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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阿奶面带不屑,“切,我什么时候把我儿子扯出来了,苏婆子,今天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你尽管去把大队长公社领导们找来,让他们来叛定真凶是谁。”
“只有他们找出真凶,我绝无二话,就是说我家鸡是撞头自杀我都认。”
苏婆子被景阿奶将了一军,噎的说不出话来。
她算什么排面的人物,怎么可能叫的动公社领导。
至于大队长,正直无比,一看就知道真凶是谁,大队长是不会偏袒的。
然而……可是……她还是不想承认啊!
苏婆子还想狡辩狡辩,景阿奶见状,说:“我的刀呢?我去找找准备杀鹅了。”
来真的啊!苏婆子傻眼,连忙拉着景阿奶,“等等,景婆子,鹅可是我家的,你凭什么杀?”
景婆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苏婆子,问,“苏婆子,你是呆了还是傻了,听不懂人话吗?”
“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娘连你一起动手,正好我心里有火没地发,急需见见血才能消气。”
说完,景阿奶刚好找到大菜刀。
锋利的菜刀在阳光的反射下泛着冰冷的光芒,充满了杀气。
景阿奶脸上也全是严肃,没有一点哄人的意思。
可苏婆子还是不想妥协,便急匆匆打开鸡圈门准备抱鹅逃跑。
“想跑,做梦。”
景阿奶朝苏婆子吐口水,用风一般的速度眨眼就跑到她面前,还把菜刀放在苏婆子面前。
锋利的菜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苏婆子甚至感觉到了菜刀上的冷意。
她终于怂了,连连后退说:“景婆子,不不不,老姐姐,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好不好?”
“你就说赔钱还是赔鹅吧!”
景阿奶油盐不进,在菜刀的威胁下,苏婆子只能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委屈的说:“我赔钱。”
“可以,”景阿奶把刀收回来,然后开始算账。
“我家小黄今年才喂的,它一年能下两百个蛋,一个蛋五分钱,就能给我赚十块钱。”
“一只鸡最起码也要下四年蛋,就是四十块,你就赔四十块好了。”
景阿奶说了最终数字,苏婆子差点翻白眼。
她狠狠喘了几口气,才咬牙切齿的说:“景婆子,你TM是准备抢钱吗?你家鸡一年能下两百个蛋,你吹什么牛,还有后面几年的,你凭什么算到我头上,我告诉你,最多两块钱,多的一毛没有。”
她家鸡一年最多下九十个蛋,景婆子说的她完全不信。
至于两块钱,其实不够买一只刚成年的母鸡,可苏婆子只肯给这么多,景阿奶爱要不要。
然而苏婆子不知道,景阿奶说的是真的。
自从阿鲤出生,景家的鸡一年起码有两百天下蛋,仔细算下来还不止。
小黄身体好,景阿奶甚至觉得小黄一年能下两百五十个蛋。
可现在都被两只死鹅毁了,起码损失了四十块,景阿奶岂能不气?--
猜到苏婆子不信,景阿奶道:“不信你去供销社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说谎,我家可是去年卖鸡蛋最多的一户人家,除了家里吃的,足足卖了九百个蛋,我会骗你?”
“好了,别废话了,要么赔钱,要么赔鹅。”
苏婆子当然两种都不选,景阿奶看她如此不识相,终于动手,把苏婆子揍了一顿。
最后苏婆子被打的受不了,只能投降,把两只鹅留下。
至于钱,不可能的,四十块,杀了她她都不会拿出来。
两只鹅价值大概在十五块钱左右,和鸡的价值差远了。
不过,鹅也能源源不断的下蛋,吃的也杂,什么水草海螺扇贝都吃。
就是食量大了点,但景家孩子多,找两只鹅的吃食,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这两只鹅实在厉害,景阿奶怕它们再杀自家鸡,就把两只鹅赶出来,用竹筐盖着,上面还压了个大石头。
这样鹅就别想跑回苏家了,等阿强他们回家搭个鹅圈,这两只鹅跑不出景家了。
把鹅解决,景阿奶又去把小黄拿出来。
小黄死了应该没多久,身体还有点软和。
死了的鸡在天气热的时候不能放太久,也没法保存,唯一的办法只有吃了。
烧水烫毛,想到家里有椰子和黄鸡枞菌,景阿奶就炖了黄鸡纵菌椰子鸡。
有景阿爷教导过,景阿奶的手艺真不差。
等阿鲤回家时,就闻到了浓浓的椰子鸡香味。
并且除了景家,就是周围三里,也飘着鸡肉的香味。
这说法完全不夸张,景家周围围着的猫狗很好的证明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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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香了,阿鲤回家迫不及待问:“奶,什么东西,香。”
景阿奶一脸晦气,“别提了,苏家的死鹅跑进咱家把小黄叼死了,我就只能把小黄和椰子炖了。”
“不过可能是因为今天加了黄鸡枞菌,所以才这么香。”
别说阿鲤馋,其实就是景阿奶,已经偷喝了两碗鸡汤了。
而阿鲤,一听景阿奶的话,就心虚的低下头。
她的锦鲤运很多时候都能