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平时都一样,毕竟老人家精神会差很多,康熙也都散了。
这件事情,不知道康熙知不知道。
这古代生病都不是小事,何况是老人家犯旧疾。
弘昼想了想,回去之后从匣子里拿出收藏的鼻烟壶,有一味是胤禛当初特意给他调的。后来坐船晕乎不醒的时候,闻一闻感觉就感觉好了很多。这里面用的不是特别的药,所以犯不上什么忌讳。
太后没什么毛病,真要说起来就是一些妇女病,以前读书常在永和宫,就听她说身子寒膝盖也凉。
弘昼不懂这些病,但是有些是通的。
“我记得有人给过什么阿胶补品?”
“是有,前些日子刚刚送来的。”
大概是年岁长了,送来的一些补品就多了起来,有些明显就是女子用的。放在弘昼这里没有没用,多半就是借花献佛给耿氏,或者留给未来的福晋。
“那就要最好的,还有这个鼻烟壶送过去,顺便问问御医看太后能不能用。这些东西不用惊动她老人家,让她好好歇息,明儿爷再去请安。”
石中亲自接过,“是,那就让西河画南伺候主子歇息,奴才走的稳妥些。”
“去吧。”
喝了酒的人最舒服了,躺到床上眨眼功夫就能睡着。等石中回来时,屋子里已经带着他的打鼾声。
第二天下朝回来,弘昼请安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太后的精神面貌。乍一眼看着还行,就是有些没睡好的样子。
“玛嬷可见到弘昼送的东西?”
太后笑,“看见了,你这借花献佛,送的还真是合适。”
胤禛莫名,“借花献佛?”
“是鼻烟壶,怕是你那里来的吧?”太后显然知道弘昼不弄这样,直接看着胤禛。
闲来捣鼓这些,却不知道送上去的胤禛怎么都不对了,他只能笑着应答,“应该是,既然汗额涅喜欢,儿臣再给您送几个。”
“好。”
说了几句话后,太后就显得疲乏了。
弘昼都不敢嘻嘻哈哈的闹,人不舒服的时候是没精神的,他乖巧的离开,心里还有些怅然。
但和这些相比,忙碌是最好的方式。
太后养了一段日子没有事,就是精神明显差了些,弘昼将此当做是老了的意思,对于康熙还有胤禛都更留神。加上胤禛留他在身边,弘昼直接在旁边加了一小桌子。
既能跟着办公,大臣前来的时候他也能跟着听一听,偶尔参谋两句。
有时候胤禛自觉的案牍劳形,打着哈欠饿着肚子的辛苦,弘昼看不过眼。偶尔叫人送吃的,有时让人送来电扇清风。他没有直接说,就是让办公的环境变得舒适惬意,人自然就忍不住总打盹儿。
为了做到这点,弘昼也是很辛苦的加班熬夜,可惜结果没有想象中好。眼看着胤禛迷糊的时候,他伸着懒腰像是闲聊一样道,“阿玛,你可有听到京城里雅水铺子伙计没了的事?”
胤禛漫不经心的嗯一声,他习惯了弘昼忽然打岔说别的。
弘昼摇头晃脑道,“就是听说雅水铺子的生意不错,店家赚了钱就多开了一家铺子,可是店家吝啬的很不肯多花钱,什么事情都让伙计来做。你猜怎么着?猝死了!”
他说到后面都要拍大腿了,胤禛手下不停,弘昼继续把话说话,“听说是伙计日里干夜里熬,压力大又没有歇息,生生为了点子前猝死不说。这忙活半天的钱财还都是店家手里的!听说这事因为无凭无据,店家随便打发了点钱,给了几两银子就算完了。”
“……”
“阿玛?您在听吗?”
胤禛寥寥几笔,终于停手落下,他看着弘昼,“你是想说什么?”
弘昼来了劲儿,大声道,“可怜啊!你看这伙计,死的不冤枉吗?”
“确实冤枉,”胤禛冷笑一声,附和道,“朕还以为你想说这店家做事灵活,也想着日后随手给朕几两银子就打发了。”
“嗯?”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了,弘昼目瞪口呆,“我说的是不是您啊!”
“不是?”胤禛作势提笔,“那继续。”
“……”
弘昼语塞,四仰八叉的往后在椅子上一躺,“那爷不干了,爷要好好惜命,要不然这店家做不成了。”
“……”
弘昼大喇喇的开玩笑,他们父子也都习惯了。
胤禛见他这样习惯性的巧舌辩驳,本来就感觉到身体略有乏力,犹豫一瞬后起身,“那走吧。”
“真的?”
“那是自然。”
弘昼连忙起身,他什么都不用收拾,就在抬脚走两步后站住,“你不会等我走了,自己又偷偷的忙吧?”
胤禛有些意外,“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
胤禛的性格很难说,弘昼怕他真会这么干。一边想要打自己嘴巴,一边厚着脸皮赖着不走了。
不管胤禛怎么嫌弃,弘昼就抱着被子占了胤禛的半张床,怎么都不走。
胤禛看了就气,“你这是生的什么脸?”
“你的脸啊!”
弘昼在床上打滚,然后哈欠都是眼泪的爬过去,再把脸跟着凑过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