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钱,你们真够无耻的。”
离殇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神带着冷光,几乎能刺入人的骨头,面无表情的道:“唐宝,我就说了,还是弄死她们简单,你非要这么玩,我最讨厌像她这样的女人了。”
这样趾高气扬,以为自己是首领的女人,就让他回想起自己待着的那个地方,想起自己被人强迫着要结婚,真的让他想弄死她们。
他的眼神太可怕,纪家姐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唐宝瞪了他一眼:“别胡思乱想,这里是上海,不是你们乡下地方,说话要当心,要不我就让他把你送回去。”
离殇心里已经琢磨了好几种能悄无声息的弄死她们的办法,听到唐宝这话,瞬间收敛了脸上阴煞的气息,面无表情转回了视线:“我最近的精神又不大对劲了,我明儿去找东方栎开点药。”
好吧,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去了。
外面虽然有讨厌的女人,可是也有自己喜欢的可爱的姑娘,自己要结婚。
纪清染的脸色一变,眼底的惊恐一览无余,瞪着他:“原来你是神经病?”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神经病和自己在一个学校,幸好不同班,那怪他现在的眼神不大对。
觉得自己知道真相的纪清染再也不敢骂他了,听说这种病发病的时候很可怕,要是真的把自己弄死就不好了。
离殇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给钱,我一百,她一百,给两百。”
纪清染急了:“你先前不是说陆拾元吗?怎么又变成一百了?”
离殇伸了个懒腰,很嫌弃的瞄了她一眼:“因为你太丑,因为你说我是神经病,再啰嗦,那就再加。”
纪清莲生怕妹妹再说什么,赶紧道:“行,我给你。”
她不仅带了相机,也带了一些钱。
这些钱原本是给‘出力’的易尧的‘劳务费’,现在却变成了封口费。
离殇接过她递来的一叠拾元的钱,数了数就都收到了兜里,招呼唐宝离开,还哄她:“妹妹,你的钱哥哥替你收着,给你买糖吃。”
唐宝倒是不在意,和他一起离开。
纪清染看见他们离开了,皱着柳眉,着急的问:“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准备做的事情,他们将计就计,倒霉的就变成我了……”纪清莲回味了一下嘴里残留的药粉的怪味,心里知道,离殇的药很霸道,这人自己不能得罪。
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人命如草芥的意思,她还有大好前程,不想自己有什么意外。
纪清染咬了咬唇,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道歉:“对不起,姐姐都怪我准备的不够齐全,这才让您受了委屈,明儿你准备怎么打发那个男人?”
纪清莲叹了口气:“我现在只庆幸是我进来,我反正已经结过婚,要是你的话,那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纪清染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姐姐还是担心自己,为自己着想,心里越发觉得对不住她,刹那间红了眼睛:“姐姐……”
“你现在告诉我,易尧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学习还不错,可是家境普通,好像是外省的……”
……
顾行谨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郑秀兰她们都在客厅看电视,看见他回来了,就起身打招呼:“顾连长你回来了,唐宝和离殇吃了晚饭后就出门了,说是有点事。”
顾行谨应了一声,怕她们看见自己不自在,就浅浅的笑了笑:“行,那我先去休息了。”
他还以为唐宝是去了东方栎那边,或者是诸葛蓝那边,因为有离殇陪着,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危,自己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等着老婆回来。
唐宝心情很好的回来,看见他赤着胳膊躺在床上看书,身上只穿了条大裤衩,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挺好看的,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揶揄的笑:“你这姿势很不错哦,小美人,等爷洗个澡再来陪你。”
顾行谨哭笑不得的摇头,起身从柜子里给她拿出干净的衣裤,好奇的问:“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还晚上出门?虽然京都的治安还算不错,可是还是要小心点。”
唐宝伸手接过衣裤,眉飞色舞的道:“知道了,我不是带着离殇这个人形杀器出门的吗?”
她洗了澡出来,用毛巾包着头发,心里却在想:自己有空要去电器商行转一转,说不准吹风机已经出来了呢。
顾行谨起身让她坐在凳子上,修长的双手替她用干毛巾擦头发,听到自家老婆轻描淡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深吸了一口气,凤眸一眯,双手拉着她的手臂打量了她,确定她没事,才低声道:“他们几个人的名字给我,我……”
“不用了,”唐宝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盈盈的道:“这只是小事,我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我,你要知道,我有自保之力,我知道你现在也忙,你就不用插手我这边的小事了。”
顾行谨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老婆不会吃亏,可是还是很不满:“学校应该是传播知识,简单纯粹的地方,学生们之间有什么纠纷,最多也不过是吵架或者打闹,怎么到你们这里就变成了阴谋诡计层出不断?这学校也该严抓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