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修斯身上裹着寒气,直接打横抱起她,“又不穿袜子。”
叶棠梨被他抱一动不动,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没事人,明明我还在生气呢。
他把她放到床上,她坐着。
伍修斯蹲下来,给她穿袜子,她的长发吹下来,扫到他的耳侧,叶棠梨别开脑袋,捋了捋头发。
他给她套上一只袜子,脚掌只有他手那么长。
【啊卧槽,我以为她睡觉了!结果直播又开启了。】
【啊啊啊啊,他给她穿袜子呀!!!】
【说小棠梨脚好看没人说不吧,穿高跟鞋绝对美死了!】
穿袜子?叶棠梨醒神了,踹了踹的手,他修长的手指握得更紧。
他拉住她的小腿,手指恰好压到当初她被眼镜蛇咬的地方,有一点点疤痕。
最近一段时间,红毛阿强还对叶棠梨承认了,当初的红色眼镜蛇就是他。
无端让她遭殃,叶棠梨没好气,直接后仰躺回床上,脚底不小心踹到他的脸。
【卧槽!】
【要被揍屁股了。】
然后伍修斯停住了,叶棠梨脚底感触到不一样,好像是踹到他脸了,隔着一层袜子,脚心还摸了摸,是他的鼻尖。
观众都为她捏把汗,当众踹脸,伍修斯要生气了吧。
叶棠梨心也颤了,一动不动装死,脚也僵硬着。
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了。
另一只没穿袜子那只脚,脚指头不安地搓了搓。
没想到伍修斯只是短暂地一顿,又抬起她的脚,给她穿另一只毛绒袜子。
圆润可爱的脚趾不安地搓动着,伍修斯眸色黯了黯,指腹按了按她乱动的脚指头。
大约是痒了,她又乱动起来。
叶棠梨觉得脚背的皮肤,似乎蜻蜓点水般地被他亲了一下。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脏砰砰跳动,要扯回来小腿。
伍修斯用思维线操纵两个飞行摄影机黑屏。
然后唅上美玉。
月光中窗台的玫瑰也颤了颤,凝出露水,水珠盈盈,要坠不坠。
药庐院外,万家灯火,月色和雪色交相辉映,叶棠梨的脸像是熟透的果子,比今晚的果酒还要醉人三分。
他们瞒着众人,悄悄下楼,出去了。
两人牵着手,叶棠梨声音不太自然,问他,“去哪儿哇?”
“海边。”
她走了一段路就不愿意走了。
伍修斯背着她,穿过山洞,去往大海那边。
【啊啊啊啊,刚刚最后一秒,我看到了!截频啦。】
【救命救命,对下答案,是含上了吗?】
【yes!yes!yes!yes!yes!yes!yes!yes!】
【yes!yes!yes!yes!yes!yes!yes!yes!】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姐妹我这边网速慢。什么啊?】
【咬上了,,,,小棠梨可爱的脚趾。】
【雾草,啧啧啧啧,情难自禁啊。】
【我一个女生我都控制不住推倒小棠梨一万遍。】
【看火焱就知道了,每天难耐,眼神要吃了她。难怪伍修斯要让火焱滚啊。】
火焱不用往楼下看,就知道他们去约会了。
他翻了个身,手指揉揉钝痛的太阳穴。
他倾慕的少女,离开了。
如果他当初和伍修斯争抢着第一个来,早和小棠梨谈恋爱了,说不定都结婚了。只有伍修斯这个处男,慢吞吞。祭品就祭品喽,我巴不得做祭品。
去往大海的路途中。
伍修斯说起他这周两个战友牺牲了,他去他们家吊唁去了。
“哦,节哀顺变啊伍修斯。”
碎雪咯吱咯吱响,偶尔有雪块从树梢落下。
叶棠梨拍掉他身上的碎雪,然后用冰凉的手指头冰他的脖子。
他竟然一点都不怕。
她在他脖子上摸了一圈,摸了摸他喉结,然后又安心的趴在他后背。
舒舒服服地半眯眼睛,“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拍拍她臀部。
穿过山洞,海边新建的码头处,竟然停泊着一辆游艇。
她和伍修斯一起上船。
游艇里只有几瓶红酒,红酒酒杯,买的五六束粉玫瑰也随意丢在地上,还有床垫,以及床单枕头。
看这架势,问都不用问他想做什么。
叶棠梨:……
所以他把她大老远背过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不过刚刚唅脚纸时,她无端地生出一股燥意。
像是清晨时分,玫瑰吐出凝了一晚的露珠,死死咬住牙关。
“棠棠,你还有那个想法吗?”伍修斯直视着她的明亮的双眼。
叶棠梨咽咽口水,她不认输,“伍修斯你……你准备好献祭你自己了,你真要做祭品了吗伍修斯。”
伍修斯下颌线绷了绷,他如果不想献祭,任何人无法强迫他。
从见到她第一秒起,她被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