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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随即给顾邵霆打了电话过去。
晚上的酒吧,俩人手里各执一杯,默默的喝酒,谁都没说话。
半晌后,纪景言重重的一叹:“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宁嘉居然还是那副身子骨,这要是让她做了流产,不是成心让我下辈子心不安吗?”
顾邵霆抿了一口酒,讥笑的问:“你堂堂纪少,什么时候开始害怕良心不安了?”
“喂,我怎么了?说的好像我很没良心似得!”纪景言抗议道。
“不是吗?以前又不是没有怀过你孩子的女人,没见你对谁良心不安。”
“那都是用钱就能打发掉的。”纪景言烦躁的说:“这个宁嘉,是个认死理的人,什么都不要,身子又有病,我不能不想。还是你家晴宝的闺蜜,不管看谁,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这你可说对了。”顾邵霆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说:“宁嘉这事你要是没处理好的话,我们家那位,可是真不能轻易的饶过你!”
纪景言眼里带着浓浓的鄙视看着他,问道:“我说,你就不能爷们儿点?管管她?”
顾邵霆呵呵的笑了两声,没说话。
纪景言又问:“你这晚上把她丢在家来和我喝酒,她让了?我看你是不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