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小模样,呼吸微窒,眸光暗沉。
“欢欢,”他嗓音忽然嘶哑,“我能吻你吗?”
盛欢双眸惊愕睁大,脑袋再次炸开,心如擂鼓,眼睫飞快地乱眨着。
少年分明什么也没做,她却已经羞得手软脚软,若不是少年揽着她,恐怕早已洋相百出。
“你……”盛欢闭上眼,羞涩咬着嘴唇,说不出口。
温君清见她没有抗拒,进一步大胆挑起她下颚,低头允住眼前娇.嫩清甜粉唇,逐渐辗转深.入。
互诉情.意两个人,呼吸间、唇齿间,尽是彼此温柔醉人气息。
※
两人一番波折之后,虽然情投意合,可盛家父子这关并不好过。
温君清可说费尽心力,又花了一年时间来证明自己对盛欢心意,最后盛父才在女儿各种软硬兼施下,这两年也没人上门寻温君清,才点头答应两人成亲。
婚礼办很简单,没有太多宾客,盛欢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新娘子。
大婚那夜,两人虽然都欢喜紧张不已,但喝完了合卺酒之后,盛欢因为不胜酒力很快就睡了过去。
从未有过男女经验温君清当下也没多做他想,笨手笨脚替她换下衣裳,两人相拥和衣而眠。
翌日,盛欢早早就起,盛煊一问之下才发现这对新婚小夫妻,居然什么也没做。
盛煊哭笑不得。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们,盛欢从小没娘,这等闺阁之事盛家父子自是不好跟她开口,而温君清没了记忆,显然失忆前也从未有过经验,才会一窍不通。
盛煊虽然觉得好笑,心里却是越发满意起自己这个妹婿。
没经验才好,这样表示温君清失忆前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郎。
将来恢复记忆,妹妹还是他唯一妻子。
再隔几日,盛煊终于为小夫妻俩寻来了一本画册,二话不话地塞进温君清手中。
“妹婿既为男子,自该看得懂画册这才对。”盛煊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得教导自己妹婿这种事这一天。
温君清只随意翻了几页,就迅速地合上画册,耳根微红点了点头。
当晚,就在两人一如往常入睡之前,少年将画册拿了出来。
盛欢觉得奇怪,但温君清已经自后将她轻揽入怀。
拿着画册双手近在眼前,少年温热薄唇靠在她耳根上。
两人既已是夫妻,如此亲近再自然不过,盛欢虽然害羞不已,却也只是红着脸,困惑问道:“这是什么?”
温君清一边摊开画册,一边轻吻上她耳根。
“欢欢跟为夫一块看就知道。”
盛欢见到画册里摆着各种姿势小人们,明媚白嫩小脸骤然爆红。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
心瞬间怦怦直跳起来。
少年温柔亲吻着她耳根及后颈,缱绻摩挲,嗓音比平常还要低沉嘶哑,带着几许蛊惑:“这便是周公之礼。”
盛欢听见最后那四个字,耳根一阵麻,心脏狂乱似要跳出胸-口。
“是我们大婚那日便该行礼。”
温君清丢开画册,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她,薄唇跟着落到她娇.嫩唇瓣。
“欢欢,莫怕。”他一面细细密密啄吻,一面温声呢喃。
狭长漂亮凤眸柔情似水,吻却逐渐失了平时克制。
充满了掠夺与热情。
炽.热令人沉沦。
少年臂弯强健有力,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有着十足安全感。
吻从她唇,一路滑落脖子,再到……
盛欢被亲晕晕乎乎,紧张又害羞,完全不敢乱动。
欺霜赛雪肌肤,小姑娘美得惊心动魄。
昏暗不明房中,偶尔传来几许细.软.酥甜,似小奶猫般绵.软呜咽声。
两人心中同时涌起巨大幸福与满足感。
单纯盛欢,也是这一晚才知道,原来夫妻间并不是自己所想那般简单,不是两人什么也不做,抱在一起睡觉而已。
当晚,少年和他娇甜如蜜小娘子,肆意来了几回。
幸福飘然。
※
两人原本感情就好,自从那之后更是再度升温。
半年后盛欢终于怀上了孩子,温君清却也渐渐想起以前事。
当初盛欢只说他衣着不俗,似是权贵子弟,可当温君清逐一将记忆拾回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份远比盛欢他们所猜测还要尊贵。
他是大梁太子,也是大梁帝后亲生儿子,凌容与。
那日他与皇商宁家长子宁绍出游时,遭遇刺客行刺。
凌容与和宁绍为至交好友,可说对他完全不设防。
他万万没想到在与刺客搏斗之际,宁绍居然趁他不防,由后偷袭欲置他于死地。
凌容与虽贵为太子,却因为一些原因从小厌女,身旁确如盛煊所猜测,从未有过其他女子。
当他和盛欢说自己想起一切时,盛欢原本是要跟着他一块回京。
可那时盛欢已怀胎近七个月,行动不便,再加上凌容与不确定自己失踪这三年来,宁绍有无继续派人暗中寻找他。
他怕祸及妻儿,故决定自己先回京一趟,待一切安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