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身体没有支撑点,栖川鲤唯一自由的脚还没有直觉,少女非常屈服的用唯一自由的手用力攀住琴酒的身体,即使那只手酸胀到没有力气抓住琴酒的衣服,她也用尽全力用手臂去勾住男人的脖颈,完全把他的身体当做支撑点。
“你的动作和你的话,可不一致啊,栖川鲤。”
让他走,却死死的攀着他。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巴,明明知道栖川鲤感知不到,但是琴酒并没有用力,他只是让少女抬起头看着自己,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近,再停留在这里,他的存在就会被发现,但是琴酒一点都不急,他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女眼中着急的情绪,她在害怕,到底是害怕他的样子被人看到,还是害怕……他看到外面的人?
“呵,撒,想让我走的话,栖川鲤,你也要求我。”
琴酒喜欢极了栖川鲤那副吃惊又纳闷还想瞪他的表情,明明憋着气,但是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栖川鲤抿了抿唇瓣,小嘴无声的说道:
【快走。】
“这可不是求的口气啊,栖川鲤。”
琴酒捏了捏栖川鲤软软的小脸蛋,越来越靠近的声音让琴酒更加有底气的‘威胁’栖川鲤,栖川鲤鼓了鼓腮帮,琴酒怎么捏下去的,她就怎么鼓起来,软软的腮帮子在琴酒的指尖下鼓起来,琴酒挑了挑眉,然后栖川鲤一口咬在了琴酒的虎口上。
“哦?”
小猫的反击对琴酒来说不痛不痒,栖川鲤根本咬不到多少,不过没有了知觉,栖川鲤咬下去的力道没有了控制,不一会,琴酒的虎口咬出了血印,琴酒只是稍稍继续用力,手指又捏住了栖川鲤的脸颊。
“好吧,满足你这小小的愿望,我走也行,但是你要记住……”
琴酒突然靠近栖川鲤的脸蛋,没有吻在栖川鲤的唇瓣上,那个不会回应的小嘴让他无趣,他凑到少女的耳边,咬了一下栖川鲤敏感的耳垂,他性感低哑的声音在栖川鲤的耳边说道:
“你求我的两件事,我是会来索取报酬的。”
“?????”
栖川鲤猛地缩回了身子,狠狠的瞪着琴酒。
【趁火打劫!得寸进尺!你是魔鬼么!】
琴酒对于栖川鲤的眼神总是很容易解读,他看着栖川鲤那副气呼呼的样子,他勾起唇角狞笑着说道:
“啊,你可以把报酬,称作为代价。”
“……”
之后,也确实,栖川鲤付出的惨痛的‘代价’。
******
“栖川鲤!!!!!!”
门被狠狠的撞开了,伴随着喊声,栖川鲤抬了抬眼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她自己用力解开着另一只手的束缚,琴酒已经离开了,撞门进来的是大和敢助。
“!!!”
明明是地下,却种着一片百合花,这样本该是唯美的画面也变得妖冶和森然,最先冲进来的大和敢助看到了绑在木桩上的栖川鲤,她正在艰难的自己解开手上的绳索,这样的画面,不止他怔住了,身后进来的人也都怔了怔。
“鲤!”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冲矢昴,他快步上前托住摇摇欲坠的栖川鲤,而柯南跑到栖川鲤的身前,他的身高只能去解栖川鲤脚踝上的绳索。
‘这个是……’
柯南注意到了栖川鲤另一边脚踝上的红色痕迹,被什么东西用力绞紧,留下斑驳又蔓延向上的痕迹,而且那隐隐的纹路让柯南顿了顿身子。
这是什么痕迹。
为什么栖川鲤会变成这个样子。
按照栖川鲤被绑住的情况……她是做不到自己解开脚上的束缚的……
是……犯人故意解开的还是……之前有其他人替她解开的?
是谁?
会是谁?!
“喂,栖川鲤,是月堂礼干的么?”
给栖川鲤解开绳索的有柯南和冲矢昴,大和敢助拄着拐杖走到栖川鲤的面前,脚底下的花枝都有着被踩过的痕迹,大和敢助把注意到的情况记在心里,问着唯一有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栖川鲤,他深吸一口气,想要习惯性大声问出口,但是他想到,这是栖川鲤,他稍稍压低的些许声音:
“月堂礼在哪你知道吗?”
栖川鲤摇了摇头,在琴酒出现之前,月堂礼就消失不见了,之后也没有再回来。
她张开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
“怎么了?”
“……”
距离栖川鲤最近的冲矢昴解开了栖川鲤手上的绳索,没有了一只手绑住的支撑,栖川鲤整个人往前倾,扑进冲矢昴的怀里。
“哦呀,哦哆。”
自从变成了冲矢昴这个身份之后,栖川鲤就不会这么靠近他了。
【被注射了奇怪的东西,所以说不了话。】
栖川鲤的舌头还是麻麻的,她虽然无声的对冲矢昴他们这样说这话,但是实际上也只有她自己感觉说话是说清楚的,真实情况,更像是嘴巴一张一合单纯的张合罢了,恩,起码,大和敢助是看不出来栖川鲤说了什么,他皱着眉,这个暴脾气一不留神又喊了起来:
“哈?你在说什么?”
“她说,她被注射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