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潮水,在这期间,若是【乾元】闻到了她散发出的气味,便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造成淫.乱之事。
所以未嫁的【坤泽】都会喝抑泽汤压制住潮期的到来。
散发出气味的名为腺体,坤泽和乾元都有腺体,二者互相吸引,会分泌出潮水,在房事中达到催.情的效用,若没了腺体便成了太监,太监无能,也生不出后代。
宫里不是坤泽就是太监,就算潮期来了又怎样?
萧清酝最讨厌苦味,将汤又推回去,嫌弃道:“司月魄是个太监,能对我怎么样?”
“若是关外草原部族的那种白色药丸我可能还会吃。”她又道:“可惜他们的进贡早就用光了。”
温瑰听了这话眸色变深,盯着她的颈项,只幽幽地说了句:“不喝的话陛下可不要后悔,你觉得她不能对你怎么样?但她可不觉得......”
萧清酝觉得她的目光太怪异,起身走到了凉亭栏杆边,低头看向如同镜面似的湖面,便看到自己脖子上鲜明的吻痕。
司月魄!!!
“朕和她没完!”
不仅如此,帷幔被轻风吹起,她还看到远处花圃里一群公主将司月魄围在中间,对方显然心情愉悦。
那么多美人围着陪她谈笑风生,能不愉悦吗?
萧清酝气得咳嗽起来,却边咳边往外走。
她偏不想让她称心如意,非要打扰她的良辰美景。
但这时温瑰忽然拦住了她,神色清明,一字一句地道:“陛下难道还看不出来厂公吃软不吃硬?”
“若想冬猎时达到陛下您的目的,便万万不可如此鲁莽了。”她继续道:“陛下想想这两次,为何会造成这番后果?”
是啊......
萧清酝忽然想起来,以前司月魄根本不碰她的,但这两次......是因为她反应太过激了?反倒刺激了她?
温瑰便适时地道:“陛下不如顺着她些?”
“朕知道了。”
萧清酝将这话听了进去,想了想,到底还是将案上的抑泽汤给一口饮尽。
温瑰便将椅子上的葡萄端过来递给她:“陛下甜甜嘴?”
呵葡萄,这辈子不想再吃了!!!
萧清酝又犯了老毛病,想摔盘子,然而温瑰已经将手收了回去,并且捏起一颗葡萄,吃到了嘴里。
“陛下不苦,臣倒是挺苦的。”她一连吃了好几颗。
萧清酝抿着嘴里的苦味,越看越气,忍不住道:“你难道刚刚没感觉到?你还吃得下去?”
温瑰却眸色冷淡,不紧不慢:“从今天开始,她要你喂葡萄你就喂,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今后的某一日一剑杀了她,一雪前耻。”
“只要能杀了她,一个葡萄算什么?”
“何况陛下不是说了吗?她一个阉人,总不能要了你的身子。”
温瑰的瞳仁又黑又亮,如同深渊。
萧清酝和她对视着,莫名地就点下了头。
这是她的习惯,在过去的这些年里,一直是温瑰陪着她,她们俩早已成为了一条船上的人,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她跳河的那一日已是万念俱灰,哪里会有人救她起来,大口大口的水呛到她嘴里,她痛苦至极,逐渐浑身无力,沉入河底。
可后来,像是忽然间有人掌控了她的身体,带着她艰难地游出水面,又爬到岸上。
她听到有声音在告诉她:“别死!”
后来她才知道,是温瑰掌控了她的身体。
温瑰离她很远,她也不知道她是谁,可她们的声音却能传到对方那里,温瑰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一切,听到她身边的声音,除了不能看到,她就像是另一个她,还能在她濒临死亡之际掌控她的身体救下她。
“那我,也能像你一样感受到你的一切吗?”她曾经这样问过。
温瑰说:“只要你想,你就能。”
可她想了,还是不能。
她也曾问过她为什么能感受到她的一切,但温瑰只是说,大概因为她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命被绑在了一起。
她总觉得她藏了很多秘密,甚至她从来不说她的来历。
但年幼的她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渴望能有人的声音陪她走下去。
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和她说话,朝她述说自己的痛苦。
温瑰却总说她很羡慕她,羡慕她有阿魄,会帮她遮风挡雨,会抱着她帮她暖手暖脚,会轻声细语地哄着她,有时候还会亲亲她。
羡慕她的娇气,羡慕她可以嫌苦说不喝药,因为会有人耐心地哄着她,会给她找来蜜饯,一口口喂她。
“可现在她走了,不要我了,她只要她的荣华富贵!”她哭红了眼睛,耳边传来遥远的声音。
“是啊,她不要你了......”
明明这件事和温瑰毫无关系,她的语气却显得无比落寞又悲伤。
......
“你现在......还羡慕我吗?羡慕我这个傀儡皇帝......”想起往事,萧清酝竟无意识问出了这一句。
“怎么不羡慕?你可是正德朝的女帝。”温瑰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