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向她解释。
他怔怔地偏头看向了在一旁玩大熊木偶的沈奕，脑子里一遍遍重复着顾阿姨的那句话：
如果不是小奕要去买玩具……
如果不是小奕……
小奕。
难道这个小丫头就是能助他逆天改命的人？
顾清书阖了阖长眸，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沈奕跟前。
一道长长的影子遮住了沈奕眼前的光线，沈奕抬起头，对上了小哥哥捉摸不透的眸子。
嘤，肚子有点疼。
沈奕支吾了片刻，不打自招：“小哥哥，我没、没有告诉阿姨和叔叔，你说你想将小娃娃塞进我肚子里的事情。”
顾清书：“……”
他有说过类似的话……吗？
顾清书抿了抿唇角，沉声说：“告诉了也没关系。”
“嗯？”沈奕歪了下脑袋：“你不讨厌我了吗？”
顾清书长睫颤了颤：“嗯，不讨厌。”
沈奕的眼睛倏地亮了：“那……那咱们能成为朋友吗？”
朋不朋友的另说，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她。顾清书低低应了声：“嗯，可以。”
“哇！太棒啦！”
沈奕激动地围着小哥哥转圈圈。
第一圈。
“小燕子飞飞！”
第二圈。
“飞呀飞呀飞！”
第三圈。
“飞呀飞呀飞呀飞！”
“……”
三圈半的时候，小哥哥再次伸手摁住了她的脑袋。沈奕这才想起来，小哥哥似乎嫌她转圈的时候非常吵。
可是，转圈圈是她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呀！
沈奕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抬眸看他：“不能转圈圈了吗？”
顾清书的指尖突然颤了一下：“……不是。”
见沈奕澄澈的眸子几乎快要涌出泪花，他连忙抱拳咳了声：“张嘴。”
沈奕不明所以，依旧乖乖张开了嘴。
顾清书默默在心底叹了声，剥开一块糖果，塞进了沈奕嘴里：“想喂你一颗糖而已，你继续转吧。”
糖果入口即化，草莓味的清香瞬间萦绕在舌尖之上。沈奕一边吮着糖果，一边垂着脑袋，悄悄瞄了眼身边的小哥哥。
小哥哥真好看呀！
小哥哥真温柔呀！
她太喜欢这个小哥哥了！
她要赶紧挣上钱，这样的话，她也可以给小哥哥买好吃的糖果啦！
沈奕偷偷笑了下，继续围着小哥哥打转。
“小燕子飞飞！”
“飞呀飞呀飞！”
“飞呀……”
……
“孩儿他爸呀。”
一旁的顾阿姨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你觉得小书的小娃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顾叔叔：“……”
孩儿他妈啊……
你清醒一点，他俩才七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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