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刚刚伍修斯给叶棠梨盖毯子,小棠梨就顺手拉住了。】
【她是不是装晕的?】 【你被眼镜蛇咬一下就死了。】
白附子也不深究是谁拉的谁,总之今晚伍修斯的确救了女儿。
她给女儿脱掉袜子,擦擦腿和脚。
刚刚她和陈母只帮叶棠梨只脱掉了牛仔裤,现下她里面只穿了条夏天的短睡裤。
被蛇咬的地方已经贴上了纱布,医护人员清理掉了血痕,但只草草清理一下,还有些泥沙和草叶。
【伯母一点也不嫌弃啊,还给擦脚。】
【重点是白院长给擦脚。】
刚出生时,婴儿的小脚只有她小拇指长,现在有巴掌长了,右脚小腿受伤,沾着一些草屑和泥沙。
她一点点,一粒粒拣掉。
白附子顺手将床上的泥沙也清理掉,这才干净了。
【当妈妈的就是细心。】
【男人肯定就是往床上一扔,哪有这么细致的擦洗啊。】
她把脏水端去卫生间倒掉。
刚刚被温水擦过小腿,叶棠梨左腿蹭了蹭右腿,被咬的地方有些痒。身体又难受起来。
白附子过来看,温度计一测,又烧了,刚刚,37度,现在38.5度。
被烧的难受,她头踢掉被子,揉揉眼睛,迷迷糊糊见到了白附子,“妈妈,我想吃冰。”
白附子被一声妈妈叫得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宝贝,我马上拿。”
【哈哈哈哈这声妈妈,和龙傲喊她妈妈有异曲同工之妙哇!】
【她们真的好像哦。】
【发现白附子声音颤抖了。】
【不会是真母女吧?】
叶棠梨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面前就是伍修斯。
【哈哈哈哈,可可爱爱。】
【为什么这么可爱啊小棠梨。】
伍修斯唇边带笑。
叶棠梨见他笑,歪了歪头,“你笑着真好看。”
她又蹭了蹭另一条腿,“痒。”
“哪里?”伍修斯问。
“小腿,被蛇咬的地方,痒。”她拉着他的食指,“帮我抓抓。”
【啊啊啊啊,让我来!】 【小棠梨,让我来!】
【呜呜呜,为什么要便宜伍修斯。唔,伍修斯给我抓,我也愿意!】
伍修斯这才想起来,“我没有洗手。”
叶棠梨立刻扔掉他的手,“好脏哦。你快去洗洗罢。”
伍修斯知道她这时候脑袋还不清醒。
于是起身,去卫生间仔仔细细清洗每一根手指。
他洗好手出来,白附子也刚刚回来。不能抓痒了,伍修斯都没发现自己眼角的失落。
白附子在喂她吃冰,冰块打碎,加了羊乳和白糖。
很好吃,她的手脚被麻痹了,还不能动,白附子在一勺勺喂她。
她舔舔唇,眼尖地见到伍修斯,小腿的伤口又痒起来,“伍修斯,抓痒。”
白附子:?
伍修斯解释,“棠梨说伤口痒。”
白附子还喂着沙冰,“妈妈一会给你抓。”
叶棠梨摇头,“现在抓。”
白附子无奈,“那辛苦伍修斯了,不要碰到伤口。”
“我吃饱了,”她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她是个不浪费的性子,“明早留着我还要吃。”
白附子只好又端着碗下楼,卧室门被再度带上,又只剩他们二人。
叶棠梨乖觉地翻身,背对他,“抓痒。”
说着踢掉了脚下的毯子,毯子只盖着臀部。露出如羊脂美玉搬的小腿,沁出血色的纱布刺眼极了,衬得小腿更光洁白嫩。
【这曲线,吸溜。】
【啊啊啊啊,这是我能看的吗?】
【林导演?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小棠梨好涩涩。】
【一会儿抓痒更涩涩。】
然后镜头被切掉了。
【?????】
【啊啊啊,有什么是我高级会员不能看的?】
【因为伍修斯是军人啊……可能“有损”军人形象的,当然不能放出来了。】
【哦哦,明白了。好吧!啊啊啊啊,我只能独自想象了。】
【啊啊啊啊,可惜可惜,原本前排观位的呜呜呜。】
轻轻地抓了抓,没用指甲,他指腹就足够粗糙,划下去,小腿便是几道极细的红痕。
小腿被挠得酥酥麻麻,“再重一点嘛。”
他加重一些力道,似乎呼吸也重了,指腹在素白的皮肤上摁出凹痕。
叶棠梨齿间溢出舒适的轻哼,像是拨动了的琴弦,如水的夜色中涟漪阵阵。
床头玻璃窗户,红毛阿强原本睡着了,却被这一声轻哼叫醒了,难道成了吗?
他扒去窗户边的缝隙偷看,好吧,只是挠痒痒。
但是,唔,伍修斯好像脸红了?
是……是吗?只怪它现在是只扑棱蛾子,视力不佳!
总之,献身进度1%!哭了,今晚没白死。
伍修斯听力绝佳,听到白附子的脚步声开始上楼,匆匆过来,在白附子要打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