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能感应到川子的消失,进来之时还看到了她的影子。
对于她的诡异消失,别墅几女见怪不怪,这几天当中川子经常神出鬼没,所以几女也不怎么注意。
一切源于习惯!
夜渐渐深了,萧梦涵躺在司徒墨的怀中熟睡,特别安逸,万分安稳。
司徒墨也渐渐闭上眼眸,准备睡觉。
不知感应到了什么,他突然睁开了双眼,闪过一丝冷厉,接而小心翼翼起身。
来到楼下,司徒墨望向四周。夜色虽然漆黑,但一双眸子却闪闪发亮,视物犹如白昼。
“你们几人出来吧,如此躲躲藏藏妄为高手。”司徒墨站在院中冷冷道。
几人?没错!来的确实不止一个!
“哼!先看我一招!”左边传来一道冷哼,接着一柄剑快速飞来,带有破空之音。
长剑带有强烈光芒,在黑夜中十分明显。
“呵!”司徒墨手指间出现一根飞针,中指轻轻一弹,激射而去。
长剑和银针本没有什么可比性,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可当两者撞在一起时,结果大大的不同。
出乎人的意料!
“叮!”的一声,两者擦出一丝火花,长剑被击飞掉落在地上,不见刚才的犀利
。
飞针一直没停,前往长剑的出处。
“啊!”一声惨叫响起,听其声音苍老,应该不是位年轻人。
“师弟,你怎么样?”
“伤在了哪里!”
“妈的,我要为师弟报仇。”一人飞跃而来,出现在司徒墨的对面,两人相距不足十米。
此人穿着一身古袍,身后背着一把长剑,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留着一撮山羊胡。
老者面目清瘦,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应该不足百斤。
一双眼眸散发阴狠的神采,好似面前的司徒墨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说吧,你们来此到底为了什么?你们又是谁?有怎样的目的?”司徒墨一连贯的问出。
“小子,伤我师弟,拿命来!”那人没有回应,选择拔剑直接动手。
一出手,司徒墨就大概知晓了他的实力,大约在先天七重左右。
长剑刺来,锋利无比,真气灌输其中,带有强烈的光芒。
剑招犀利,古怪刁钻!
纵然再牛比的招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司徒墨眼神一凌,面对长剑从容不迫,没有丁点慌乱,似乎宝剑在他眼中就是烧火棍,甚至连烧火棍都不如。
微微侧身,长剑顺着胸
膛而过……
司徒墨右手出击,化掌为刀,出手果断,一下砍在对方的手腕上。
长剑‘哗啦’一声掉落,紧接右拳出击。
瘦弱老者大惊,神色慌乱,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砰!”
“噗通!”老者一招落败,倒在地上,刚想起身便吐出一口鲜血。
“渣渣!”司徒墨冷哼一声,表情十分不屑。
“休得放肆!”一声怒吼,随之在一方角落出来五个人。
其中一人站立不稳,右腿有伤,想必他就是刚才被司徒墨用飞针所伤之人。
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用剑偷袭别人不成,反而被伤了腿。
五人穿着和倒在地上的老者大致相同,看来是一伙了,也就是说今夜一共来了六个人。
“不想跟你们多啰嗦,报出来历吧。”司徒墨再一次问道。
“你是司徒墨吧?果然好生了得,英雄出少年。”在五人之中走出一位老者,一头长长发丝半黑半白。
身材微胖,红光满面,身上一股气质温文尔雅,大有上位者的气息。
“不用废话!说的这般虚伪,一点用处也没有,倒不如直接报出来意。”司徒墨没有给丝毫面子。
确实!本是仇人,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干毛,毫无意义可言。
不是仇人又怎会一上来喊打喊杀?
有矛盾,或者之间有恩怨,已是定局。
“好!既然你如此说,老夫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来此为了报仇,别无他意。”带头老者说道。
“为谁报仇?”司徒墨在问出这句话之时,已经猜测的差不多。
“我师弟青松子,吾乃烈阳门掌门:烈阳子!”老者道出底细。
“哦!果真如此!跟我猜测的一模一样,你们的武功路数,穿着打扮,和青松子有许多相同之处,应该同属一门。”
“我师弟是你所杀吧?“烈阳子问道。
“没错,他为徒弟报仇,谁知自身武功不行反被杀。”司徒墨没有否认,坦诚承认。
“既然被你杀了,我们来找你报仇总归没错吧。”
“没错!世上的恩恩怨怨有时候难以分清对错,唯有武力来解决,只是你想过一点没有?”司徒墨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何意。
“什么?”
“这次你们的尖端力量全到齐了,万一你们今天都死在这,烈阳门岂不是完了?”
自大啊!还没开始打,就说别人灭门。
“呵呵!这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