
“别动,动一下老子弄死你。”孤独烈狠辣道。
“姐夫!”陈沫沫喊了一声。
“哈哈哈!司徒墨,真是老天右眼,老天让你死啊。”独孤烈大笑三声。
“你神经病吧,好好的我为啥要死。”
“记得以前你为了女人连命也不要,自己捅了自己三刀,废了一半。现在我手中有你小姨子在,老子要你捅自己捅十刀。”
司徒墨抱着膀子,一脸鄙视:“你脑子有毒?还是吃屎过多有点转不动弯?”
“你什么意思?”
“她跟我没啥关系,你拿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威胁是不是太搞笑了一点?你应该去脑科医院或者精神病院去瞧一瞧。”司徒墨懒洋洋道。
“呵呵!糊弄谁啊,我听的清清楚楚她喊你姐夫,以为满不在乎就可瞒天过海?骗了我?”独孤烈根本不信。
“你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
叫陈沫沫!”陈沫沫没用问,脱口而出。
“她姓陈,我老婆姓萧!她是我小姨子,你有没有搞错?最多算是我老婆的一个朋友,而且是个很普通的朋友。”
如此说,就是减少威胁!
“再则她就算真是我小姨子又能怎样,我为老婆可以自残,为别人……你想什么呢。”
这一套言辞,让独孤烈一愣。
可他并未放弃手中的陈沫沫,右手依旧死死的抓着,只需轻轻用力,便是一条人命魂归九泉。
“不是又能怎样?你敢动一下老子就杀人。”
“算了,给你一条活路,不知能不能把握住。”司徒墨淡淡道。
“我不要活路,今天来就是为了弄死你!儿子没了,我他么岂能甘心罢手!”
“你确定能杀了我?”
“杀不了你,我可以杀了她。”独孤烈再一次拿陈沫沫作为威胁。
“杀了她行啊,无所谓的。”司徒墨摊摊手不在意道。
“这可是你说的!”独孤烈杀气乍现,作势就要动手。
“等一下!”司徒墨及时叫停:“要不这样吧,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站在原地不动让你打一掌如何?死了算我没能耐,没死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司徒家和独孤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
司徒墨如此一说不假,可真会心甘情愿被人打一掌?
等会便知分晓!
“你说的当真?”独孤烈眼神一亮,折射出光亮色彩。
“自然是真的!”
“你不会耍炸吧?你的人品我信不过。”独孤烈怀疑道。
“信不信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你就杀了她,等会我再杀了你。”司徒墨摆摆手,神色有些不耐烦。
“你倒是动手啊,杀了她啊。”
“姐夫,你……”陈沫沫撇着嘴道。
“你什么你,平时数你话多,反正死了也不是我杀,落得个心安理得。”司徒墨淡淡道,好似真的不在意对方的死活。
是生是死,似乎和他关系不大。
陈沫沫浑身一震,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心中莫名的苦涩。
“姐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真难道有假?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
“有句话叫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成天就知道惹祸,你还懂什么?我答应受他一掌已经仁至义尽了,还想怎么滴?”司徒墨冰冷道,一副厌恶的样子,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