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攻玉并不反驳,也只轻笑一声应了。
因着江若若成婚,府里的下人都忙活了整日,夜里也歇得早,为小满备好洗漱的水后边回去睡了。
小满等了一会儿,待听见身后轻声响动,转身时周攻玉已经整理着衣袍站在她面前了。
也是前几日周攻玉翻墙,她才知道一向温雅沉稳的人也会习武。
周定衡所学,周攻玉无一不会,唯独这性子是千差万别。
小满关好门窗,屋子里暖烘烘的,软榻上也被她铺了一层被子。
白日里跟着韩拾他们闹腾多了,小满也觉得困,早早便合衣躺下。周攻玉也不打扰她,静静地听她匀缓的呼吸声。
而许久后,小满还在翻身,似乎睡得不□□稳。
周攻玉没什么困意,也并未合眼,将她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夜里寂静无声,即便是再细微的□□,都能变得无比清晰。
周攻玉忍不住起身,走到小满的床榻边后,俯身将手掌贴在她额头,额上散落几缕碎发,似乎还生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他语气担忧,又为她掖了掖被角。
小满正处于半梦半醒,困得不行却又因为疼痛无法入睡。她像只撒娇示好的猫,用头蹭了蹭周攻玉的掌心。
周攻玉手臂一僵,心头软的一塌糊涂。“哪里不舒服?”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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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后边回去睡了。
小满等了一会儿,待听见身后轻声响动,转身时周攻玉已经整理着衣袍站在她面前了。
也是前几日周攻玉翻墙,她才知道一向温雅沉稳的人也会习武。
周定衡所学,周攻玉无一不会,唯独这性子是千差万别。
小满关好门窗,屋子里暖烘烘的,软榻上也被她铺了一层被子。
白日里跟着韩拾他们闹腾多了,小满也觉得困,早早便合衣躺下。周攻玉也不打扰她,静静地听她匀缓的呼吸声。
而许久后,小满还在翻身,似乎睡得不□□稳。
周攻玉没什么困意,也并未合眼,将她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夜里寂静无声,即便是再细微的□□,都能变得无比清晰。
周攻玉忍不住起身,走到小满的床榻边后,俯身将手掌贴在她额头,额上散落几缕碎发,似乎还生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他语气担忧,又为她掖了掖被角。
小满正处于半梦半醒,困得不行却又因为疼痛无法入睡。她像只撒娇示好的猫,用头蹭了蹭周攻玉的掌心。
周攻玉手臂一僵,心头软的一塌糊涂。“哪里不舒服?”
小满脑子发懵,大抵也是因为眼前的人是周攻玉,他问了,便老老实实的回答。
“肚子疼……”
她极小声的说话,声线带着微颤,又轻又柔,像只小猫似的。
周攻玉听了,便开始回想今日宴席上有没有她不该吃的东西,一时也没想起来,便问:“今日吃了什么?”
小满交代道:“没乱吃……不是凉肚子,就一点点疼。”
她和周攻玉一问一答间,脑子也清醒了大半,开始想自己是为何腹痛。但她身上大病小病实在不少,若真要细想,能找出许多个理由,索性也懒得纠结了,哼哼唧唧地裹紧被子往里拱。
周攻玉见她强忍着不哼出声,心中有些不忍。触到她冰凉的脸颊,问道:“身子还是暖不热?”
“嗯……”
他单披了件外裳,发丝松散着垂下,将小满拍了拍,说道:“若睡不着,我为你讲些杂谈。”
小满很喜欢听这些东西,瞬间有了精神劲儿,忙往里侧滚了两圈,将腾出来的位置拍了拍,示意他坐上来。
周攻玉抿唇一笑,拢了拢衣襟,轻声细语地开始说起那些怪力乱神的杂谈。小满听得认真,等周攻玉咳嗽两声后,才注意到他衣衫单薄,于是将自己的被子分出去一点,还未盖上去立刻又扯回来。
周攻玉低头看着她。
小满从被窝里掏出手臂,指向软榻:“你自己有,男女授受不亲。”
周攻玉笑了一声,起身去将被子抱了过来,靠在榻上继续给讲……起先小满还听得津津有味儿,后面却是疼得厉害,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也不大听得进去了。
周攻玉跪坐在她面前,心中慌乱,问道:“我去叫大夫?”
小满强忍着疼,“不行,我还要脸。可以忍一忍。”这种疼比不来她犯旧疾时如同骨缝被插刀子的疼,就像是有什么在小腹撕扯,也是极难受。
周攻玉犹豫了半晌,将她的被子掀开一条缝,手伸了进去。
小满像是被子里进蛇了一样跳起来,要不是深夜怕惊到人,她能叫出声。但周攻玉并未有更多动作,只是将温热的手掌置在她小腹稍上的位置,规规矩矩不再乱动。
等他手掌微动,轻柔缓慢地为她揉肚子时,小满攥他的手就往扒,咬牙切齿地说:“你做什么?”
周攻玉心中确实没什么杂念,语气也算坦然。“有好些吗?”
“……”小满沉默着不应他。
好是好些了,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