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要,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必须让这家伙出现在他哥哥的葬礼上!
“那家伙既然是伯爵之子,为什么要干这个?”拉斐尔当时不解。
负责教导他的女教官只是意味深长的笑道:“你早晚会知道的。”
拉斐尔的确知道了原因,尽管不情不愿——
一个勋爵的朋友的身份就足以让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很多特殊宴会上,而伯爵的友人、保镖,自然畅通无阻。
更让拉斐尔不爽的是通常情况下他被约翰支配。
如果要说的更清楚一点——他是约翰的下属。
对此,拉斐尔简直无法忍受!
所以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来给自己该死而愚蠢的上司找点刺激。
而约翰也总会让拉斐尔深刻认识到,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什么叫伯爵的身份就是他妈的好用!
几次特别行动也没能磨平他们的尖刺,但最终,他们还是学会了相处,因为,战争!
英国有句谚语——战争一开始,地狱便打开。
在地狱中,他们终于学会了将后背托付给对方。
但这些都是过往。
现在让拉斐尔头疼的是约翰只有20岁。一个在剑桥退学,和家族几乎断绝往来,脱离了以往的生活圈,并渴望买下母亲家族庄园的约翰。
但在拉斐尔看来,现在的约翰是幸运的。
因为他那个让整个家族成为贵族圈笑柄,并让家族蒙羞的父亲还没有死,更重要的是他的哥哥安东尼也没有死——
少年丧母的情况下,这家伙和他的哥哥有很深厚的感情,事实上他会变成今天牙尖嘴利,吃什么就不吃亏的刺猬小子,大多都是为了维护自己哥哥的利益。
拉斐尔能够理解约翰和安东尼的感情,他也深爱维罗妮卡,就连哈维尔那个蠢货对他而言都是特殊的。
但这样年轻的约翰,却让拉斐尔觉得有些束手束脚——他的年龄,足以成为约翰的父亲。倘若算上心理年龄,他已经比莫拉蒂和老罗布森加起来都老朽。
他是要采用怀柔手段,还是把这个蠢货喊来米兰,像收拾哈维尔那样随时随刻给他一鞭子?
拉斐尔难得踌躇了。
“想听听我的建议吗?”“兔子”说。
“说!”
“他对您是心存芥蒂且高度警惕的,我想这很正常,因为在他的生活中您几乎扮演了全知全能的上帝的角色。您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但事实上,即使换成脾气很不错的梅西和艾马尔,他们一样会在意,会不满。”
“你是让我给他更多的自由?然后让他做出一堆蠢事?”拉斐尔反问。
“您是个控制狂,但不代表您要控制约翰的一切——还需要我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这份过于直白的指责让拉斐尔沉默。
他的确是个该死的控制狂!
他尤其不能容忍身边的人该死的犯蠢!
“不得不说约翰在某种程度上和您有些相似,我能理解为什么您们能成为朋友,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您都在保护他。”
“这都是因为你他妈的把我炸成了一团碎肉!”拉斐尔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失控”,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并没有,事实上您尸骨无存。我已经就此道歉过很多次了,让我们来谈谈约翰的问题。既然您在他的生命中已经足够神秘,那么我用一段时间来让他了解您,您觉得如何?”
拉斐尔讥诮一笑,没回答。
倘若没有过往的那些枪林弹雨,性命相托,他和约翰不可能变成朋友。
因为“兔子”说的很正确——他们两个该死的像!
“那就让他体会那些枪林弹雨,感受那些性命相托。”“兔子”说。
拉斐尔终于明白“兔子”想做什么。
“你想让他看我的记忆,在他梦中呈现,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拉斐尔一针见血的指出。
“是的,就是这样,很有效不是吗?您不会原谅休斯,您不认同他当时的选择,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在那一天后,您减少了躁动,不再需要时时刻刻‘控制’自己,您变得更加包容。”
“我的存在不会被除您之外的任何人知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您希望与他和平共处,不是吗?”
拉斐尔难以否认。
约翰·尼古拉斯·库珀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否则他大可以不管他,袖手旁观一切的发生,而不是连他酗酒都无法忍受。
“你可以尝试几天,但我依然会让他飞到意大利,我要见他一面。”拉斐尔决定道。
“您是正确的,从未谋面,的确难以让他对您建立信任,进而产生安全感和友情。”
“不许窥探我的想法!”
“……您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您死了。但我会闭嘴,现在就闭嘴。”
这只“兔子”什么也没说。
拉斐尔回神就看到胡安按着游戏机,拉斐尔想了想,对胡安说:“我们家可能有人要来借住。”
“啊?”
“一个白痴!那家伙性格有点问题,你不用理他。”
“哈……哈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