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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飞哥哥(1 / 2)

到家以后, 谢腾飞让冯娇娇先去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了。而后找出上次在赤脚医生那买的外伤药,将她膝盖上的伤口都涂抹了一遍。孙老太太见冯娇娇受了伤, 跟过来奇怪的问:“你俩去了哪里?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谢腾飞就随口扯了个慌,敷衍了过去。所幸冯娇娇伤的并不是很重,只是破了一层皮, 修养几天就好了。这件事之后, 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晚上, 冯娇娇又偷偷的坐在煤油灯下织毛衣, 谢腾飞便将他的围巾拿了出来,也坐在旁边织着。他这段时间忙着收稻子, 每天都很疲惫,没有精力弄这个,所以到现在一条围巾都还没织好。冯娇娇见他拿着针线像模像样的在那里织着, 总觉得很喜感,心里疯狂的憋着笑。谢腾飞感觉到她的表情怪异, 就会抬头看看她。此时, 冯娇娇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耳长,乌黑又柔顺。额前的刘海用发夹别在一侧,露出光洁的额头。灯光的映照下,有种小女儿的娇态。谢腾飞看着看着, 就忍不住失神,结果手中的针脚全乱了……怕冯娇娇发现, 谢腾飞慌乱的在那里埋头拆针脚, 结果越弄越乱,还是被发现了。“天啊!你怎么搞成这样?”冯娇娇放下手中的衣服,接过谢腾飞的围巾, 放在手里郁闷的看着。谢腾飞有些心虚,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看着冯娇娇不说话。冯娇娇又是一阵郁闷,只好拆了两排线,帮他从新修补。两人又忙活了一会儿,时间就已经不早了。想着明天还要劳动,谢腾飞说:“早些休息吧!明天再弄。”冯娇娇便收了针线和衣服,藏到箱子里。而后熄了灯,上床睡觉。黑暗中,两人各躺一边。谢腾飞闻着身边的少女气息,心尖像是有条虫子在趴。他已经有两天没有抱着她睡觉了,感觉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可他又发过誓,不能再偷偷占她的便宜了,便只好强自忍着。谢腾飞闭着眼,希望能够尽快入睡,这样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要摆脱,反而越加的心浮气躁,过了好半天都没有睡着。身边的冯娇娇倒是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然后翻来覆去几下,趴在了他的怀里。谢腾飞就觉得身子一僵,一颗心却软成一片。他感受着怀中的柔软,整个人挣扎不已,最后还是顺从心意的一把将人搂的紧紧的。瞬间,谢腾飞圆满了,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至于那狗屁誓言,随它去吧,爱咋咋的。第二天,天空放晴,农民们又开始下田收稻子。而冯娇娇也当起了小主妇,忙着一日三餐,外加两顿副餐。这天,冯娇娇像往常一样,去给谢腾飞和孙老太太送餐。路过一块农田的时候,发现有个30岁左右的妇女在看她。冯娇娇一开始并没怎么在意。因为她傻子的身份,原本就惹人侧目,经常被村民们打量和议论,都已经习惯了。可接连几天,冯娇娇总会遇见这个妇女。每一次,她都在看冯娇娇。渐渐的,冯娇娇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和别人的不一样。那眼神跟钩子似的,充满了不友好,仿佛跟她有什么仇怨的样子。但冯娇娇根本不认识她,就连原主,也不认识这个人,忍不住就有些郁闷。这天,她又遇见了这个女人,正好张老太太跟冯娇娇同行。冯娇娇便向张老太太打听,“张奶奶,这个女人是谁啊?你认识她吗?我发现她总是盯着我看。”张老太太因为曾被谢腾飞嘱托照看冯娇娇,跟她早就很熟了。听了这话,便朝那女人看了一眼,见是冯家庄的刘静云,顿时意外。她看了眼身旁一脸懵懂的冯娇娇,好心的说:“这个女人啊,你离她远点。她家成分也不好,还跟谢腾飞订过娃娃亲。但是后来,刘家为了改变成分,免招批/斗,就把刘静云嫁给了一个贫农。这刘静云也是命苦,嫁人后好几年没生养,婆家又嫌她不会干活,没少给她脸色看。好不容易后来生了个儿子,没两年,男人又害了一场病,撒手走了。现在一个人守着寡,带着个孩子,日子过的可艰难了。”冯娇娇听了张老太太的话,顿时讶异,没想到谢腾飞居然订过娃娃亲。她忍不住细细的打量了翻刘静云,发现这女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呢。虽然因为常年的劳作,加上年纪渐长,皮肤有些粗糙和暗淡。可她的五官却长的极为端正,眉目清秀,鼻子高挺,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个美人胚子。冯娇娇莫名就有些不舒服,又问张老太太,“她男人什么时候死的?”张老太太说:“有两三年了吧。”冯娇娇又奇怪,“那谢腾飞怎么没有娶她?”反而被逼着娶了她这个傻子。张老太太听了这话,就看了看冯娇娇。她这段时间跟冯娇娇接触多了,发现小姑娘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傻。除了做事不怎么利索,其它都很正常。可偶尔有些时候,张老太太又搞不明白她的思维,觉得这丫头又确实有些傻。比如现在。听见自家男人跟别的女人订过亲,居然什么反映都没有,还一脸八卦的打听自家男人为什么没有娶那个女人。张老太太说:“刘静云嫁过人,还有个儿子。就算腾飞不嫌弃,她婆家也不会同意的。而且女人二嫁,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冯娇娇愣了愣。她听说过以前的人保守的,可并没有太深入的接触。如今听了这话,只觉得惊叹。“刘静云还那么年轻呢,难不成一辈子都不再嫁人了?”张老太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语气平常的说:“那又怎样,守寡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只怪她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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