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害模样，朝她笑了一下：“还没回答，要怎么谢我。”
孟染跟着他的情绪起伏，心莫名怦怦跳着。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角，“你直说好了。”
明媚阳光映着少女粉色的脸颊，霍抉望她几秒，挑了挑眉，“那就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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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霍抉篮球砸人维护孟染的行为太帅太张扬，篮球赛之后，年级里逐渐起了一些关于孟染和霍抉的传闻。
都说A班新来的转学生喜欢班长孟染，两人之间有暧昧。
传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年级，A班的同学对此小心吃瓜。
毕竟一个是班里男生们的白月光班长，一个是新来的拽酷大哥，两人要说配吧，好像又不那么配，毕竟一个是学霸，一个是经常不来上课的公子哥儿。
但要说不配吧，从长相来说，帅哥和美女的颜值，又确实找不出比他们更合适的。
“我就说那天抉哥怎么那么暴躁拿球砸人，原来是喜欢班长，哈哈。”
“何止，后来班长还陪他去了医务室，两人可亲密了。”
“他俩自习结束都还要留一会，早就有猫腻了。”
“哈哈，莫名好磕怎么回事。”
“所以到底是单箭头还是双箭头啊？”
……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传到了两个当事人耳里。
虽然孟染一再对那些来好奇八卦的人解释着这件事，但当cp被磕起来了的时候，她和霍抉已经成了绑定在一起的人物，再多解释也没了用。
各种离谱的行为也随之而来。
比如有低年级的学妹写起了以他们为主角的小说，比如有人给他们取了奇怪的cp名，甚至有天孟染和霍抉不小心穿了同色系的衣服进到班里时，30多双眼睛齐刷刷看着他们，而后集体发出了微妙的起哄声。
女孩子们更是从高高的习题集里露出欣慰的姨母笑。
不到半天的时间，全年级疯狂吃瓜——今天抉哥和孟染暗戳戳穿了情侣装。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弄得孟染渐渐开始不好意思看到霍抉，有时在班里不小心对视一眼，眼神也好像带了电似的，看得她各种不自然。
这天孟染从食堂回来，刚走到教室后门就撞见霍抉，虽然当时班里还没回来几个人，但她还是尴尬了下，低着头本想从前门进教室，却被路过的同学恶作剧地“无意”一推，人直接扑到了霍抉的怀里。
孟染毫无防备，好在扑过去的时候，霍抉伸手接住了她。
两人有一定的身高差，孟染双手无意识抵在霍抉胸口，抬头，刚好对上他垂下来的视线。
一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一片起哄声里，孟染尴尬跑开，霍抉有些无语，皱眉朝推孟染的那人说：“你手想断是不是。”
说完再回头去看孟染。
她已经回到位置上坐下，纤瘦的背打得笔直，看不到表情。
霍抉收回视线，也跟着坐下。
却觉得胸口有什么痒痒的，像在回味什么，或是渴望什么。
——她抱起来好舒服。
这样的念头一旦在脑中涌出，便怎么都停不下来，之后整个晚自习，霍抉的视线都会克制不住地往孟染坐的方向停留。
他不知道的是，坐在前面的孟染同样心不在焉。
章令一整晚都在问她跟霍抉到底怎么回事，说学校都快传遍了，甚至还拿了本学妹写的cp同人文给她看。
写得激情似火，孩子都生了。
孟染都不好意思直视上面的文字，看了几眼就推开。却被章令告知，“不好意思什么，我下午都已经给抉哥看过了。”
孟染：“……”
“嘿嘿。”章令眨了眨眼，“你猜他什么反应。”
孟染不想猜，觉得已经羞耻到了极点，赶紧低下头，却不妨碍八卦的章令在耳边播报：“他当时翻了几页，很轻地弯了下唇，要笑不笑的样子，琢磨不透在想什么，但莫名又有点苏，你懂不懂？”
孟染：“……”
章令磕闺蜜的cp都磕昏了，一直姨母笑，“所以你对他有没有感觉嘛。”
孟染低头看着眼前的卷子。
一整晚了，上面的题目她明明认识，也都会做，却迟迟没下笔。
莫名其妙被卷进了这样一场绯闻里，她脑子里满是跟霍抉的事，始终定不下心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章令的问题。
可很快，章令帮她答了——
“明白，犹豫就是心动。”
孟染愣住，回头看闺蜜，“谁说的？”
“这不是废话嘛，我问你，这会儿我要是问你对左洋有感觉吗，你还会想这么半天吗。”
孟染：“……”
被这样的假设点醒，连孟染自己都没想到，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她竟然真的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否定。
哪怕是当初周屿安说想跟她在一起，她潜意识第一时间也是抗拒的。
可当同样的选择变成了霍抉，她的反应竟完全不同。
孟染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下雨了？”有靠窗的同学发现了天气的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